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燁將豫州鼎妥善的保管好後,便帶著眾人跟著彩色小蛇們繼續朝著前方前進著。
四周都是被息壤儲存起來的人,渾身灰白,就連衣服也同樣如此,儲存起來的人,有近代的也有古代的。
“秋水,不要碰到那些人,知道嗎?”
“知道了。”
薑秋水並不是那種好奇的人,就連肩膀上的彩鱗也在警示著薑秋水,薑秋水自然也就離那些息壤儲存的人遠遠的。
“哥,好像黃河這裡的祖源金湯被息壤儲存起來的人比紮曲河的祖源金湯裡的還要多。”
“黃河流域發大水時,不知多少人多少村莊,被黃河河水淹沒吞噬,這裡的人多一點也很正常。”
“怎麼沒有看到輪洄鐘啊?”
“不清楚。”
“彩鱗,你母親在哪鎮壓那隻凶獸。”
薑秋水朝著肩膀上的彩鱗問道。
“就在前麵了。”
“對了,秋水,還不知道伱和這條小蛇是怎麼認識的。”
“彩鱗是我在河邊撿到的,當時見它長的很好看,就非常喜歡,就起了想要養著的心思,而且那時候的彩鱗還很虛弱,我就將彩鱗撿回了家,彩鱗也很感謝我,便和我結了一個契約,當時我還被嚇壞了,畢竟被蛇突然咬一口可不好受。”
“那還不是你當時聽不懂我的話,我都比劃了很多次,你都看不懂,那我隻能直接咬你了,我咬完之後還被你摔了呢。”
許久後。
六人一群蛇來到了儘頭,前方是息壤牆。
薑秋水肩膀上彩鱗激動起來。
就連薑雲燁也是眉頭緊鎖。
彩鱗已經感知到了它母親的氣息。
而薑雲燁則是感知到了息壤牆後飄散出來的濃重的怨氣。
就連身旁的丁玉蝶和宗杭都受到了一絲影響,薑秋水則是有著彩鱗的保護,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燁哥,我總感覺有道聲音在我腦海裡不斷的徘徊。”
“我也是。”
救吾出來,吾可賜汝等永生!
力量!永生!權利!
這幾句話在丁玉蝶和宗杭二人腦海中不停的徘徊著,試圖誘惑二人,由此控製二人的意識。
薑雲燁聽到二人的話後,也是立馬念誦清心咒。
隻見許多金色字體紛紛灌入丁玉蝶二人的耳中,二人腦海中的低語也在逐漸的消失,那種不適感也在消散。
“有空多學習學習清心咒,不僅可以靜心養氣,還能蘊養身心,對這種負麵情緒也會具有很強的抵抗力。”
“知道了燁哥。”
彩鱗已經迫不及待的從薑秋水的身上爬了下來,
朝著息壤牆爬去,一團火焰從彩鱗口中噴吐而出,朝著息壤牆噴去。
息壤遇到火焰也是立馬避開,露出了一個能容人通過的通道,彩鱗便迅速的爬了進去。
“彩鱗!”
看到彩鱗爬進通道後,薑秋水也是立馬跟了上去。
“秋水!”
薑雲燁看著薑秋水跟著彩鱗跑進了那怨氣極其濃鬱的地方,不免有些擔憂,叫了一聲薑秋水的名字後也跟了上去。
還不忘回頭朝著易颯、阿茶二女喊道。
“颯颯!阿茶!”
“來了。”
二女也緊隨薑雲燁後麵,跟著跑進了通道了。
片刻後。
薑雲燁跑出通道後就看見,一隻外表長得十分像老虎,人臉,尾巴長一丈八,由十分濃鬱的怨氣化為的獸身,顯得十分陰冷森寒。
想來,薑雲燁幾人還未進來前,凶獸就已經突破了封印,從封印裡跑了出來。
此刻,凶獸的一隻獸爪下,死死的踩著一條長有翅膀的大蛇,大蛇明顯不是凶獸的對手。
彩鱗的身形也變大了許多,還長出了一對彩色透明的翅膀,十分美麗。
彩鱗朝著凶獸飛撲而去,想要將凶獸撞飛,救出凶獸腳下踩著的長有翅膀的大蛇。
彩鱗張開大口,就在彩鱗即將咬到凶獸,馬上就要撞飛凶獸時。
凶獸抬起腦袋,一雙幽深的獸眸爆發出凜冽的寒光,沒有任何動作,就單純僅憑氣息,就將彩鱗擊飛了出去。
彩鱗向後倒飛,在空中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翅膀也消失不見了。
薑秋水見狀,立馬上前接住了倒飛的彩鱗。
當阿茶在看到這隻凶獸的時候,臉上也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檮杌!它不是和其他三隻凶獸一樣,也已經死在了當初的大戰裡了嗎?不對,這不是檮杌,最起碼這不是本尊。”
夏冬青遇到的那條饕餮雖然也是四凶之一,但與眼前的檮杌相比,雖說不上天差地彆,眼前的檮杌完全能碾壓當初想要吃了夏冬青眼睛的饕餮。
眼前的檮杌,是四凶之一,同樣也是蚩尤手下四大凶獸之一,跟隨蚩尤血染沙場,可不是一隻隻知道趁戰亂捕食人類的饕餮可以相比的。
“檮杌腳下的長有翅膀的大蛇,好像是騰蛇吧?”
相傳騰蛇它長有人類的麵孔卻是豺狼的身子,長有一對翅膀,卻不能飛,而是如蛇一樣爬行,喜歡化作蛇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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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它當做預兆洪災之獸。
其實它是召喚水患之獸。
在後世的傳說裡,它曾為了報複發聲引起水患,淹沒了黃河周遭許多的村莊。
這時丁玉蝶和宗杭也來到了薑雲燁等人身旁。
“難怪黃河這麼多水患,原來這裡有條這麼大的騰蛇,在這裡作亂。”
薑秋水懷中的彩鱗,在聽到丁玉蝶的話,也是朝著丁玉蝶嘶鳴一聲。
“渾蛋,你以為我母親想要引發水患,這隻是為了鎮壓那隻檮杌,不得已而為之,檮杌一旦出來,死的可不僅僅是黃河周遭的少部分的村民了。”
丁玉蝶注意到了彩鱗是衝著自己嘶鳴的,好奇的開口問道。
“燁哥,它在說什麼?”
“人家可不是故意引發水患的,引發水患也是迫不得已,隻是為了鎮壓那隻檮杌而已,但看樣子它已經沒辦法繼續鎮壓檮杌了。”
“彆聊了!”
就在眾人聊著的時候,易颯看到薑秋水有危險,便來到了薑秋水身旁。
檮杌再看到薑秋水懷中的彩鱗後,眼中露出了殺機。
檮杌覺得自己腳下的騰蛇已經對自己沒了威脅,而薑秋水懷裡的彩鱗還沒有徹底成長起來,一旦讓其成長起來,檮杌也不知道自己又會被鎮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