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燁聞言,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幾女。
“上車,參加完拍賣會後,就在這裡玩幾天,然後我們再回去。”
幾女並沒有所動作,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薑雲燁。
薑雲燁也懂了幾女是什麼意思,很快一輛加長林肯開了過來。
“上車吧。”
幾女見狀也是有說有笑的走上了車。
薑雲燁走到胖子身前,你在這處理完一下,我先走了,隨後走上了林肯,零一也走了過來,坐上了駕駛位,替換了原司機。
便向著新月飯店駛去,看著遠去的林肯,兩個胖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的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表哥,要不我請你去一條龍?”
“還是算了吧,最近一直在追彩雲,一條龍就算了吧。”
很快又是好幾輛警車開了過來,胖子上前和他們交談了幾句,也是處理好了暈倒在機場門口的一些人。
由於薑雲燁幾人走的是通道,所以也沒有多少人,很快就將人送進了最近的醫院。
新月飯店門口,薑雲燁帶著眾女走下了車,新月飯店不愧是屹立幾百年的老店,周圍全是一輛輛豪車,不僅僅是豪車還有些車牌帶有京字的車牌,可想而知,這次的拍賣的金縷玉衣吸引來了多少有錢有勢的人了。
一名穿著一身水墨風韻的旗袍,那身姿,增一分則嫌寬,減一分則嫌窄,那臉蛋,眉目如畫,容顏華美,那身材,窈窕娉婷,站在那裡仿佛帶著一圈光華。
嗯!有種古典美。
尤其那一雙美眸,清澈的如同一泓秋水。
脖頸上戴著一串翡翠。
不用鑒定都知道,那絕對是帝王綠。
手腕上戴著玉鐲。
估計是最頂級的羊脂白玉。
油膩溫潤。
全身上下看不到珠光寶氣,可是這一身行頭,估計普通人一輩子也賺不來。
哪怕是這身旗袍,那估計都得是江南百年老店的老手藝人,一針一線手工打造的天價旗袍。
薑雲燁咽了口唾沫。
就這範兒,真不是普通女人能駕馭的了的,可是,這樣的女人會出來迎接自己?
拉低檔次了吧?
薑雲燁帶著滿肚子的疑惑,慢慢走了過去。
“你是?”
“你好,你可以叫我聲聲慢,小姐已經等你許久了,請跟我來一下吧。”
薑雲燁無可奈何,也隻好跟著聲聲慢去見,跟後麵的幾女說了一聲。
幾女也沒有介意,在聽完薑雲燁小時候的糗事後,幾女都還想看看讓薑雲燁從小到現在都躲著的女人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薑雲燁跟著聲聲慢走過長廊,來到了新月飯店的後院,走到了一間房門前,敲了敲。
“小姐,薑雲燁來了。”
裡麵便傳來了聲音。
“進來吧。”
聲聲慢推開了房門,裡麵像是一間辦公的地方,裡麵坐著一名女子。
一位才情出眾、品貌雙全的女子。
她身姿婀娜,如同楊柳依依,恰似牡丹初綻,眉眼如畫,端莊中透露著婉約,一襲華麗的衣裳將她的身姿襯托得更加妖嬈,在珠光寶氣的映襯下,女子的容顏更顯嫵媚動人。
女子正是尹楠風,尹楠風就那樣坐在椅子上,一臉幽怨的看著門外的薑雲燁。
“你不是躲著我嗎?怎麼來我這了?”
薑雲燁滿臉苦笑,這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這會兒又傲嬌上了,女人可真難懂啊!
但薑雲燁也不會慣著尹楠風,轉身就走。
尹楠風見狀也是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喊住了薑雲燁,開口怒吼道,還略帶點哭腔。
“我就這麼令你討厭嗎?你要躲我這麼久,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再來了。”
剛說完,尹楠風就有點後悔了,一旁的聲聲慢也是無比吃驚,她從沒見過尹楠風如此失態過,這還是第一次聲聲慢見尹楠風如此為了一個男人,有過這樣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薑雲燁回過頭,看著已經眼眶流出的眼淚的尹楠風,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尹楠風身前,幫其擦掉了眼淚。
“好了彆哭了,哭了你剛才那高冷的氣質就沒了,我並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咱們兩家就是故交,隻是當初那件事,是真的沒法麵對你和叔叔他們。”
尹楠風推開了薑雲燁,自己擦了擦眼淚,越想越羞憤不已。
“你還敢提那件事!”
“那次你不也是讓棍奴準備把我沉江嗎?”
尹楠風高傲的揚起了腦袋,輕哼一聲。
“搞得誰不知道你是水魈似的,水下可是你們的主場,難道你還和丁家那老頭一樣怕水?”
薑雲燁無話可說了。
“丁家那老頭死了,死的連灰都不剩。”
尹楠風有些吃驚。
“啊!丁家那個老頭死了?怎麼沒消息?”
“前幾天,那些送來的東西看見沒,全都是當年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那幫人想要運走的,神戶丸號就在那座水墓裡,那丁家老頭也就是死在那裡。”
“神戶丸號?”
“對啊,你家老頭沒和你說嗎?畢竟我也還上交了不少國寶上去呢?其餘剩下的要麼是對上麵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的或是被我收藏起來了。”
“老頭子居然連這都不跟我說一聲,我才這這家店的老板,我居然都不知道。”
“不和你說是為了你好,這件事還真不是你能參與進來的。”
薑雲燁前幾日還去拜訪過老爺子,老爺子確實也說了一些事情,祖上的祖牌並非丟失,而是故意交給了外人保管,或許是薑家那位也察覺到了些什麼,才將祖牌遺棄也不願留在薑家。
薑雲燁越不說,尹楠風反而就更加好奇了起來。
“為什麼啊?”
“沒有為什麼。”
“那拍賣會結束了你就要回去了嗎?”
“陪易颯她們在這玩幾天就離開。”
“你還是嫌棄我,你到現在還要躲著我。”
“沒有,隻是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完,境外暗網上的懸賞可還在上麵掛著呢?不找到這人,我可不希望我下次出門的時候,家被偷了。”
雖然家裡有著不少看家的,但被人欺負上門這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