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從數月前出征,至今就一封書信,姑娘已讀過。”
“那以往出征也是這般時長麼?”。
“不一定吧!有時候將軍出征回來,也並未回府,這次姑娘在府裡,想必將軍回來,第一時間會回府的。”
“哦”。心諾聽之,一抹羞澀爬上臉頰。
“姑娘,早些歇息,身子要緊。”梅兒說完,退了出去。
“為何,心裡這般慌亂?”
提筆,記下心事
一縷情絲,一寸柔腸,一抹情愁
青衣蘿衫,你我若見
亂了誰眉眼
兜兜轉轉,往事初顯
確難辨世間真假
時間儘頭與你相守無所求
筆墨成詩,躍然紙上,一份相思,一份情長,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上官府
懷裡摸出桃花簪,對著燈光細細觀看,“曾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茅屋三間,十裡桃園,一琴,一劍,一壺酒,來一個醉裡挑燈看劍”。
“如今,終究夢一場,再也回不去”,拿起地上的酒壺,仰頭倒進嘴裡,“公子,你不能再喝了”。
“為何不能?”。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哎”隱士無奈的搖了搖頭。
西周邊境,荊棘林附近山洞裡,留守一人值班,都打起了盹。
“王,在山洞裡”。
“上!”。
“嗚”值班的小卒被抹了喉。
蕭墨風一躍而起,“來了!”
“你們向底處撤,我來斷後。”
“蕭兄,小心!”淩風明白,留下幫不了多少忙,反而會增添麻煩。
提劍來到洞口,昏暗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看不見此時的表情,“怎麼?本公子放你一馬?還上杆子了?”。
“既然這麼迫不及待,那我便成全你!”。
不等犬戎王回答,提氣一躍而起,揮舞手中長劍,衝入敵軍圈裡,見人就殺,一個人的戰場就是這般隨心所欲,無暇顧及誤殺。
一刻鐘,地上多了幾具屍體,“怎麼?你不敢上麼?”。
“是條漢子,就跟我單打獨鬥,彆拉這些墊背的!”。
犬戎王,提刀怒瞪著蕭墨風,咬牙切齒痛恨得緊。
“怎麼?哦我忘了,你不是男人哈哈~”。蕭墨風一再激怒他,給淩風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這裡交給我!追”。犬戎王並不傻。
“哎~你當我是擺設麼?本將軍還站著,你們過得去麼?”。
說完,提劍,飛身旋轉,衝入靠近的幾名犬戎兵身邊,招招見血,不想再浪費更多的時間,持久戰不適合現在的他。
“該你了就帶這幾個人麼?”。
“呀呀”犬戎王怒火攻心,提刀砍了過去,蕭墨風但覺撲麵冰寒,但這股寒流瞬即過去,接著便是春風拂麵,好像一下子從肅殺的隆冬到了陽春三月,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溫和潮濕起來。蕭墨風心頭一震,想不到犬戎王的內功如此深厚,
這是修的什麼內力?
雖然接下了這一刀,虎口發麻,真氣也不免有所虧損,當下立即運劍如風,采取速戰速決的戰略,免得兩敗俱傷。蕭墨風一腳踢起一塊石頭,石頭飛舞著砸向犬戎王,但聽得一片刀破石子震耳欲聾,趁熱打鐵,劍鋒一劃,犬戎王身上便是一道血痕,反反複複交手數十回合,期間,時不時有小卒想要溜進洞內,也一並被斬殺在劍下,寅時末,天漸漸明朗起來,蕭墨風,衣袍破碎不堪,傷痕累累,犬戎王,斜靠一顆樹,身子慢悠悠滑落,瞪著蕭墨風,滿臉鮮血,實在猙獰,“瞪我乾嘛?”。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個半時辰的交手,早已體力不支,還是勉強撐著。
“我犬戎王,縱橫沙場幾十年,誰也不服今日,我服你了。是條漢子,可惜我們各為其主,不然我們能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