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樣子,蔣文耀能不膨脹?能踏實讀書?
書中好像是說,蔣文耀這次考試落第了。
他瞥了一眼蔣文耀那雙細白如玉一看就沒乾過農活的手,和白白嫩嫩的不像農村人的臉。
又看看圍在他身邊幾個灰撲撲的人。
隻覺得有點可笑。
不過,他也沒說就是了。
蔣文耀大概也是瞧不上他的,沒跟他說一句話,就連蔣二笙,他也隻是淡淡的叫了聲二哥,還有點抬起下巴、鼻孔看人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蔣母飯前跟他說了什麼了。
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他望著蔣二笙,眼中帶著幾分責備,卻以溫文爾雅的口吻說道:
“二哥,你既已成婚,理當教導妻子,切莫使其失了禮數,須知,家和萬事興。”
秦逸...唉,他這小爆脾氣!
蔣二笙麵無表情的說了句:“不用你管。”
蔣文耀聽到蔣二笙的回應,微微皺眉:
“二哥,你我兄弟情深,本應攜手共進,你和二嫂的事我固然不便過多插手,但家和萬事興,此理不容忽視。”
“若二嫂的行為使得家中不寧,於父母是不孝,於鄰裡是不禮,於我等兄弟更是不義。”
“還請二哥能多費些心思在妻子身上,多加勸導和管教,以免事態惡化,真正陷入不孝、不禮、不義的境地。”
秦逸...很好,他拳頭硬了!!
他拉了拉身邊嘴笨的蔣二笙,讓他吃飯彆說話,然後說道:
“不是,三弟你回來小嘴一叭叭就說到二嫂頭上了,我明天就去學堂問問你們夫子,教學就是這麼教的嗎?”
“都說長嫂如母,我這二嫂雖如不了母,也算你半個娘吧,夫子沒有教育過你尊敬長輩,孝悌父母嗎?”
“而且,不孝,不禮,不義的人,那不是你嗎?”
“你看看你那白蔥一般的手,看看你那一個補丁沒有的綿布長袍,看看你那一點風霜都沒有臉龐,在看看你蒼老的爹娘,你是不是不孝?”
“你一回來就攛掇兄長教育家嫂,是不是不禮?”
“你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養的跟個豬似的,讓全家人吃糠咽菜,瘦的跟猴似的,是不是不義?”
“不孝、不禮、不義,你還上什麼學,考什麼科舉,做什麼官,即便做了官你也不知人間疾苦,判個案都不帶取證,怕不是你底下的民都得怨聲載道吧。”
秦逸這串話說的又快又急,中間根本沒有給蔣文耀插嘴的地方,直把蔣文耀說的捂著胸口,臉色青了白,白了青,最後一甩袖子,起身說了句‘不可理喻’,走人了。
秦逸撇了撇嘴,這戰鬥力不行呀!
他把特意為蔣文耀炒的雞蛋給蔣二笙夾了大半,然後高高興興的吃起飯來。
一邊吃一邊還勸蔣二笙多吃一點,免得晚上餓。
蔣文耀一走,蔣大哥和蔣大嫂安靜如雞,覺得這個二弟妹的攻擊能力是誰也不管,想懟誰就懟誰啊。
蔣母氣得牙癢癢,有心想鬨一場,又怕鬨急了,老二媳婦發起瘋來,耽誤小兒子科舉。
蔣父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抬頭不善的看著秦逸,但還是沒說話。
秦逸表示一點不慌,該吃吃該喝喝,反正你兒子現在是你兒子,等考完縣試,可就不一定是你兒子了。
一場晚飯,再次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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