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亞澤有純這麼說,自己好像也沒有感覺那麼疲憊了。
像亞澤有純這種既不爭寵,也不要名分的小情人,疼愛還來不及呢,這一周雖然有些忙,陪陪她也不是不可以嘛!男人,要有擔當!
隨後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打下
其實,周六好像有些忙,周日卻沒啥事,要不周六晚上我去找你看場晚上的電影,周日白天我們再逛逛街,如何?
手機另一頭亞澤有純看到鵜木魁的消息,兩顆小虎牙再也藏不住,咧著嘴傻笑起來,一副詭計得逞的模樣。
“喂!亞澤有純,你傻笑什麼,還不趕快來訓練,我們才剛剛出道你就偷懶,這都幾點了還在那裡玩手機!”
呼喊地是水無青衣,自己在這裡練了半天了,亞澤有純還在那裡抱著手機笑個不停,她自然有些不滿意的,於是乎便雙手叉腰訓斥道。
亞澤有純聽到水無青衣的聲音,眼神下意識閃躲,稍稍平複心情後,便跑去和她一同訓練了。
…………
鈴澤惠最近心情並不怎麼好,在過年前偷偷錄到左藤社長幫鵜木魁動嘴的視頻後,就一直想著換回鵜木魁那裡“收藏”的自己在衛生間走光的視頻,哪想到從那之後,鵜木魁這家夥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再也沒來過公司。
她和鵜木魁又不熟,也不好直接在le上問他為什麼不來上班。
倒是過春節的時候,鵜木魁給她發了個“好久沒去公司,有點想你”,說的話變態就算了,更關鍵的是,當時田中鬥笠還在她身旁,也看到了這句話。
這直接導致了她和田中鬥笠發生矛盾,最後分手,雖然後來田中鬥笠又找她來複合,可她時鐘沒有同意田中鬥笠的符合請求。
隻要鵜木魁沒有把她走光的視頻刪掉,她就總覺得自己頭頂上像是有把利刃懸著一樣。
再加上左藤社長的特殊地位,握著錄像的她反倒如同被動方一樣,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要不……我用le跟鵜木魁說一下?
之前一直沒用le跟鵜木魁交流這件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le會留下證據。
口頭交流,隻要沒有一方刻意錄音,說的話就跟放的屁沒啥太大區彆。
權衡一番利弊後,鈴澤惠還是打開了le,把發著舔狗語錄的田中鬥笠先屏蔽了,每次打開le的時候,為避免他總彈小窗口屏蔽自己,她總會這樣做。
鈴澤惠鵜木先生,在忙嗎?
鵜木魁這邊剛和亞澤有純聊完,準備放下手機繼續去看他的《腦髓地獄》呢,就看到le上又有人給他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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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澤惠?這個女人突然彈消息做什麼?難道左藤希耶有什麼話不好意思直接和他說,需要鈴澤惠代為傳達?
鵜木魁哦,我親愛的鈴澤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鈴澤惠皺了皺眉頭,強忍著心中不喜,繼續打字道
“鵜木先生,我覺得我們需要聊一聊,有些事情當麵談會比較好,周末有沒有時間見一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