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我祖父對你恩重如山,你竟然反叛,你這個逆賊!”
“霍爾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們吧!給本王子點飯吃也行啊!”
“……”
托爾往祝平手中遞上一遝報表,對祝平說道:“他們都是吉爾·奧蘭頓的直係族人,一共八人,這是他們的信息。”
祝平翻了翻,忍不住笑道:“怪不得平日裡麵看不到這群酒囊飯袋,原來不是在賭場耍錢,就是在玩多人運動。”
“噠!”
祝平打了個響指,對身後的士兵指揮道:“進去,先將他們給綁起來。”
“諾!”士兵們進入牢房,這群往日裡麵的大老爺自然有人不會乖乖順從,有人反抗,有人想趁機逃跑。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士兵們才將他們全部套上繩子,拉出牢房。
顯然這群王子們還搞不清楚狀況,還以為這是可以供他們隨意任性的世界。
祝平沒有和王子們說一句話,甚至對他們的咒罵視若不見,自顧自的來到隔壁的牢房。
用力拍了拍牢房的木製欄杆,問道:“王國的內務長,國王的管家,是吧!”
在貴族會議中,審判佩吉時意氣風發的內務長蜷縮著身體蹲在監牢的角落,他抬頭看了祝平一眼,冷漠道:“有何事?”
“你是我見過說話方式最搞不清楚狀況的人。”祝平微微低下頭,目光直視對方,繼續問道:
“伯克·霍爾,我的父親剿匪的時候,是不是你泄露的消息。”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內務長歪過頭,似乎是不願理會祝平,亦或者是沒有直視祝平雙眼的勇氣。
祝平看到對方的神態時,該知道的差不多就知道了,他扭過頭對士兵,語氣冰冷道:“殺了吧!”
這群掌權者為了權力已經瘋了,為了維護自身的權力地位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抹掉追趕者。
權力的爭奪就像是爬梯子,為了爬得比彆人更高,除了努力地向上爬之外,還要努力的將後進者踹下去。
或許伯克·霍爾帶著軍隊蕩寇時再怎麼也想不到,國王會失心瘋的用出了被刺一擊。
或許也正因如此,國王才會對祝平·霍爾的種種行為百般容忍,畢竟,霍爾家族的大部隊都滅了,國王是要寬待一些……
內務長的血液刺激到了奧蘭頓的酒囊飯袋們,讓他們驚慌不已,甚至有的已經開始跪地求饒了。
祝平不做理會,低語道:“怪不得吉爾·奧蘭頓為了穩固住奧蘭頓家族的江山,頻頻初次下招。
想讓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守住這份家業,著實有點難。”
我討厭殺戮……祝平打了個響指,指向其中一個痛罵他的人,說道:“我討厭彆人罵我,殺了吧!”
士兵上前,手起刀落,血液潑灑在其他酒囊飯袋的身上,頓時看向祝平的目光變得無比驚恐,猶如羔羊遇到了野狼。
角落中,有奧蘭頓家族的子弟低著頭,臉上露出憤恨的神色,似乎在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般。
祝平捏了捏眉心,指向他,道:“我真很討厭殺戮,但是更討厭這種眼神,殺了!”
士兵再度上前,重複著之前的動作。
此後祝平連連指向其他人,比如太橫的、太慫的、太油滑的、長得太帥的……
最終留下了一位令祝平十分滿意的人選,慫得身體發顫,眼神如同受驚的小鹿,儘管如此還保留氣節,沒有直接跪倒在地。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國王了。”祝平轉身離去,身影慢慢陷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