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望本來想去和寶貝兒二人吃午飯,但現在一耽擱就過了飯點,他隻好隨便在外麵吃個快餐。
接下來,他沒有去找她們,而是方向一轉,再次來到人民醫院。
走進病房,見胡念花在陪著花秋月,李春望打了聲招呼,胡念花就借口走開,她現在對李春望態度糾結。
這家夥看著人畜無害,但花秋意幾乎被他糟蹋,而這小子對花秋月又很重要,似乎秋月很在意他。
胡念花頭大,眼不見心不煩,乾脆離開。
李春望每次來都會帶一束花,放在花秋月床頭櫃上,也不用她邀請,就自己坐下來。
花秋月對李春望的心情也很複雜,這家夥看上去普普通通,老老實實,但內裡就是個流氓。
她想離他遠點,但又喜歡他喂粥,那是真的很想念。
突然,她靈光一閃,想到,這家夥與鬼麵先生熟悉,肯定也學會一些道法,他一定對粥做過手腳,不然味道不會那麼好。
是的,花秋月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花秋意那麼要強的人,都甘願做他的情人,那這家夥一定是有真本事。
這麼說,這家夥一直都在扮豬吃虎,其實,他是一個高手,還是非常厲害的那種。
記得花秋意說過,他最低都是武王境,當時被氣著,沒有在意,現在想來,一定是真。
花秋月決定套一下李春望的話,她說道“李春望,聽說你功夫很厲害?”
李春望沒有在意,隨意回道“一般般吧。”
花秋月裝出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說道“可鬼麵先生不是這麼說的。”
李春望笑了,哈哈大笑。
花秋月不明就裡,同時有些心虛,畢竟她並不擅長撒謊,她微微臉紅地看著李春望,氣道“你笑什麼?”
李春望玩味地看著她,問道“鬼麵是怎麼說我的?”
如果你撒了與謊言,就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彌補前麵的漏洞,花秋月想了想,說道“他說你功夫很好,可以委以重任。”
李春望憋著笑,說道“還有嗎?”
花秋月搖頭,“沒有了。”
李春望笑道“你知道他怎麼說你的嗎?”
花秋月立馬來了興趣,有些緊張,他看著李春望,三分期待三分忐忑地問道“他怎麼說?”
李春望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學著鬼麵的樣子,說道“花秋月那女人啊,覺得自己長的好看,就肆無忌憚,居然想勾引我。”
“我沒有。”花秋月趕緊解釋。
但她立馬回過神來,看著李春望,氣道“你居然敢調戲我。”
李春望一副賊兮兮的樣子,說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想誆我嗎?”
花秋月有些生氣,說道“李春望,你怎麼就這麼流氓?”
聽她這麼說,李春望不乾了,說道“秋月姐,話可不要亂說,我怎麼就流氓了,我是摸了你屁股,還是偷看了你洗澡。
你可以懷疑我的能力,但不能懷疑我的人品,怎麼說我也是還沒結婚的大好青年,要你敗壞我的人品,將來娶不到媳婦兒,你負責啊?”
花秋月再次見識到李春望這張嘴的厲害,她氣急敗壞,說道“李春望,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李春望點頭,說道“隻要你不先調戲我就行。”
“我調戲你?”
“嗯,你想套我的話,我就視為調戲。”
“你”
“沒錯,就是我。”
“你哼!”花秋月實在說不過他,把頭扭到一邊,不再說話。
李春望見她生氣,笑道“生氣啦?”
“懶得理你。”花秋月氣鼓鼓地說道。
“真不理我?粥也不想吃啦?”李春望誘惑著說道。
“我吃!”花秋月還是忍不住誘惑,轉過頭來。
李春望故意使壞,說道“但我不想給你喂。”
“你”花秋月已經沒了脾氣,這家夥太能折騰,她根本不是對手,隻能選擇生氣,不理人。
李春望依舊滿麵春風,笑道“但我有彆的好東西給你。”
花秋月自認不是李春望的對手,她決定以後再也不跟李春望鬥嘴,這家夥就是個流氓,故意挑逗她。
花秋月選擇沉默,她決定以不變應萬變,隨便李春望怎麼說,她乾脆不搭腔,看他怎麼辦。
這可難不倒李春望,他在上衣口袋裡一掏,就摸出一個小瓷瓶。
花秋月奇怪,這家夥口袋扁扁平平,怎麼就能弄裝下一個瓷瓶,她沒有問,因為這會她還在故意生氣中。
李春望打開瓶塞,從裡麵倒出一顆碧綠色的藥丸,然後又把瓷瓶塞回那扁平的口袋,看得花秋月一愣一愣。
李春望手掌攤開,將碧綠丹丸送到她的麵前,說道“聞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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