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天後,見她還是沒有任何表示,而且還回了公司貌似想要重掌大權。
白振國就沉不住氣了……
少夫人,白振國聯係了電視台的人,想用輿論來對付你,而且他這兩天都沒回白家,一直跟一個女人住在一起。
果然,她就知道白振國不會這麼快就死心。
白菀勾唇嗤笑了一聲,既然白振國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這次,她要看他們狗咬狗!
與此同時。
白振國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了當地電視台的接待室。
“白總,我們台長正在開會,請您稍等片刻。”
前台給他們倒了兩杯茶,隨後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接待室。
離開前,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白振國身邊的女人一眼。
豪門八卦不是說白振國是寵妻狂魔嗎?
今天帶在身邊的女人又是誰?
或許是察覺到前台打量的視線,白振國身邊的女人挑了挑眉,故意宣誓主權“老公,領帶歪了。”
說著她起身,直接坐在白振國的大腿上替他整理領帶。
前台看得目瞪口呆,忙不迭替兩人關上了門,心中不住暗歎豪門水深。
女人身上成熟的香水味撲麵而來,白振國抬手摟著她的腰,看著她風韻猶存的臉,沒忍住用力在她臉上偷了個吻。
女人嬌嗲一聲,手軟綿綿地捶了捶他的胸膛,含羞帶怯道“你又亂來,這可是在電視台呢,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她嘴上是這麼說,其實心裡巴不得讓人看見,好將她的身份給坐實了。
白振國被勾得心猿意馬,手順著女人的腰往下揉在豐腴的臀上,用力一掐“看見就看見,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我已經和家裡那個黃臉婆提了離婚。”
“隻要這次的事能順利,以後整個白家就是我說了算,你就是名正言順的白太太了!”
女人內心狂喜,嘴上卻故作擔憂地說“白菀畢竟是你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這種在電視台公然控訴她的行為,會不會不好啊?萬一有人說你絕情怎麼辦?”
聞言,白振國十分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有什麼不好的?是白菀先做了對不起白家的事!”
既然白菀不肯幫忙去厲家求情,那他就隻能使點手段讓她低頭了。
提起這事,白振國又是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道“明明白家養了她,她不知回報也就算了,現在公司遇到難關,讓她去低個頭她都不願意,就是要逼我下狠手!”
白振國心裡對白菀再沒有半分親情,語氣厭惡地說“而且當初要不是她從中作梗,我們的兒子也不會在外麵當了十幾年的私生子。”
他一拳砸在沙發上,想起風瀾集團周年慶的事,還是無法釋懷“明明是我的親兒子,卻連參加一個宴會,都要看人臉色,我早就受夠了!”
“再說了,我讓電視台幫忙做情感調解,目的也隻是為了讓白菀去厲家道歉,並主動交權退出公司。這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
女人雙手攀著白振國的肩膀,不放心地問“那萬一白菀不吃這一套怎麼辦?”
白振國勾唇譏笑“她不吃這一套,但她還有個小白臉老公嗎?要是她還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讓她那個廢物老公滾出雲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