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這雙手,要是...”
“要是什麼?”
秦逸笑了下:“要是晚上做點手工活,肯定舒服。”
至於什麼手工活,那當時是夫夫夜話時,能做的。
蔣二笙臉上有點熱,沒說話。
秦逸看他又不說話,隻能自己接著說:“要不,晚上試試?”
不知道這雙帶著繭子的手,摸了...是什麼感覺。
一想起來,他就氣血翻湧,恨不得現在就試試。
...
蔣平的廚藝是不錯,不愧是家裡開過酒店的,做了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秦逸吃的有點撐,癱坐在那兒,揉著肚子。
腦中想的則是,這麼擺爛不行啊,以後早上得把鍛煉搞起來,再教蔣二笙一套拳法。
要不然真有個什麼危險,那練起來,就晚了。
蔣二笙看他吃的有點撐,主動伸手幫他揉了揉肚子。
秦逸笑道:“相公,床上揉唄。”
說完,他就牽著蔣二笙的手回了房間。
事實證明,手裡有老繭,做起手工活,是真的舒服。
...
第二天,秦逸和蔣二笙租了個牛車,回了桃花村。
出縣城之際,恰巧途經縣試的考場。他瞥見那些守在考場外的人們,仿佛看到了後世孩子高考時,家長們因緊張期待而守在外邊的情景。
不過也隻是看了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
牛車晃晃悠悠大半天到了桃花村,秦逸跟趕車的師傅說了聲,讓他在鎮上找個地住,明天早上再來接他們。
進了蔣家,家裡的幾人見到他們就跟沒見到一樣,兩人也無所謂。
隻是吃飯的時候,蔣母一直瞪著兩人,秦逸翻個白眼,然後,又多吃了一碗飯。
蔣母‘當’的一下把碗放到桌上:“老二媳婦,不管如何,我還是你娘吧,這就是你對你娘的態度。”
秦逸吃著碗裡的飯並不想理會。
他三口兩口的吃完,也‘當’的一聲,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兩手捏著桌麵,大有一言不合就掀桌的意思,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看向蔣母,熱情的說道:
“娘,你剛才說啥?”
就差沒明說,快說點我不高興的,讓我掀桌高興一下了。
蔣母想到家裡所剩無幾的碗,瞬間就沒了氣焰。
秦逸輕笑了一聲,跟他狂,哼!
他靜靜地坐在那兒,等著蔣二笙吃完飯後,便牽起他的手準備起身向外走去。
隻是剛要抬腿,他就又停下了,回身,一腿將自己剛才坐的凳子踹翻了,凳子隨之發出一聲沉悶的“當”響,撞在了地麵上。
突然起來的動作嚇了幾人一跳。
踹完凳子的秦逸則若無其事的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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