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三界第一念術師!
精致的衣衫滑過肩膀,妥妥地落在腰上。
林唯唯隻覺得上半身一陣清涼,隨即閉上了眼。
不對,被脫衣裳的是我,我閉什麼眼……
“你你你你把眼睛閉上!”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君主要立牌坊?”
立牌坊?林唯唯一聽,立馬忿忿“我又不是那什麼,我立什麼牌坊。”
說完翻了個白眼,大大方方晾著身子。
隨後又覺得邏輯有些不對,不是那什麼還不許矜持一點了?
但錯過了時機又不好再計較,反正他這個視角也隻能瞧見後背,便就作罷。
就當做還了白天欠他的債吧。畢竟看了彆人果體不是什麼正當事兒。
男人似是故意拿指關節從林唯唯脖頸直直劃到肩胛骨。
雖然那手骨冰冷,林唯唯卻覺得渾身燥熱,悶著頭不出聲。
“君主可得罪過什麼人?”嫣嫣問。
林唯唯仔細想了想,到了神界都沒接觸過幾個人,更彆說得罪了。
“我隻前幾日覺得後背肩胛骨下麵偶爾會癢,有什麼問題嗎?”
嫣嫣沒說話,伸手拿起方才被林唯唯掩在被褥下的匕首。
林唯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若回頭,自己豈不是讓他看個一乾二淨了?於是隻能顫抖著聲音問“你……你要……乾什麼?”
男人沒理她,起身將外間的燈火拿到床前,將短刀在火上燎了燎,隨後道“你忍著些疼。”
林唯唯明顯感覺到自己每寸皮膚都在不懈地往外滲汗,說是汗如雨下絕對不誇張。
“你要乾什麼!”林唯唯又嗬斥了一聲。
輕信一個深更半夜拿著匕首闖進自己房間還揚言要殺人的小偷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林唯唯想回頭製止他,但他一手抓著自己肩膀,絲毫動彈不得。
源於金屬的冰冷還是如期落在了林唯唯的後背上。
下人住的遠,沒人在殿門口守夜,即便是叫人也不見得有人能聽見。他若真想動手,怎麼也攔不住。
林唯唯咬緊牙,儘量不讓自己發出尖叫聲,隻能任由那把匕首在自己身上作祟。
林唯唯雖然自小漂亮可愛,但從來不是嬌弱溫柔型的女孩,反而張口閉口罵罵咧咧,小痛小傷也不會裝腔作勢嗯嗯啊啊的矯情。
此時嫣嫣拿著刀子在她後背上劃,她隻將嘴裡咬出血腥味也不吭一聲。
約莫過了一刻,嫣嫣從林唯唯後背挑出一顆小指頭大小的東西,丟到床前的方凳上。
好在平時在文槿殿收拾打掃的小丫頭做事細致,紗布藥膏什麼的統一都收在裡間床邊的匣子裡。
林唯唯抖著身子忍著疼,嘴裡不斷的發出“嘶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