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寒月現在很肯定,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好人,這是給自己挖坑。
事關小命,她趕緊解釋道“前輩,寒月隻是路過這裡,好奇過來看了一下,絕對沒有什麼覬覦之心,求前輩放過我吧!”
李春望平淡說道“你看啊,我呢,現在身受重傷,連動都不能動,但又身懷重寶,你說,要是不小心消息走漏,會不會給我帶來殺身之禍?”
寒月心中一沉,這家夥看來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她說道“前輩,雖然我沒有多高的修為,但做人的道理還是懂的,絕對不會做落井下石這種事情的。”
李春望撇了一下嘴,說道“我覺得還不夠。”顯然沒有輕易放過她的意思。
寒月沒轍了,這家夥太不講江湖道義,說翻臉就翻臉,白瞎了自己先前的忍辱包紮。
她心一橫,就說道“前輩,你不能殺我,我剛才替你包紮完,你這是卸磨殺驢。”
李春望對此根本不以為意,說道“在關乎自己生死存亡的大事上,卸磨殺驢又如何。”
這話一說,寒月如墜冰窟,就知今日死期已到,已不知如何辨解。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寒月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前輩有過任何的不軌之心,前輩信也好,不信也罷,寒月問心無愧。”
她見李春望不說話,又繼續說道“就算剛才幫前輩包紮身體,雖然得了前輩兩瓶靈丹,但我一個女兒身,也是忍了莫大屈辱。”
“既然前輩要做這卸磨殺驢的事情,寒月自知實力有限,反抗不得,那也隻得聽天由命了。”
接著,她抬頭看著天空,悲傷地自言自語道“要怪隻怪寒月命不好,遇人不淑罷了,前輩,你動手吧,寒月決不反抗。”她這話說得,不卑不亢,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這倒讓李春望有些意外了,此女子,倒有幾分骨氣。
隻是,在李春望看來,她還真是一個不會討價還價的姑娘,今天也就是遇到了自己,要是遇到彆人,那還真說不準是什麼下場。
李春望本來就沒打算殺她,隻不過,這是他對付眼前這姑娘的一些手段罷了。
他便說道“既然這樣,看在你幫我包紮的份上,就不殺你了。”
“啊?”
寒月,有點懵,簡直不敢相信,一會兒非殺她不可,一會兒又不殺了,這讓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總算是保住了性命,不由得緊繃的神經一鬆,整個人無力地坐到地上。
不過,她的心情還沒有放鬆下來,又陡然一驚。隻聽李春望說道“但還是要種下神識禁製的。”
這突入其來的變故,讓她的神經又陡然緊繃了起來。
在她看來,神識禁製是對那些可以任由買賣的奴仆,侍女,經常下的一種禁術。
這種禁製下在神識之中,隻要主人一個念頭,受術人就能神識儘毀,最低都要變成一個白癡。
她自問自己還是有點姿色,聯想到那些被人玩弄買賣的奴仆侍女,不由遍體生寒。如果真被下了神識禁製,那她今後的人生定是一片灰暗,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說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呃,李春望有些愕然,沒想到這姑娘這麼剛直,寧死不屈。不過,這個性格他喜歡,他就喜歡調教這樣的姑娘。
於是,他說道“寒月姑娘,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寒月覺得自己的心思已經不夠用了,在這些真正的強者麵前,除了自己能夠想想怎麼死以外,就像個麵團。
捏在彆人的手心,想打就打,想殺就殺,想辱就辱,自己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力,也許就算是想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這會兒他又想要交易,不知道他能看上自己什麼?姿色嗎?量他現在也沒那本事,她就怔怔地看著李春望,也不說話,靜聽下文。
李春望輕輕一笑,心道“你越是這樣的傲氣,我越喜歡。”
他將語氣儘量溫和地道“寒月姑娘,你看啊,你不但人生得好看,名字還這麼好聽,不如做我侍女如何?”
寒月一聽,這還是在打她人的主意,便冷冷道“如果需要給我種下神識禁製的話,那就不如何,還有,我對做彆人的侍女沒興趣。”
她這麼說,李春望也不生氣,而是循循善誘道“你也彆著急反對,先聽聽我的條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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