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開局水魈!
甲板角落處。
宗杭一人獨自坐在船艙門口處,甚是孤單。
看著有說有笑的薑雲燁幾人,都不由得羨慕,同樣也欲哭無淚。
兩眼望向天空,繁星密布,也隻有天空中的繁星才能撫慰宗杭孤寂的心。
蝶哥,你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許久。
遠處傳來馬達高速運轉的聲音。
船上幾人望去,隻見丁雨蝶坐著一艘快船,向著大船疾馳而來。
宗杭看到了快船上的丁雨蝶,很是興奮,終於有個人可以陪自己聊天了。
趕忙走到船沿旁,舉起手不斷的擺動著。
“蝶哥,你終於來了。”
“嘿,小白豬,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薑雲燁幾人聞言,看向宗杭與丁雨蝶後,又互相對視一眼,不由得有些惡寒。
丁雨蝶爬上繩梯,來到了甲板上。
由於大船的高度,丁雨蝶並沒有看清薑俊易瀟二人的樣貌。
但當丁雨蝶站在甲板上,看到薑俊易瀟後,臉上的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薑薑俊,易瀟,你們不是在紮曲河翻鍋了嗎,怎麼出現在這。”
薑雲燁沒有給丁雨蝶解釋的意思,開口道。
“祖牌拿到手了嗎?”
丁雨蝶雖然好奇當年青海翻鍋後,消失了許久的薑俊易瀟二人為什麼現在卻又出現了。
但正事重要,將好奇的心緒以及震驚之色壓下後,滿是驕傲的開口道。
“開玩笑,我可是丁家水魈,拿祖牌不是輕而易舉。”
說完,丁雨蝶便拿出了丁家祖牌。
薑雲燁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假的,裡麵還有追蹤器。
薑雲燁從丁雨蝶手上拿過來了丁家祖牌,直接摔在了地上。
“誒,這可是蝶哥家的祖牌,怎麼不說就摔了。”
看著地上碎成倆節的丁家祖牌,丁雨蝶則是給一旁的宗杭解釋道。
“三家祖牌,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是摔不壞的。”
易颯走到碎成兩節的祖牌跟前,蹲下,撿起了一個還閃著藍光的小器械,調笑道。
“跟蹤器?丁家頭牌水魈?看來你家那個老頭子還真是很看好你呢,怕你有危險,還特意給了你一個裝有跟蹤器的祖牌。”
薑雲燁給了易瀟和薑俊二人一個眼色,二人也是心領神會,直接跳下了船。
跳到了二人開來的遊艇上,行駛而去,但也沒有離得太遠也沒太近。
丁雨蝶拿過易颯手中的跟蹤器,看了眼後,狠狠的摔在地上。
“該死的老頭,老子最恨騙子了。”
很快。
一聲聲引擎聲從遠處傳來。
隻見,大船後方一艘艘遊艇向著大船疾馳而來。
來了。
薑雲燁走到船尾甲板上,看向後方駛來的幾艘遊艇。
幾艘遊艇靠在了大船兩側。
率先爬上來的便是丁磧,他雙手上的石膏赫然消失不見,看來是已經恢複好了。
易颯不由得開口諷刺道。
“小時候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丁磧並沒有像原劇一樣,反駁,他害怕易颯再給他來一腳,易颯當初的那一腳可是深入丁磧的心中。
他可不想再挨上一次,畢竟這次丁長盛也來了,而且丁長盛此行還抱著某種目的而來。
作為丁長盛撿回來的狗,為了報答丁長盛,丁磧是真的忠心耿耿。
當丁長盛一行人上到甲板上。
薑雲燁看向丁長盛,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老頭,心眼子倒不少,但這是我的船,不請自來可不是一位長者該做的。”
丁長盛對視上了薑雲燁幽深的目光。
“怎麼能這麼說呢小燁,咱們三姓可是一家人不是嗎,當年易家青海翻鍋慘案,我可不能看著你們這些小輩,又步了老一輩的後塵。”
“那你的意思是勸說我們回去?”
說完薑雲燁又看向丁長盛身後的一行人,點了點下巴。
“但你帶了這一大幫子人,不像是來勸說我們回去的樣子啊。”
“你說的沒錯,我們也隻是想要調查清楚紮曲河下麵,到底有什麼,才會導致當年翻鍋慘案。”
“就因為這個?”
說完薑雲燁看向了丁磧。
“你信嗎?”
還不等丁磧回答,薑雲燁繼續開口道。
“狗才信你的鬼話。”
薑雲燁看著一臉欲言又止的丁磧,臉上充滿了笑容。
丁磧聞言,正要上前。
丁長盛按下了身旁的丁磧。
丁磧看著一臉笑意的薑雲燁,牙齒都快要咬碎了,此刻的丁磧,恨不得上去撕了薑雲燁。
“小燁啊,不管你信不信,這紮曲河我也是一定要下的,丁家祖牌在我這裡,沒有這個祖牌你們也進不去,隻會步當初易家的後塵。”
薑雲燁聽到丁長盛此話,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陣嘲諷。
現如今以自己的實力,不說百分百能夠進入,但最起碼能全身而退。
一旁的易颯拉住了與丁長盛鬥嘴的薑雲燁。
“這次金湯有長盛叔這樣的長輩操持,自然是更好。”
丁長盛聽到易颯說的,也是麵帶笑容,如春風拂麵一般,隨後便看向了站在丁雨蝶一旁的宗杭,一臉笑容的便走向前開口道。
“你就是宗杭了吧。”
“臭老頭,你居然敢騙我,祖牌呢。”
丁長盛從口袋裡拿出了丁家的祖牌,一臉笑意的說道。
“祖牌我當然是隨身攜帶了。”
幾天後。
一行人來到了紮曲河河岸。
丁長盛帶來的人在河岸上搭建著設備以及帳篷。
胡子男在指揮著,河岸上傳著陣陣嘈雜的說話聲,以及眾人密集的腳步聲。
丁磧看著薑雲燁帶著易颯、薑嬋、以及丁雨蝶和宗杭,五人待在一間帳篷裡。
“丁駝。”
胡子男走到了丁磧身旁。
“老大,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