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這個角色扮演遊戲不太對勁!
“哪位?”
鵜木魁朝著門口大喊,黑貓茶茶也醫院一臉幽怨地“喵”了一聲。
“是是我”門外傳來一道有些熟悉女聲,或許是喝醉了,聲音有些模糊,成熟中帶著些嫵媚。
鵜木魁透過貓眼望出去,看到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盤著鯊魚夾頭發,臉上有些泛紅,眼神迷離,看樣子是喝多了。
南姨!她怎麼來了!
來的女人叫新內南,是鵜木魁母親的閨蜜;也是鵜木魁母親讀修士時,導師的女兒。
當時他母親經常遵從導師安排,去幫正在讀高三的新內南補習功課,兩人久而久之就成了好朋友,父母意外離世後,遺產就被寄存在新內南這裡打理,平時鵜木魁的零花錢就是她發的,連現在所住的這間高級公寓,也是新內南給她租的。
新內南因為工作繁忙,平均一個月才來看他一次,而鵜木魁剛穿越來的時候,由於是在住院期間,新內南忙裡偷閒照顧了他一陣,理論上再來找他應該是一個月後,沒想到這才幾天不見,她又找來了。
鵜木魁見到南姨喝醉,忙將門打開,把她迎進來。
門打開一刻,原本倚在門上的新內南帶著一股濃鬱的酒氣,醉醺醺地朝朝鵜木魁栽倒過來。
鵜木魁急忙一手架住新內南的肩膀,一手將屋門關上,問道
“南姨,你怎麼喝這麼多!”
新內南被鵜木魁扶著站定身子,張著小口喘息幾聲,才說道
“小魁,南姨南姨在附近有個酒局,結束就就過來看看你!”
說完,新內南身子搖搖晃晃,又朝他栽去。
鵜木魁雙手將她撐住,心道
你自己喝的醉醺醺都快走不動道了,還跑來看我做什麼。
“南姨,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沏一杯醒酒茶。”
說著,手上攙住新內南的右臂,把她往沙發上領。
“唔~唔~好~”南姨隨意答應著,碰到沙發那一刻,便如脫骨一般癱了上去,身子不斷蠕動著,像冬日起床時伸著懶腰,眼神空洞迷離的望著天花板,彆有一番風情。
雖然已經三十七歲了,但南姨看上去也隻有不到三十左右的模樣,正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鵜木魁卻沒什麼心思,多去欣賞美婦的妖嬈,雖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他心目中,一直把新內南當做敬愛的長輩一樣看待。
不能說是一點壞心思沒有吧,至少也是絕對純潔了。
走進廚房,找出幾枚菊花,從罐子裡夾出一粒冰糖,用溫開水衝泡,菊花茶、薑茶、柚子茶都是解酒良器。
為了能夠涼的快些,鵜木魁一邊動手用筷子攪拌,一邊用嘴巴貼在杯沿上吹氣。
折騰了幾分鐘,菊花茶終於到了差不多可以喝的溫度,鵜木魁端著走出廚房。
出來時,正看見黑貓茶茶不知何時跳到沙發上,準確的說,是新內南的身上,正用爪子撥弄著鬆枝有雅送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