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張家大小姐!
張依然擦了擦眼角掛著的淚珠,離開了辦公室。
她的淚是真的,是替當年委屈的自己哭一場,也是為如今的“勝利”慶賀一番,這個結果,她滿意了。
剛回到自己教室門口,她感覺班裡異常的安靜,尤其是隔壁二班,簡直靜的可怕。
張依然從一班後門那裡看了看二班的門那裡,果然英語老師正叉著腰站在門後生氣。
英語老師是二班的班主任,二班大概是六個班裡最能鬨的一夥人了。彆人都說初三畢業班,真正的好班是三班四班,其次五班六班,一班二班才是最差的兩兄弟。
當年好歹我也是學校前三,怎麼讓我進了一班?
如果我也跟著進了三班或四班,起碼那時候英語可能不會聽不懂,可能不會受數學老師給的憋屈,也可能不會讓我喜歡的語文成績下滑。
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給我上語文課,把我學習語文的興趣一下打下來了。
張依然在後麵悄悄聽著,心裡琢磨著該不會已經撕書了吧?
當年,張依然回到座位上,盧叢叢告訴她“英語老師把二班兩位男同學的書撕成兩半了。”
“為什麼?”
“自習課上鬨騰的厲害,英語老師都快進教室了,他們還沒停下。”
“所以就把書給撕了?管用嗎?人家沒法學習了。”
“雖然有書也不會學習,但是把書撕壞,就是老師的不對了。”
這次,張依然還是沒有看到撕書的過程,不過看到窗邊零散的書片,猜到大概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剛回到座位,大家也的確都在小聲議論這件事,還說什麼正趕上英語老師最近脾氣不好,倒黴孩子撞槍口上了。
張依然把凳子挪到盧叢叢跟前,跟她一起同前排的女生討論著這件事,忍不住插了一嘴“他什麼時候心情好過?”
“嗯?也是,總是一副冷臉。跟彆人欠他似的。最近政治老師脾氣也不太好,是不是兩口子又吵架了?”
政治老師那嘴,嘟囔起來也夠煩人的。說話不清楚,總像含著一塊熱地瓜,一堂課下來,隻聽見她那嘴跟機關槍似的巴拉巴拉的,一句話要是聽清一個字就算可以了。
兩人很有夫妻相,都富態的有點油膩。英語老師還好點,如果再稍微瘦點,可能就是中年帥哥一枚了。可是政治老師,尤其是那臉,看著跟佛祖差不多,但沒有那麼慈眉善目。
政治老師課上常會發脾氣,扔書,接著對某位調皮的同學巴拉巴拉一陣說教。
如果對著全班發脾氣,很大可能就是“家裡又乾架了”!
前排a同學忽然小聲問起“張依然,英語老師有沒有叫你?”
盧叢叢有些不明白,但張依然清楚的很,“叫了,早就叫過,不過我沒去。往後就沒再叫過!”
a又好奇著問道“還是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