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隱修緊緊地閉著眼睛,嘴裡發出一聲怪叫。
“哎呦!”
他直接就癱倒在了地上,不住地打滾,表現得十分痛苦,就像是這一鞭子是抽打在了他身上一樣,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的身上,他叫得異常悲慘,就像是受了那啥,進宮後的男性所必需要做的那種手術一樣,猶如杜鵑啼血,孤狼哀嚎。
這賣力的演出著實是成功,就連隔壁看不見的童戰,都有些想捂臉裝作不認識他,畢竟童戰光隻是聽到聲音,就可以腦補出這種畫麵是何種的慘不忍睹。
外麵持著鞭子的尹仲,也有些被驚到了,他的嘴角有些抽搐,眼皮子也不住的跳動著,他實在是想象不出這世間竟會有這樣的“人才”。
請原諒尹仲實在是不能做到“該配合你的演出我視而不見”的樣子。
“這五百年間,水月洞天裡究竟是經曆了什麼?童氏一族裡竟然會有這樣的極品?”
尹仲揮手一抽,長鞭淩厲的揮打出去,直接敲擊在隱修的牢房鐵門上。
“彆叫了!”尹仲麵色寒霜,眼中陰晴不定,硬生生的忍下了手裡想要再揮一鞭的衝動。
牢房裡正在打滾的隱修,就如同突然被點了定身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他一骨碌爬了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個老人,彎腰賠笑,隱修討好的衝著尹仲小聲的說道“好!好!”
仿佛是怕尹仲沒聽到自己的話,隱修繼續補充的說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不搭理這個活寶,尹仲把目光對準了麵前的童戰,因為經驗老到的他知道,二人中以童戰的身份為高,知道的隱秘也應該最多,至於隱修這個家夥,肯定很好審問,隻要帶到一旁,沒有童戰的乾擾,就能很快得到答案。
“我再給你一些時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你可以好好想想,過一會兒改怎麼回答我的問題?”
說完也不給童戰回答的時間,自顧自地進入了隱修的牢房裡,提著他走到了另一邊,打算獨自審問,得到一些情報。
“你要做什麼?快放開隱修!”
雖然知道對方不會聽自己的,但童戰還是想要嘗試一下,大聲嚎道“有什麼衝著我來!”
畢竟隱修歲數大了,武功也不高,萬一對方一不小心就下了重手,那他還不直接一命嗚呼啦!
而且,童戰總覺得隱修有可能會直接說出一些族裡的事,因為他一點也不像是什麼堅貞的人物。
“哎呦!尹二爺你要做什麼!我可什麼不懂!什麼也不會啊!你快放了我好不好!”
隱修被尹仲給直接提著脖子,嚇得哇哇大叫。
“我真什麼也不知道哇!”
“血如意什麼的也不是我偷的,我是無辜的啊!”
“如果你想打人審問什麼的話,就問那邊的小子吧,他什麼都知道啊!血如意也是他偷的啊!”
“……”
隻可惜,尹仲充耳不聞,仍然貫徹落實自己的計劃,堅定不移的帶著他走向另一邊的審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