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著就已經被葉徹不耐煩的扯出來人群。
“喂喂,你乾嘛!”寧悠非常不滿這個不尊重自己意見的少年,隻見少年滿臉的不耐煩,撇著嘴一副要發火的樣子。
寧悠還沒見過他這樣對自己,不由有些害怕,心中想著這是怎麼了,誰招他惹他了嗎?
“你以後離你那幫皇兄遠點。”抱著手,一臉的怒氣衝衝。
寧悠撇撇嘴“為什麼?”轉過臉,不去麵對他莫名其妙的怒氣。
葉徹皺眉,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之就是遠離就對了。”
“那也總要給我理由吧。”寧悠搞不明白他這是弄的那一出,氣氛有些微妙,兩個人都在怒目圓睜,誰也不肯讓步。
葉徹深吸一口氣,臉色冷然,轉身就走,寧悠想叫住他,張開嘴卻沒有聲音出口,乾脆一跺腳,和她背道而馳,走向相反的方向。
漫步目的的走在路上,第一節課就選擇逃課,寧悠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想起來葉徹那種臉色,心中就沒由來的堵的慌,腳下一個石子被踢出了十米開外,無影無蹤。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後院,後院許久沒打掃,竟然已經沒有了路,草叢都一人多高,看著就讓人失了興致,不過疑問從中而來,後院為什麼會這麼荒涼?
“這裡死過人,並且鬨鬼。”一個聲音忽然出現在自己耳邊,轉臉一個超級大的人臉出現在眼前,嚇的她心跳漏了好幾拍。
捂住自己那個因為受驚砰砰亂跳的小心臟“你是誰呀!”說話的語氣也不見得那麼好。
仔細一看才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多白癡的問題。
寧玨指著自己的鼻子,笑的無奈“我?你還不認識我?”
寧悠轉過臉不去看他,臉上開始發燒,今天怎麼回事。
“你怎麼在這裡。”剛剛明明看見他從前門出去了呀,怎麼現在又出現在後院?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寧玨笑著反問,那個裸的目光讓寧悠感覺到非常不爽。
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因為被休受了太大的刺激,腦子出了問題,想到這裡,寧悠身上的汗毛根根豎立起來,那麼他來這裡豈不是要報複自己。
剛剛他說這裡鬨鬼,若是自己死在這裡怕是也沒人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因為人人都看見他從前院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寧玨看著寧悠驚恐的眼神知道自己又把欲望表達的太明顯,隻得轉身,看向眼前一人多高的草叢,周圍還響著嗡嗡嗡的聲音,不用懷疑,現在天氣還不算涼爽,當然是蚊子在身邊轉悠。
寧悠悄悄後退了兩步,訕訕笑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慢慢欣賞風景吧。哈哈。”說完,腳底抹油,就沒了人影,寧玨看過去,麵臉的無奈。
深深歎一口“哎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那可不是,說話的語調都那麼陰深深的。
寧悠跑遠之後,才想起來自己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恰恰相反那個人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自己為什麼要怕他?
莫名其妙的疑問出現在腦海中,搖搖頭,揮去那些想法,怎麼今天總是遇見莫名其妙的事情。
“九龍穀耶,有進沒出的地方,沒想到那個懦弱的皇子還真是有想法竟然會想要去那個地方來挽回尊嚴。”
“是呀,是呀。”寧悠身邊走過兩個人,帶著談話聲漸行漸遠,有進沒出,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好奇心作祟,讓她的心如同貓抓一般難受,她連忙追上去,滿臉的笑意抓住那兩個人其中一個的肩膀。
“請問一下九龍穀是什麼地方。”
那兩個人同時回頭,看她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一般,被抓住的那個男生,瞠目結舌“你是誰呀,九龍穀都不知道。”
寧悠羞澀的撓撓頭,並不打算說出來自己的身份,隻見那邊的男生緊接著說道“看你這樣好像剛入學,不如給你普及一下常識。”一臉的驕傲,好像自己是什麼大學士一般,其實也不過就比寧悠知道的多點而已。
“九龍穀是個神秘的穀底,坐落於龍山和九頭山之間,所以稱之為九龍穀,相傳九龍穀是魔界生活的地方也有人說是仙界,也有人說裡麵住著各種惡鬼,說法眾多,但是從來沒有人進去還出來過,那個皇子想要去怕是因為書院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吧。”說道這裡故意吊一口氣,看寧悠一眼,果然看見寧悠滿臉的難耐,在等待著他接著說。
結果他剛想說他旁邊的人就接話了“徐兄這有必要賣關子嗎,不就是出來九龍穀的人可以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利嗎,彆說夫子,就算是當今的淮清王,都得保持幾分敬重。”說到淮清王的時候他一臉的崇拜和向往,他旁邊的男生翻翻白眼,不打算搭理他。
寧悠呆住,這麼厲害,那要是自己能從裡麵出來的話,豈不是
這樣想著也沒有注意兩個男生開始爭吵著走遠,而她則是在想著要不要和寧玨搭夥去九龍穀一趟,雖然不知道裡麵多恐怖但是從裡麵出來自己就可以不再受到輕視,而且是不靠葉徹的勢力,這樣,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負葉徹了。
她什麼時候能不欺負葉徹呢?
