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兩人是不是應該就此做個了斷了呢?
和她做個了斷,也是和水無青衣做個了斷,以後做普通朋友就好,不會再有什麼越界的行為了。
甚至和她們徹底做個告彆,和過去的生活做個告彆?
想到這裡,鵜木魁不知道為什麼左胸口有些疼,是心疼嗎?
不,應該胸口發炎了,我怎麼可能心疼。
鵜木魁自我安慰著自己。
“不要!”
“額?”
鵜木魁差異的看著亞澤有純,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可不可以不回家”亞澤有純可憐兮兮地望著鵜木魁道。
“不回家去哪裡?”鵜木魁問道,其實他心裡已經大致有了答桉。
“我們去酒店吧!”亞澤有純沒有猶豫,果斷的說出。
可剛說完就有些害羞了,俏臉一紅,扭扭捏捏不再似說時那般果決了。
“不行!”
鵜木魁果斷拒絕道,他都想好了,以後和她們做個了斷了,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雖然做那種事他也想,但好色有品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所以拒絕時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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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澤有純卻一下子就貼了上來,雙手環抱住鵜木魁,就是不放開,不停的撒嬌,口中說著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嘛!”
鵜木魁被她一番折騰,搞得有些起欲望了,但稍作權衡後,還是搖了搖頭拒絕。
男人,要講男德!
伸手隨意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纏在胳膊上的亞澤有純鑽了進去。
即便上出租車之後,亞澤有純還是不斷撒著嬌,希望鵜木魁回心轉意。
出租車師傅通過後視鏡將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把他們當作小情侶了,便出言勸道
“小夥子,男人嘛,大度一點,小情侶之間吵吵鬨鬨的很正常,女孩子都這麼低頭了,你就原諒他嘛。”
“不是,師傅我”鵜木魁剛要解釋,就被司機打斷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我的經曆可以給你一些參考,當年我孩子出生時,因為血型對不上,我就去醫院做了親子鑒定,發現孩子不是我的,我就問我老婆,結果我老婆說了四五個名字,最後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是誰的。”
聽到這裡,鵜木魁咽了一口唾沫,亞澤有純也目瞪口呆的望著司機師傅。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司機師傅瞎編的,如果真是司機師傅親身經曆,也太可憐了吧。
司機師傅接著道
“當時我也生氣啊,說什麼也不肯原諒她,她也像你身邊這個女孩一樣,纏在我身邊,抱著我胳膊求我,說什麼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最後,我當然是選擇原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