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另一個言靈已經釋放成功。
言靈,戒律。
一旦發動成功,一切的言靈都在使用者麵前都無法使用。
尚卿越微微仰頭,雙瞳璀璨,像是剛要登基的新王,鋒芒畢露。
一向話癆的他,現在隻說了一個字。
“跪!”
言靈,王權!
幾乎是下一刻,那龍瞳中的最後一絲高傲蕩然無存,隻剩下驚恐。
雖然它的力量遠未恢複到巔峰,可它的血統確實實實在在的高貴。
而它卻感受到了什麼?
恐怖的重力正將它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砰!
腐臭的身軀重重的砸在地上,它竟然在臣服。
像一個區區混血種俯首下跪。
酒德麻衣輕輕摸了摸嘴角的血,看著那個向他們跪拜的怪物,有些魔幻。她又望了望那個“超級賽亞人”,究竟誰是怪物啊?
那怪物跪在地上,它,高貴的次代種,竟然向一個混血種下跪!
那種蔓延進骨子的屈辱和求生的欲望,讓它決定拚命。
它用儘自己最後的力量向尚卿越撲去!
而等待它的,卻是,言靈·君焰。
金黃色的火焰瞬間將那個巨大的怪物包裹,融化成了灰燼。
而那黃金色的龍瞳,也帶著淒厲的悲鳴,永遠的化成了塵埃。
在火焰中,尚卿越隱隱約約看見一了張照片那個紳士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他們中間,坐著一個笑的相當燦爛的小女孩兒。
而這張照片也立馬隨著他主人已經破敗不堪的軀體,在這金色的火焰中化為了塵埃。
希望這火焰,沒有永遠將那孩子的笑容給焚儘,他隻能作出這樣的祝福。
“永彆了。”
劇場再次歸於安靜。
又可以聽到,劇場內回響起的,第七交響曲。
曲調歡快又明朗。
“或許,這種場合,《戰爭交響曲》能符現在這樣的場景吧。”
尚卿越望著一片狼藉遍地屍骸的劇場,感歎到,這一場不精彩的戲劇算是落下帷幕了。
隨後,一陣討厭的脫力感,向他襲來,他雙腿一軟往後倒去。
“是嗎?我倒覺得《命運》更合適。”酒德麻衣似乎是早有所料的扶住了他。
尚卿越倒在了酒德麻衣的懷中,笑著,“到底是什麼曲子更合適我這種俗人當然不清楚,不過我現在很清楚,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會被你輕鬆魅惑了,果然是有大殺器啊。”
“想挨揍嗎?”酒德麻衣當然知道她在調侃她那性感的身材,沒好氣的笑了。“調戲我的小流氓可都沒有好下場。”
“這就是你說的喝杯茶也來得及?”蘇恩曦諷刺著。
“失算了,沒想到同時用這幾個言靈會這麼累。”尚卿越笑著,“我可幫你節省了十億美金,你可要好好給我準備一些好酒,讓我補補。”
“你除了喝酒,腦子還能有其他事嗎?老娘每次給你們善後洗地花的錢也不少了!算了,我叫了直升機去接你們,紅發仔是直接回中國?”
“那肯定啊,我還得陪明非上自習呢,有點困了。”
“行吧,你休息吧,我還要去調查一些事情,事情鬨成這樣,組織這場拍賣的人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很可能這壓根就不是一場意外,藏在後麵的那個人應該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畫麵。”
蘇恩曦感覺到了一些貓膩。
“那我就幫不上忙咯。我下班了。”說著,尚卿越疲倦的合上了眼
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兩道黑影矗立。
“它被殺了,又是那位派人出手了。”
一個黑影說著。
“無所謂,我的實驗已經成功了。”
“所以,你真的打算把那些東西全部複活?”
“我們需要通往神國的籌碼,這隻是其中之一,我們要麵對的對手很恐怖,比秘黨還要恐怖的多,我的朋友。”
尚卿越做了一個夢。
一處滿是鮮血的戰場,一個身影用長劍將另一個身影釘在了地上。
吾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每次使用了那個言靈後,這句話總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此刻正在直升機上,下方是裡約茂密的雨林。
尚卿越回想起了那柄釘在地上的長劍,“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他不由得念叨了這他不知從何而來的這句話。
“怎麼醒了?不在睡一會兒?”
“明天要默寫課文,我起來背一背蜀道難,萬一明非那小子背叛我了,悄悄背了課文,我沒背,可不糗大了?”
“”
於是,伴隨著直升機機翼的旋轉聲,巴西雨林的上空回響起了郎朗的讀書聲。“噫籲嚱,危呼高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