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父皺著眉,問道:“是乾什麼的?”
秦逸說道:“看場子。”
就是這個場子有點大。
聞言,蔣父的眉毛皺的更緊了,需要看場子的地方無非就是賭場和妓院,這兩個地都不是什麼好地方。
他看了蔣二笙一眼,說道:“你們好自為之。”
蔣二笙沒說話。
秦逸笑了:“爹,我們一會兒就走了,以後你們要是過不下去了,千萬彆來找我們,咱們分了家,斷了親,就不算親人了,這有個災,有個難,能扛扛就扛著,不能扛呀,就認了啊。”
蔣父的臉色越發陰沉。
蔣母的臉色也很難看。
蔣大嫂繼續在旁邊一聲不吱。
秦逸站起身來,輕輕的彈了彈身上的土,收住臉上的笑意,淡淡的說道:
“往後見了麵,大家也當不認識,彆踩著鼻子上臉,往前湊啊。”
說完,他甩了甩袖子,拉著蔣二笙出去了。
來到後院,看到空無一物的雞圈,他湊到蔣二笙耳邊說:“這怕不是趁咱們不在這兩天,把雞送到彆人家養了吧。”
蔣二笙覺得也有可能。
秦逸無所謂的笑笑,然後又走到旁邊的豬圈。
小豬白胖白胖的,見到來人,以為是喂吃的來了,跑過圈門邊,哼哼的叫了起來。
秦逸打開圈門,一把把小豬抱了起來,拍了拍:“烤乳豬吃過嗎?”
蔣二笙搖了搖頭,農家誰舍得吃這麼小的豬。
秦逸笑道:“晚上讓蔣平做了。”
總不好放他們美美的院子裡養吧。
放空間倒是行,不知道養著養著,會不會成野豬。
他抱著豬走到正房門口,往裡喊了一聲:“爹,我看我那些雞都沒了,拿豬抵了啊。”
然後,屋裡‘嗷’的一嗓子,緊接著,便傳來一陣咒罵。
秦逸笑了笑:“再罵我燒房子了啊。”
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
秦逸抱著小豬回了房間,將小豬扔到地上,問還在看著雙羊山的蘿卜精:“去不去,吱一聲,爹們要走了。”
那蘿卜精‘嗖’的一下跳到秦逸的肩膀上,用綠葉抱住了他的脖子。
然後,軟軟糯糯的聲音傳進秦逸的腦海:“爹,走。”
秦逸摸了摸它,將它從肩膀上拿下來,塞進了袖袋裡。
又拿起他們打包好的被褥和衣服,抱起小豬,牽著蔣二笙的手,走出了蔣家。
走到村口處的桃花樹下,他問:“有沒有舍不得。”
蔣二笙搖了搖頭,所有的不舍都在當年當兵的時候,消失殆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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