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軍”排成一排,手持高過一米五寬過一米的大木盾在前開路,他們身後手持箭矢、黑火藥手雷的神箭軍、爆破軍緊隨其後。
當雙方距離二百米時,箭矢朝天開路,鋪天蓋地的箭矢就像是秋季密密麻麻的雨水,向貴族軍隊一方灑落。
最前方的士兵望著逐漸放大的黑點,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紮成了刺蝟。
雙方距離不足百米時,火藥炸彈伴隨著怒吼聲,被善於投擲的莽夫,向貴族私兵方向拋去。
“轟”“轟”“轟”……
霎那間,無數劇烈的聲響,猶如平地驚雷在貴族私兵陣營中響起。
使得軍心受挫的軍隊私兵大軍徹底慌亂起來。
火藥炸彈為什麼要讓人扔出去,而不是用炸彈引爆。
首先要明白一點,這時代的“火炮”可不是家鄉中的那種導彈,可以在攻擊敵人時引爆。
而是那種大黑管子中,用火藥產生的能量將鐵球推出去,鐵球攻擊敵人。
這種小玩意,祝平家鄉大明時候就有了,隻不過難以運輸不說,殺傷力與箭矢相差甚遠。
比投石機強不到哪裡去。
聲音落下之後,短短百米距離轉瞬而逝。
雙方短兵相接。
“殺!”
“殺殺殺!”
就在此時,雙方軍隊如同兩道洪流,碰撞在一起,神盾軍抗住第一輪劈開之後,身後的神箭軍早已後退,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群身強馬壯的精銳士兵。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句話是每天都要說上千萬遍的名言。
聯合軍隊的士兵已經訓練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以來,他們每天可以吃飽喝足,油水管夠,充足的營養補充之下,戰鬥訓練隻有簡單的一項,那就是要將手中的長矛刺出千萬次。
而此時此刻。
他們仿佛對這一動作形成了肌肉記憶,雙腳成弓步,手中的長矛猶如長龍一般從盾牌的縫隙中向敵人的胸口刺去。
無數道鮮血向盾牌上潑灑,讓剛剛劃上幾道印痕的嶄新盾牌染上了猩紅色,怒吼聲,淒厲的哀嚎聲響徹天際。
“殺!”
祝平連同身旁的最後幾名非凡者精銳從盾牌防線中躍出,手中十餘道“練習冊”甩出,在空中綻放中刺目的光芒,墜落於貴族私兵軍陣之中。
“嘭”“嘭”“嘭”
霎那間聲音響起,璀璨的強光猶如在地麵點亮了太陽,並輔以強烈的風暴,吹得貴族私兵東倒西歪。
西北方向的十餘位貴族驚怒異常,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集結起來的士兵近乎於多方的兩倍,可是打起來卻如同遇到鐵錘的豆腐,一碰就散。
但是忽然有貴族驚呼道:“快看,那是祝平霍爾,是那個家夥,他殺在最前方,快,快殺了他,一切都結束了!”
其他貴族見此一幕,臉上的怒意轉變為了狂喜。
祝平霍爾還是太年輕,年輕氣盛,雖然懂得一些帶兵打仗的道理又能如何?
他不過是一個衝殺在陣前,茹毛飲血的莽夫!
一個莽夫罷了!
貴族們紛紛掏出魔杖,十餘道魔杖的尖端皆開始凝聚模仿的光芒,想要一齊施展魔法,置霍爾於死地。
然而此時,站在貴族身邊,為他們傳達命令,為他們牽馬拉車的管家中,忽然有幾人從手中扔出如盤子盤的機械造物。
這些圓盤子上有無數孔洞,在落到地麵的一瞬間,無數孔洞中向空中潑灑細小的木球。
為林正與男爵貴族們傳遞消息的管家塞森身體抖如篩糠,聲線無比顫抖道:“貴族老爺們,你們輸了,投降吧!沒準還能留下性命。”
最先發現祝平身形的貴族,菲爾男爵怒火滔天,他咆哮道:“塞森,你,你們也要背叛了?
背叛者!給我去死!”
就在他手中魔法剛剛扔出時,似是碰到了暫時懸浮在半空中木珠,竟提前爆開。
將他自己炸了個七葷八素。
其他男爵見此一幕,紛紛熄火,將手中魔杖的魔法光芒收斂起來。
還未等他們思考是該進還是該退,兵刃交接的聲音已經到了他們的耳邊,因為祝平已然率領非凡精銳殺到了他們的麵前。
祝平一腳踩在被炸倒的菲爾男爵胸口上,眼神漠然地掃視所有貴族,留下一句話:
“投降,或者被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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