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家裡適合唱黑臉,得罪人的事兒讓她做,何文惠隻盯著就行。
果然,何文遠放學一回來,就被何文惠拉進廚房說教一通。
不多久,何文遠就冷著一張臉從廚房出來了。
接著家裡頓時雞飛狗跳,先是在院子裡玩的何文濤被揪著耳朵回去做作業。
很快何文達也被揍的哇哇大哭,何文遠嚴厲警告他,以後不準在地上打滾兒。
等屋裡鬨得不可開交時,她才心滿意足的端著一盆衣服來到院子裡搓洗。
劉洪昌坐在屋簷下忍不住笑,何文遠回頭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
她算明白了,自己姐姐隔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罪魁禍首就在這兒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幾個小兔崽子倒是突然老實不少,規規矩矩的。
不過劉洪昌知道,何文遠和何文濤姐弟倆,都已經定性,沒那麼容易改變。
保不齊這兩人背地裡正憋著壞,打算讓劉洪昌吃癟呢
“怎麼又吃窩窩頭我都餓這麼瘦了,經常吃窩窩頭,怎麼長大”
何文濤被摁著寫作業,一肚子氣沒處發,拔著盤子裡的土豆絲滿臉嫌棄。
“昨天婚宴上才吃過大魚大肉,今兒吃窩窩頭刮刮油。”何文惠含笑道。
何文濤頓時火了,把筷子扔到桌上,起身憤怒道“我不吃了”
“不吃就滾邊兒去跪著看著我們吃”劉洪昌目光陰冷的盯著他說。
這一家子人吃的糧食,雖然糧本是他們自己的,卻是原主花錢買來的。
而何文惠每月十八塊錢工資,三天兩頭給何文遠一塊,給何文濤五角。
然後除了買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外,剩下的錢大都給正讀書的姐弟倆用了。
劉洪昌養著一家人,買糧食、蔬菜、肉,不但沒討到好,反倒被百般嫌棄。
這種端著碗罵娘,放下碗砸鍋的行徑,劉洪昌才不會像原主那樣包容忍讓。
何文濤白眼翻了又翻,鄙視譏諷道“你算老幾我”
話沒說完,一邊兒的何文遠胳膊掄圓了,“啪”的一耳光甩了過去。
“文濤,聽姐夫的,邊上去跪著”何文遠起身瞪眼道。
大姐跟她說了,如果她和何文濤再跟劉洪昌過不去,大姐就搬到劉洪昌家去。
不但如此,也不會再給他們學費,隻按最低標準給生活費,保證他們不餓死。
而她何文遠則直接輟學,想辦法養家。
這事兒她能不怕嗎大姐變化那麼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動真格的呢
所以大姐說平時上班忙,要求她管好兩個弟弟,她想也不想就滿口答應了。
能不答應嗎要是大姐真搬走,她哪來的本事掙錢養家
找個正式工作多難啊像現在上學讀書,有吃有穿不好嗎
何文濤被一耳光打蒙了,呆愣看著何文遠,眼冒金星,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嗚嗚嗚我就不嗚嗚嗚媽”
於秋花眼瞎心不瞎,傍晚何文惠從外邊兒回來開口跟她說過。
讓何文遠管教兩個弟弟,是取得她同意了的。
雖然心疼兒子,但她還是無奈的揮揮手說
“聽你姐夫和二姐的吧這麼大人了,也該漲漲記性了,家裡必須要有規矩。”
何文濤“嗚嗚”
有於秋花發話,何文濤有再大的怨氣,也不得不去邊上老老實實跪著。
然後看著一家子人津津有味吃飯,越看越怒火中燒,怨恨的盯著劉洪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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