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這個角色扮演遊戲不太對勁!
“嚶嚀~”
淩晨232分,鵜木魁輕哼一聲,睜開眼睛,視線一片昏暗。
仔細想來,自己在南姨父母的家中做客,後來喝多了,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就沒了意識,應該是昏睡過去。
感覺到自己身上蓋著被子,身子臥在床上,想必是南姨大晚上開車把她送回家了。
感覺到胸口被一隻小手扶著,還有一條胳膊搭在腰上,下巴下方墊著頭發,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每晚都是這麼抱著鬆枝有雅睡覺的。
“小魁,抱緊我。”一個細微如蚊子般的聲音從懷中傳來。
有雅姐今天聲音怎麼怪怪的?可能是睡眠中嗓子不舒服吧。
鵜木魁腦子裡還帶著一些醉酒後遺症,又是半夜醒來,意識還沒有太清醒,在聲音的事上沒有多想。
“有雅姐?”鵜木魁試著呼喚了一聲。
懷中女人遲遲沒有,看樣子應該是在做夢,也不知道是噩夢還是美夢,居然讓自己抱緊她。
“好,抱緊你。”
低頭在懷中佳人頭頂輕輕親吻一下,用手臂環住,抱得更緊一些,他再抵不住沉沉的睡意,閉眼繼續睡去。
…………
清晨,鵜木魁再次醒來,迷迷湖湖睜開眼睛,天色已蒙蒙亮,根據經驗,現在應該是六點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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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他忽然意識到麵前的場景,似乎有些不對勁。
白色的大衣櫃?白色的床頭燈?
有雅姐的臥室什麼時候有這些東西了?
而且……床單好像也不太對!
這不是有雅姐的臥室!那懷裡的女人……
鵜木魁立刻反應過來,低頭看向懷裡擁著的女人,隻見她酥~胸半露,從他的視角,正好能看到那形容詞的溝壑,不是南姨又是哪個。
臥槽,昨天晚上摟著睡了一晚的,居然是南姨!?
怎麼回事?南姨沒有把我送回家去嗎?
還有……迷迷湖湖間,記得昨晚南姨說“小魁,抱緊我”!!!
南姨這是做的哪門子夢啊?該不會和上次,喝多了在自己家睡覺時,做的那種夢吧!
記得那次……她在夢裡說的是
“小魁,不,不可以,我是你姨!彆這樣。”
想到自己居然抱著南姨睡了一晚上,鵜木魁不禁覺得有些刺激……咳咳,罪惡。
尤其是看到南姨雪白的長腿搭在自己大腿上,小腿下勾嵌入他兩腿之間,雪白的腳後跟此處省略一百個字。
感覺到自己的反應,鵜木魁連忙想從南姨的懷裡掙脫出來,或許是南姨的腿與手臂,都和他緊緊相纏在一起的原因,懷中的新內南立時被驚醒了。
“嚶嚀~”
新內南嬌喘一聲,睜開眼睛,由於她睡姿是低著頭的,眼眸剛剛睜開,童孔便驟然變大,抬頭看向鵜木魁,見他睜著眼睛,俏臉一紅。
趕忙將搭在鵜木魁胯上都大腿收了回來,摟抱著他的手臂也像觸電一般收縮,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翻滾來到床的另一邊。
“南……南姨!我……我……”
麵對這樣尷尬的場麵,鵜木魁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咳咳,小魁,南姨昨天晚上是怕你喝太多,所以留下來照顧你了,隻是沒有多餘的床,便睡在這裡了。”新內南先聲解釋道。
“嗯~謝謝南姨。”鵜木魁尷尬地謝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謝,但總比兩個人尬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強。
新內南微微一笑,看得出來,她的笑容有些僵硬。
“小魁,快去洗漱吧。”
“好!”
鵜木魁點頭答應道,隨即逃似的跑出房間。
“呼~”
房間裡,新內南長出一口氣,她記得昨天晚上又做了個春夢
小魁下雨沒帶傘,在滂沱大雨下,跑著回家,自己正巧要去小魁的公寓看他。
為避免感冒,小魁一回家就鑽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後,赤裸著的上半身顯出漂亮的線條,頭發還有些濕漉漉地,顯然是沒擦乾淨,身邊彌漫著霧氣,走向她。
她一時沒忍住,抓著小魁的胳膊,便進了臥室,並逆推了他。
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春夢,新內南的臉蛋似灼燒般滾燙起來。
新內南啊新內南!你在想什麼啊!他可是你的小輩啊,可是你好姐姐的兒子!
不對,都怪小魁!
肯定是他昨天晚上亂動,不然醒來時,為什麼他的一隻手扶著自己後腦勺,另一隻手環著自己腰部。
肯定是他先想揩我油,吃我豆腐,才讓我夢中荷爾蒙分泌,做春夢的!!!
新內南為避免自己的罪惡感,編了一個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
“冬冬冬!”
敲門聲突然響起,聽腳步應該是鵜木魁又折返回來了,嚇得新內南打了一個激靈。
“怎麼了?”新內南問道。
她心中緊張極了,要是這時候鵜木魁走進來,就會看到她走光的模樣了。
還好鵜木魁是個有邊際感的孩子,隻是敲了敲門,並沒有推門而入。
“南姨,有沒有一次性洗漱用具?”
“啊,等會我出去給你找吧。”
“好的南姨。”
時間剛剛來到六點三十分,鵜木魁看了眼二老的房間,房門還關著,應該沒有醒來。
也不知道南姨在臥室做什麼?難道還要“緩一緩”才能起來?
要是去之前那個公司上班,鵜木魁並不一定非要刷牙,隻是如今做了老師,上午第二節課就是他的課,女生們上課又喜歡盯著他看,如果不刷牙的話,多少有些彆扭。
來到衛生間,麵前的台子上,擺著三副牙缸、牙刷、牙膏。
其中兩幅是很樸素的那種,還有一副是粉色的牙缸,配著尾巴上帶著帶熊貓公仔的牙刷。
這種卡通形象的牙刷要麼是小朋友在用,要麼是年紀不大的小情侶,為了生活情趣配上一套,像南姨這種三十多歲的女人,還在用這種牙刷的,簡直少之又少。
沒想到南姨還有顆童心呢嘛!
也對,自己認識南姨快二十年了,前麵十一年自己不在東京,不太了解,後麵十年自己家來到東京後,和南姨的交往日益密切,後來更是成了他的監護人,就這樣的情況下,都沒聽說南姨談過戀愛,還保持著一顆少女心,也沒什麼太值得驚訝的了!
鵜木魁輕笑著搖搖頭,打開水龍頭開始洗臉,南姨這時候也走了進來,瞥了一眼正在清洗臉上泡沫的鵜木魁,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