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小時候逼我,我才不叫呢。”
“現在你後悔了?”
“嗯,我現在不但比你大,還比你有錢,所以,以後你要叫我姐。”
李春望抬手就給背上那翹臀一巴掌,居然被彈開了。
“你打我!”
“嗯,還要我叫你姐嗎?”李春望挑釁地說道。
“好吧,我不要了。”青草似乎屈服了,溫柔地說道。
這聲音,帶著屈服的溫柔,聽得李春望耳朵都酥麻了。他趕緊轉移話題,說道“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回事呢?”
“還能怎麼回事,不就是你爸本事大唄,你們李家又是三代單傳,難生養,奶奶根本就不會反對,所以事情就這樣了。”
“好像說得你們韓家比我們李家好生養似的。”
“我跟你說,我親哥就要下山了,到時候,你要是再這麼欺負我,小心我親哥收拾你。”
提到青草的親哥,李春望就有些腦袋疼,那家夥彆的本事沒有,打架倒是一把好手,有天賦,又夠狠,李春望總是打不過他。
青草,姓韓,有一個雙胞胎親哥,他們的父母是與李霸天一起創業的生死之交,因出車禍去世,留下了兄妹二人,無依無靠。李霸天便收養了他們。
所以,小時候是三人一起長大的,因為青草她哥有練武的天賦,從小就被送去學習武術,聽說後來還被送去了某個隱秘的山上,之後便很少能見到他。
李春望說道“你哥真要下山啊?”
“嗯,我聽叔說的。”
“那他現在是不是煉成了絕世高手。”
“是的,以後你要敢欺負我,我就讓他欺負你。”
“啪!”
“你又打我。”
“我先找回點本。”
“哼!”
……
四樓某房間,現在已經是李春望的臥室。
“哥,你好厲害,背著我爬了四樓居然都不累。”
“誰說我不累,都快累死了,老李也是的,六層樓高的房子,也不裝一部電梯。”
“有啊,就在外麵走廊儘頭。”
“啊,那你還讓我背著你爬樓梯?”
“嘿嘿,我故意的。”
李春望無語長歎,倒在大沙發上,真軟,真大,真舒服。作為李春望以後居住的房間,是一個大套間,外麵算是客廳,有沙發,裡麵是臥室。
青草過來拉著李春望起身,說道“走,刮胡子去。”
李春望笑道“你還記著這事啊?”
“嗯,記著呢。”青草拉著李春望往洗漱間走去。
一進去,好家夥,這洗漱間比李春望以前的臥室還要大,裡麵內間是浴室,浴缸隻是標配,奢侈的是各種裝修,全都繼承了李霸天風格,一定要大氣、豪華。
外間是洗漱的地方,李春望還沒來得及細細打量,就被青草拉到一麵大鏡子前,將他按在一張金色的凳子上。
然後,青草在一大堆男士護膚品中,找出剃須膏,剃須刀,轉頭看著李春望,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李春望有些膽戰心驚,這青草,能不能行啊?
青草擠出剃須膏開始往李春望臉上塗抹,看著這個本應風華正茂的男人那亂糟糟的頭發、唏噓的胡茬子、邋遢的衣著和掉了皮的拖鞋,她就心裡難受,不免手上動作變得輕柔。
這個男人,當初還是小男孩,為了保護自己,主動邁出那間小倉庫,然後一彆就是十六年,他流落世間,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他還是一個孩子,就要麵對整個世界。
她不知道他擁有怎樣的堅毅,在麵對如此大的人生變化時,還能談笑自若。他的眼睛深若大海,看不清楚,那裡應該有許多難言的故事。
他看似雲淡風輕的外表,灑脫不羈,她相信,他是在掩藏他心中那顆滄桑的心。
也許,就像他說的“男人,如果沒有吃過苦,那就不是完整的人生。”但,他的苦,一定很苦,比很多人都苦。
他的手粗糙得硌人,他的頹廢、邋遢硌心。
青草溫柔地塗抹,那眼神迷離、柔情,似有千言萬語,欲語還休。
搞得李春望以為青草在吃他豆腐,他說道“青草,你再這麼抹下去,剃須膏都要乾了。”
對於李春望的調侃,青草並不生氣,她看著李春望的眼睛,深情地說道“哥,不管將來如何,世界怎麼變化,你永遠都是青草心中最偉大的男人,青草也永遠都是你的青草。”
聽見青草的話,李春望豪氣頓生,說道“青草,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你的太陽,會讓你的人生,充滿陽光。”
青草認真地說道“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太陽,如果你敢再次消失,那我的人生就會進入黑暗。”
李春望覺得話題有些過於沉重,便調侃說道“青草,你要是再不給我刮胡子,我就要給你刮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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