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這個角色扮演遊戲不太對勁!
左藤希耶渾身上下麻麻癢癢,終於抵擋不住,將雙腳收了回來,改成坐姿。
此時的她,為自己剛剛的冒失感到深深自責,想到自己竟然吃錯藥一般主動去勾引鵜木魁這個壞種,臉蛋兒便如火烤一般炙熱。
左藤希耶由坐變跪的動作引起了本家駿的注意,輕聲詢問道
“有不舒服嗎?”
“沒……沒有……”左藤希耶不去看本家駿,埋頭處理著手中的甜點。
隨後,左藤希耶再也不給鵜木魁機會,讓鵜木魁一陣難受。
欲火被點起後,卻隻能枯坐桌旁的感覺真是不妙。
冬季的日照時間總是不足的,不到六點,外麵的天空便整體昏黑下來,除了城市裡亮起的閃爍霓虹,再見不到其他光亮。
料理被主廚和經理陸陸續續端了上來,像本家駿和拓歸叔叔這般人物來此,會所向來會分外重視。
或許是吃慣了街邊小攤,這種帶著藝術擺盤的料理,並不能提起鵜木魁的食欲,他吃起來速度也很慢,看起來很優雅,更多的時間是在喝著度數不高的梅子酒,或與鬆枝有雅閒談,或扭頭欣賞京都的夜色。
京都的高樓大廈不算多,古建築中也不乏淩霄高閣,在夜色中,古今日外,各色建築交錯縱橫。
東京、大阪高樓林立擋住了古韻幽香,奈良經濟落後夜間鮮有光亮,這樣的景致在霓虹國,怕是僅有京都府可見了。
三盅梅子酒下肚,不禁覺得尿意湧上膀胱,鵜木魁站起身來,跟幾為長輩示意後,走出了包間,奔衛生間而去。
這家會所一樓是迎客區和等待區,這裡被樹叢遮擋,難以俯瞰京都景色。
二、三樓是包廂,景致最好整個京都一覽無餘。
與故國的豪華包間設有洗手間不同,霓虹人更尊重飲食的儀式感,有點檔次的餐廳絕不會把衛生間設置在餐廳附近,更遑論是設在包廂裡。
故此,衛生間實際設置在迎客區所在的一樓,鵜木魁下到樓下解手,發現這女士衛生間就在自己包廂下方靠右一點點,而男士衛生間,更是好巧不巧的設置在自己包廂正下方。
鵜木魁沒有多想,走進男士衛生間小解之後,又到洗手池前用涼水洗了把臉。
梅子酒度數不高,但後勁較大,好在他隻喝了三盅,也就是五、六兩的量,有感覺但不至於上頭。
他洗臉,主要是想壓製一下心中騰騰燒起的欲火,而這些火氣,在幾盅梅子酒的澆灌下,越燒越旺。
用涼水洗了幾把臉,鵜木魁總算覺得心中的欲火被蓋下去一點,抬起頭時,就看見左藤希耶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洗手間。
看到鵜木魁正在洗臉台,她停了下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稍作猶豫,什麼都沒說,便朝女士衛生間走去。
“站住!”鵜木魁突然道。
“怎麼了?”左藤希耶乖乖站定,問道。
“剛剛是故意的?”
“你明明不是單身,為什麼要申報公司的單身福利。”
“不是我申報的,你不要轉移話題,你剛剛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你把腳伸那麼靠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鵜木魁朝衛生間外麵瞥了一眼,見附近沒有人,心一橫,拉著左藤希耶走進男士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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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後,樓上傳來腳步聲,又一分鐘之後,有人進入了男士衛生間。
“喂?金川老弟,過年好啊,感謝你的問候,我母親在京都這邊要改造房子,你手下不是有建築公司嘛……”
打完電話後,衛生間外的男人一邊係腰帶,一邊小聲都囔著
“奇怪了,夫人來衛生間都十五分鐘了,怎麼還不回去,還有鵜木拓歸那個侄子……”
聽著門外的聲音,隔間裡鵜木魁和左藤希耶內心都一緊。
鵜木魁隻顧著刺激,居然忽略了兩人同時出來太久,容易引人懷疑的事了。
好在鵜木魁集智,忙道
“是本家伯父嗎?”
衛生間裡的本家駿聽到鵜木魁的聲音一愣,這孩子居然還在衛生間!
“啊!是,賢侄肚子不舒服嗎?”
“嗬嗬……沒事的,可能是那個梅子酒不對勁,給我喝壞肚子了!等會我就回去了!”
本家駿尋思,自己夫人也喝了不少梅子酒,可能也在衛生間拉肚子呢,不由得皺起眉頭
“怎麼會這樣!等回去後,可要讓鵜木魁老弟好好查一查這家會所了。”
“伯父無需擔心!”
“好,那我先回去了,要不舒服記得聯係樓上!”
“好的伯父!”
…………
五分鐘後,鵜木魁整理好衣衫走到洗手台前,左藤希耶捂著嘴巴想去漱口,被鵜木魁一把拽了回來。
眼神和鵜木魁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放棄了漱口的想法。
“我先上去,兩分鐘後你再回去。”
左藤希耶乖巧地點了點頭,目送鵜木魁離去。
回到包間的鵜木魁,立刻收到了叔叔和本家駿的慰問,看來本家駿上來後說了他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