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也沒什麼事,值得一提的是,在烏雲遮蔽太陽二十四小時後的下午兩點半左右,雪花終於落下。
東京這鬼氣溫說變就變,昨天上午出門是,還是三度,而現在,外麵的天氣已經降到零下十度。
這樣的氣溫裡,隨風飄零的雪花落在地麵上,並沒有迅速融化,而是慢慢積累起來,等到鵜木魁下班時,已經積了幾厘米厚。
今天是沒有接到任務的一天,準確的說,是鵜木魁一邊拿著坐辦公室的底薪,一邊摸魚的一天,自己現在的陽壽不能說脫離貧困線了吧,至少也不用為幾天的時間而患得患失了。
葬禮演員的任務已經完成五分之二,相信十天之內,一定能解決完成這個任務的,如果能再多死一些人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樣他說不定三四天就能完成。
咳咳!我鵜木君可不是盼著多死點人,隻是盼著那些遭受病痛折磨的人,早日安息,僅此而已。
走出大樓前,鵜木魁特意將羽絨服拉鏈拉到頭,拉鏈尖尖紮在自己下巴上,還有些癢癢的。
當然,羽絨服的連衣帽也必然要帶上,他平時不太喜歡帶連衣帽,因為連衣帽很容易把頭發壓垮。
不過,和頭發壓垮想必,涼絲絲的雪花鑽進脖領子,似乎更讓人難受。
雙手插兜,是冬季的標配,比起插褲兜“不知什麼是對手”的風流,插在上衣口兜的動作,多少有些猥瑣。
不過這一切,他已經不在乎了,東京帥哥也會懼怕寒冷的。
全副武裝的鵜木魁隨著人流走出大廈,險些就滑倒在帶著雪水的大理石台階上。
好在他搖晃了幾下,擁有不錯核心力量的他,穩定住了重心。
而剛出大廈的不少人,也出現了他這種情況,甚至有個彆人已經滑倒了,這才讓他搖搖晃晃的動作看上去沒那麼滑稽。
在這裡,能站穩的人,就是勝利。
當人群向各個方向散開後,就能感覺到有寒風陣陣,卷著雪花,朝懷裡撲來,有體質瘦弱的人,被寒風吹得搖搖晃晃。
他開始慶幸自己兌換了充沛的體能,要不然,這剛出大樓,翻兩個跟頭,真就沒臉見人了。
正當暗自慶幸時,幸運女神似乎和他開了個玩笑。
隨著“啊喲!”的一聲慘叫,就見到鵜木魁側身朝下,臥倒在雪麵上。
可能是由於是在拐角出,那段的積雪被很多人踩踏,已經踩的很踏實了,鵜木魁稍不注意,就滑倒在上麵。
由於雙手插兜,他甚至來不及抽出雙手。
“媽媽,你快看,那裡有個笨蛋摔倒了!”
“媽媽看到了,寶寶,小聲點,要懂禮貌,知道嗎。”
聽著背後傳來的議論聲,鵜木魁側躺在這冰天雪地裡,臉蛋的溫度卻出奇的高。
在雪天滑倒不算尷尬,在雪天的鬨市區滑倒,有點尷尬但不至於社死,在雪天的鬨市區滑倒,還被小孩子嘲諷,就有點過於社死了。
好在今天捂得嚴實,周圍即便有同事,應該也沒人認出是我吧,不管有沒有人認出來,明天一定要換一套羽絨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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