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惡毒女配從良了!
托亞羨慕地看著他們兩人,昨晚聽父親說了蕭永寒身份,她一直以為但凡尊貴的男子多少有些驕傲,但是見到了蕭永寒,她才發現,在心愛的人麵前,什麼都是浮雲。
想想自己以前是有多傻,愛得那麼卑微,什麼事都以他為先,可是結果呢,癡情總被薄情負!
代多或許誰都不愛,他隻愛他的江山,他的王位。
過了好一會兒難民終於都走完了,他們排著隊等著出城。
等待的間隙,墨如雪開口問道“從這裡到燕國邊境需要走多久啊?”
“你不是走過嗎?這才過了三個月就忘了?”曹老回答道“馬車比較慢,要走大概二十天吧!”
不是她忘了,是來的時候漫天飛雪,整天都黑蒙蒙的,她都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
冷得她一天到晚也不想動彈,天天縮在馬車裡,所以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要走這麼長時間啊?我來的時候真沒感覺到,隻覺得冷。”
蕭永寒握住她的手說“現在還覺得冷不?”
“不冷,嘻嘻,你就是我的貼身小暖爐!”
“咳咳,彆這麼膩歪好嗎?這裡還有老人和孩子呢!”曹老白了他們一眼。
托亞忍不住笑了“爹,我不是孩子了。我今年都十七了,隻比雪兒小一歲。”
“不對,我不該叫雪兒,我應該叫堂嫂才對。堂哥和堂嫂的感情真好,我看著很羨慕。”
墨如雪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在太子府她們原本都是代多的侍妾,然而現在自己卻成了她的堂嫂!緣分真奇妙啊!
馬車往前動了動,輪到他們出城了。
馬夫操著一口流利的謨赫語和城門口的官兵交流著,手裡拿出了一個令牌,那個人看到這個令牌,倒是也沒再繼續盤問了。
正在他們準備出發的時候,守城頭領回來了。
“站住!馬車裡麵的檢查了嗎?”
那個士兵趕忙跑過去,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誰曾想那位頭領並不買賬,他狠狠地瞪了那個士兵一眼,吼道“老子不管他們是誰的人,隻要出城都要檢查!出了事,老子擔著!”
“是,屬下這就去查。”
“老子親自來檢查。”
那個頭領拿著墨如雪和柏蒼生的畫像掀開簾子,往裡麵看了看,一車廂李全是大老爺們,仔細看看,和畫像上都不像,便也沒再懷疑。
他又走到後麵的馬車那裡,那位車夫趕緊攔上去,陪著笑臉說“這裡麵坐的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不知他得了什麼怪病,渾身潰爛的不成樣子了,小的恐臟了大爺您的眼。”
“老子什麼樣人沒見過,用得著你在這裡瞎操心?”
“是是是,是小的多慮,您請看。”
簾子掀開,那個頭領隻看了一眼就趕緊把簾子放下了,站在旁邊乾嘔起來,恨恨地說“真他娘的惡心!這人怕是活不成了吧?趕緊拉走,拉走,彆把病氣過給老子了,你們也趕緊走!”
“誒,好嘞,我們這就走。”
馬車緩緩地通過城門,他們終於平安地出來了!
走了兩個多時辰之後,外麵的風變得大了起來,這裡果真比遼都城內冷的多。
淩冽的風呼呼地吹,嗚咽作響,鬼哭狼嚎一般,幸虧這馬車的車廂用牛皮封了兩層,簾子用厚重的褥子隔著,車廂裡倒是一點風都吹不進來。
墨如雪依偎在蕭永寒的懷裡,聽著外麵的風聲,莫名地覺得很有安全感。
車廂裡用小炭爐在燒著熱水,這鬼天氣讓人連聊天的欲望都沒有。
“夫君,竹劍呢?怎麼沒看到竹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