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秋和孫悟粥都沉默了。
兩人對視了良久。
劉月秋終於長出一口氣，點了點頭說：“好吧，我不研究你了。告訴我，為什麼石涵光有資格成為新神陣營的戰神？”
“好。”
孫悟粥也鬆了口氣，笑道：“第一，石涵光是咱們的人。”
劉月秋皺了皺眉頭：“他是國安的人。”
孫悟粥笑道：“咱們是國安的菜地，國安的人，也是咱們的人。至少在情感上，他是傾向於咱們的。”
劉月秋：“……”
孫悟粥繼續說道：“第二，石涵光也長了三隻眼。”
劉月秋一臉無語：“他那第三隻眼，隻是個運算增幅器。我研究過他。他的三眼跟二郎神的天眼根本沒的比。”
孫悟粥笑了：“你還可以繼續研究他。繼續下去，你就會知道，他額頭上的第三隻眼，可不僅僅隻是運算增幅器。”
劉月秋狐疑的看著孫悟粥：“還能是什麼？”
“還是戰鬥增幅器。”
“甚至進化到後期，他的三眼還能讓他掌握一種秘術。”
“一種可以奴役萬物的契約之術。”
“說實話，他挺強的。”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在鐘連城的手下做事，而且隻充當了個軍師角色，他其實早就超越鐘連城了。”
劉月秋：“……”
很想開口問問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但還是強忍住了。
越來越多的線索都指向了孫悟粥是個時空旅行者。
他極有可能是從未來回來的。
所以他才有禁忌。
不能研究他。
不能追根究底。
否則，一旦出現時空悖論，可能後果很嚴重。
劉月秋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石涵光跟你現在的你，差多少？”
“現在嗎？”
“對，現在。”
“秒殺他。”
劉月秋一臉無語：“我需要現在就敕封新神戰神，以此對抗二郎神楊戩。我總不能等個幾十年等他進化吧？”
“不用幾十年。”
孫悟粥笑道：“你儘管敕封他就是了。他符合你的規則，而且一定很願意成為新神戰神。至於他的力量，你放心，成了新神，他的力量會在極短的時間裡呈爆炸性的攀升的。”
“為什麼？”
劉月秋狐疑的看著他。
“因為他將被迫不斷接受挑戰。隻有在生死之戰中提升起來的力量，才是真正強大的力量。”
劉月秋：“……”
說的合情合理。
好吧！
再相信他一次。
劉月秋默默看著孫悟粥，看了片刻後淡淡說道：“如果你真的愛我，我可以考慮嫁給你。”
孫悟粥眼神一亮：“真的？你決定了？”
“對，決定了。”
“那……陳鋒呢？”
劉月秋收回了目光，起身走向遠處：“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不會再跟他有瓜葛。”
“劉月秋，我是問，你心裡真的能忘掉他嗎？”
劉月秋：“……”
孫悟粥懶洋洋一笑：“你看看，你根本忘不掉他。你大腦進化到這種程度了，還是無法徹底屏蔽對他的情感。如果是這樣，我是不會娶你的。我會一直等著你，等到你徹底放棄他的那一天。”
劉月秋走了出去。
眼底深處閃過一抹茫然。
走了一會，隨手掏出手機，給石涵光撥了個電話。
……
二十分鐘後。
【新時代，新紀元。新人類，新神明。奉時代之召，應世紀之約，敕封鐵壁昭烈，玄甲戰帥。】
【玄甲戰帥，司掌現代信息化戰爭、智能兵器裁決、數據邊疆守護，以及軍工科技倫理的平衡。】
【統禦由無人機蜂群、戰鬥機器人、電磁軌道炮等構成的「天樞戰陣」，負責清掃網絡空間的「數字邪祟」，並在現實衝突中賦予正義之師「科技降維」的作戰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