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先給花秋意那死妖精吃,好嗎?”
李春望哭笑不得,他就不明白了,青草為什麼非要跟花秋意較勁。
但他還是答應說道“好,我答應你。”
突然,青草又說道“不對,那死妖精不是去你那邊了嗎?你們沒有在一起?”
李春望疑惑“秋意也來了江南?”
“對呀,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她什麼來的?”
“不行,哥,你答應我,你不能主動去找她。”
“好,我答應你,我最疼青草了,青草的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哥真好。我會儘快過來看你的。”
“好的,我等你。”
“哥,不跟你說了,我要去開會了,拜拜!”
“拜拜!”
“對了,哥,差點忘了,李叔最近給你買了套房子,應該很快就有人把鑰匙給你送過來,你到時候收一下。”
“還有房子?”
“對呀,哎呀,不說了,我去開會了,拜拜。”
嘟嘟電話掛了。
李春望撇嘴,這青草,什麼時候也開始毛毛躁躁的不穩重了?
李春望正準備收拾心情,服下補靈丹,電話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拿起接聽,那頭就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李少,我是來給你送鑰匙的。”
李春望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打人很藝術的保鏢,李春望道“你現在在哪?”
“在你樓下。”保鏢的話,簡明扼要。
“哦,那你等一下,我現在就是下來。”
李春望來到樓下,那裡停著一輛紫荊汽車,保鏢就站在車旁。
他見李春望從樓道裡出來,就迎了上去。
將一個信封遞給李春望,說道“李少,這是鑰匙,是老板讓我給你送過來的。”
李春望接過信封,看著他說道“你彆老是叫我李少,感覺挺彆扭的,還是換一個稱呼吧。”
保鏢麵露苦色,說道“那叫你什麼?”
“叫我名字吧!或者頂針也可以。”李春望說道。
保鏢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樣不合規矩。”他的語氣淡定,卻很堅決。
李春望實在不習慣彆人叫他什麼少,說道“既然這樣,我爸是老板,那我怎麼說也是你的老板,你要麼叫我老板,或者叫我李總。”
自己封一個老總,似乎也不錯。
保鏢想了想,道“也行,以後老板不在的時候,我就叫你老板,老板在的時候我就叫你李總。”
李春望感覺他在說繞口令,但也懶得理會,說道“隨你吧!”
保鏢接著說道“老板說,江南這邊最近不太平,讓我跟在你的身邊,給你打下手。”
李春望沒想到,他老子也知道江南的事情,便問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邊最近不太平?”
保鏢搖頭,說道“不知道。”
李春望皺眉,說道“那我老爸知不知道四姑娘的事情?”
保鏢點頭,說道“知道,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讓我跟在你的身邊,說是以防萬一。”
李春望明白,他老子還是很在乎他的,同時,他隱隱覺得,他老子應該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李春望說道“那行,咱們先去看看新房子”
保鏢點頭道“好。”
李春望打開車門,坐到車的後座上,說道“走吧。”
汽車啟動,方向是鳳山。
李春望說道“對了,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怎麼稱呼你?”
保鏢簡單地回了三個字“錢不缺。”
李春望想笑,但又覺得不禮貌,就憋了回去,但嘴上還是調侃道“你這名字取得妙啊!”
這種情況,錢不缺似乎早已習慣,他說道“我爸取的,老一輩人,沒什麼文化,家裡又窮,所以就取了個吉祥的名字。”
李春望深以為然,這種情況,在國內非常普遍,就連他自己的名字也一樣,都是帶著老一輩的想法。
大多都與生活相關,更樸實,不像現在的人,取名字那麼花裡胡俏。
二人來到鳳山,車一直在往上開,直到山頂,車才停下。
李春望沒想到,他老子真舍得花錢,居然買了鳳山最好的彆墅。
還有一個意外,這山頂,居然不止一棟彆墅,而是兩棟。
二者相距四五十米,背後一尊大石矗立在兩屋之間。
這尊大石很奇特,圓柱形,高約七八十米,石壁光滑整潔,就像被人洗過,非常乾淨。
它的奇特之處,在於那石頭頂上,居然破開了一條縫,一棵鬆樹,就長在那石頭縫裡。
這棵鬆樹,不像彆的鬆樹那樣挺拔、直聳,它枝繁葉茂,就像一把撐開的傘,在為這塊石頭遮風擋雨。
隻是,相比大石,它太過渺小,隻能擋住一小片地方。
李春望不知道,就在他打量這尊大石的時候,隔壁彆墅內,正有一雙眼睛,透過窗戶玻璃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