他想了,以他和秦笙現在這種跟對家一樣的關係,不用點特殊手段,根本破不了冰。
或許走溫水煮青蛙,日久見人心那一套,關係也能變好。
可,太慢。
再說,他是要情侶關係,不是要兄弟關係。
日久見人心那一套不合適。
是男人,就得打直球。
沒有什麼是一個直球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打兩個。
“秦逸,你要不要臉,我不要,你——”
秦逸湊近,‘吧唧’在秦笙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後退看下他,眼中帶著笑意,仿佛在說,你繼續說。
“秦逸,你過分了啊,你——”
‘吧唧’秦逸又親了一下,這次親的時候,還停留的兩秒。
退後的時候看到秦笙因為震驚睜圓的眼睛,越看越覺得跟奶黃色的狼抱枕有點像。
他將狼抱枕再次放到秦笙的懷裡。
“要不要?”
秦笙眼圈泛紅,捏著狼抱枕,想扔出去,又怕秦逸再次親過來,可收下,又覺得很委屈。
他實在有點搞不明白,秦逸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逸見好就收,也不再逗弄他,不過話還是要說明白的。
“笙笙,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有點喜歡你,我想追你。”
“嗬,你自己說出來你信麼。”
秦逸摸了摸鼻子,其實他也不太信。
沒辦法,開局就是這樣了。
如果有人半年來明裡暗裡的欺負他,然後說喜歡他,他也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是真的。”
秦笙也不再理他,隻是一手捏著狼抱枕,一手用力的擦著臉。
心裡直安慰自己,這是被狗咬了一口,這是被狗咬了一口。
秦逸也不再說話,看著窗的外風景。
追人要鬆弛有度,太緊了嚇跑就不好了。
車裡的電台開始播放流行歌曲,聲音慢慢地從音響中流淌出來
“如果上天有旨意,我想那一定是你,當慌亂的心慢慢平靜,當你看著我眼睛”
舒緩的音樂逐漸平緩了秦笙的心情。這條去往秦家的路他走了小半年,從開始的期盼,到後來的麻木,種種情緒都不如這次。
百般滋味,襲上心頭。
到了秦家,秦母正在修剪從陽光花房裡折回來的玫瑰花。
淡奶油色的卡布奇諾和紅咖色的巧克力泡泡組合在一起,有一種複古色係的浪漫。
看到兩人進來,她放下手中未修剪完的玫瑰花,關切地問道“福寶,你累不累,熱不熱,學習辛不辛苦?阿姨剛切好的水果,我去給你們拿來。”
秦逸轉過頭,看到秦笙麵無表情的臉色,那種被媳婦和老媽夾在中間的感覺又來了。
“媽,我去我去,你快去修剪花枝吧,不然,一會兒花就要蔫了。”
“哪有那麼快就蔫了,就算蔫了也沒關係,花房裡還有很多呢。”
秦笙沒在這看這兩人的母慈子孝,直接上了樓。
秦逸心裡歎了一口氣,接過秦母遞過來的果盤,說道“媽,我想跟你聊聊。”
這事得解決,拖著不是辦法。
秦父秦大哥都有自己的事情,對秦笙的關係不遠不近。
最起碼不會明晃晃的表現出偏愛。
而秦母則是把這種偏愛表現的淋漓儘致。
就比如,他和秦笙一起回來,秦母的眼裡卻隻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