懷著這樣的目的,迷迷糊糊竟然走到了課堂,先生正在點名,看著戰成一排身影筆直的人們,寧悠忽然有點心虛,目光巡視良久都沒有找到熟悉的身影,不僅疑惑葉徹呢。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教武功的先生已經走到她麵前冷冷的看著他,寧悠回過神對上他的目光頭皮一陣發麻。
“先生。”尷尬的笑笑,眼神開始左顧右盼。
於是寧悠就被罰了站,一直到下午盯著太陽頭上的汗不斷滴落,眼睛都睜不開,彆人都去吃了飯,隻有她在這站著,有幾個相熟的公主在不遠處的樹蔭下說著什麼,寧悠不用看不用聽都知道她們再說自己的壞話。
她不是不想逃,而是遠處樹蔭下正坐著那個先生,悠閒的喝著茶水,時不時投過來幾眼,讓人心裡發毛。
門口走進來一個挺拔的身影,徑直走到寧悠身邊,一言不發的拉起寧悠的手就要走向門口,先生看見站起來身子大聲嗬斥“葉徹!”
葉徹停住腳步,轉過身子冷著臉看過去,那先生沒有一絲膽怯,走到葉徹的身邊“不要以為你是淮清王的胞弟就可以在這裡無法無天!”
葉徹還是不言不語隻是盯著他看,那位先生被盯的有些發冷,因為他覺得葉徹的目光好像眼鏡蛇,看他的時候有種錯覺,自己是他的獵物,等待最好的時機此人就能把自己吞入肚子裡。
見先生良久不說話,葉徹轉身拉著寧悠就走出了院子,當眾頂撞師傅,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對於他來說。
是的。
寧悠就這樣被動的拉倒了院子裡,一下子被甩到上,撞到了手腕,疼的眼淚都差點冒出來,隻見葉徹那冷硬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動容,不過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做。
寧悠看他這樣,索性也不管了,自己在大太陽下麵站了二三個時辰,隻為回去找他,雖然自己逃課也有錯,但是這種武力課很多公主都是可以正大光明的逃課的。
給自己倒杯水,剛想放到嘴邊就被那個目光凍結了動作。寧悠覺得這樣挺莫名其妙的,不管那個視線繼續喝自己的茶水,因為此刻她的腦袋有些眩暈。
可能是站了太久有點中暑。
想撐住手肘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卻發現自己練那點力氣都不在有,索性直接爬到桌子上,也不嫌棄這桌子多臟。
旁邊的葉徹眼神有些龜裂,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縱使心裡已經擔心無比但是麵上又不好表現,想起自己昨天發現那個被故意刮爛的衣服和那日的種種,他開始不確定,寧悠到頭來會不會也那麼對他。
種種不確定和懷疑逼著他不去看寧悠,邁起來步子走向門外,寧悠懨懨的看向他走的方向,發現他走到門前的時候病怏怏的開口“你還去那?”
有一瞬間,葉徹要回頭了,被她那個樣子打動了,從來沒見過活力四射的她變成這個樣子,沒聽過她這個語氣講話,但是隻有那麼一瞬間,他還是一言不發的邁出了門檻,走的時候連門都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