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戳了戳了蘿卜精:“你不走麼。”
蘿卜精用頭上的葉子蹭了蹭秦逸的手,然後,跳到了地上直接鑽進了土裡,消失不見了。
秦逸往地上看了一眼,這蘿卜精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不僅跑的快,還有鑽地的本領。
他拍了拍蔣二笙:“相公,我們繼續?”
......
第二天上午,秦逸走到後院,看著後院雞圈裡的五隻雞,挑了挑,挑了一隻最肥的,抓著翅膀拎了起來。
他對著雞圈裡唯一的一隻大公雞說道:“哎呀,你看你,這麼多老婆,多一隻不多,少一隻不多,太多了你也伺候不過來,所以,這隻我抓走了哦。”
然後,走到灶房,一刀將其抹了脖子。
他站在蔣大嫂門前,喊道:“大嫂,中午燉雞啊,雞我已經殺好了,放在灶房了啊。”
西屋的蔣大嫂連聲都不敢吱。
這雞平時蔣母都當成寶貝,伺候的精細著呢,甭說雞了,就是家裡的雞蛋都是有數的。
東屋的蔣母聽動動靜出來了,她看著菜板上的雞,雙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圓,聲音尖銳而刺耳,像是一把利刃劃破寧靜的空氣,喊道:
“哎呀,我的雞啊!你這個小畜生,家裡這幾隻雞可是寶貝,留著下蛋的,哪是給你吃的?你整天遊手好閒,不乾活也就罷了,還想吃雞?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蔣母說著,抄起旁邊的燒火棍,便朝秦逸狠狠打來,秦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燒火棍。
“娘,您這話就不對了。雞生來不就是給人吃的嗎?再說,三弟在家才幾天,就吃了兩隻雞,怎麼我就不能吃呢?”
蔣母一聽,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她見燒火棍被奪,又抓起一旁的掃把,邊揮舞邊罵道:
“呸,你這個小畜生還跟我乖兒子比,娶你回來是讓你乾活的,不是讓你當大爺的!給你一口飯吃就不錯了,你還整天的擺譜?我告訴你,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就算打死你,也沒人敢管!”
秦逸見狀,心知不能與婦人動手,便一把抄起菜刀,這一下可把蔣母嚇得魂飛魄散。
“你……你乾什麼?”蔣母驚恐地問道。
秦逸冷笑一聲,拿著菜刀徑直去了後院,他挑了一隻最肥的雞,提著便回了灶房,手起刀落,雞頭便滾落在地。
蔣母見狀,氣得渾身發抖,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哎呀,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小雜種,小畜生這是要逼死我呀!我不活了,我要被兒媳婦逼死了!我的娘啊......”
她邊哭邊捶胸頓足,聲音尖銳刺耳,引得周圍的鄰居紛紛探出頭來圍觀。蔣母更是來了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著秦逸的種種惡行,把自己說的可憐無比。
秦逸站在一旁,把滴著雞血的菜刀扔到菜板上,抱著手臂冷眼旁觀,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場鬨劇,他還沒見過婦人撒潑的場麵呢,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蔣大嫂見狀,趕緊從屋裡出來,扶起蔣母,輕聲勸慰道:“娘,您彆生氣了,身子要緊,這二弟妹也確實是過分了些,等爹回來再讓爹好好教訓他吧。”
然而蔣母哪裡聽得進去這些,她隻顧著繼續哭鬨撒潑,心裡想著今天一定要治一治秦逸。
秦逸完全不慌,就站在那看著。
蔣二笙聽到動靜出來,用眼睛問他怎麼了。
秦逸搖了搖頭,示意他彆管。
他也不是什麼要名聲的人,還真就不怕這樣。
他轉頭對蔣大嫂說道:“大嫂,雞我殺了,今天中午我要看到雞肉。”
然後,轉身便帶著蔣二笙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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