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查克利討要說法的眼神,沈千凝徹底慌了。
她沒想到自已不僅沒能將白菀抄襲的罪名定死,還會反被白菀將了一軍。
“沈千凝,說話啊,你這幅作品為什麼跟皮布老師的那麼像,你真抄襲了?”
在場不少Z國人士早就對沈千凝針對白菀的事不爽了,這會兒抓住機會,紛紛反擊。
“剛才可是你自已說的抄襲可恥,要主辦方取消抄襲者參賽資格的,這回旋鏢紮在自已身上,疼不疼?”
沈千凝眼神亂瞟著,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已已經無法辯駁了,隻能換個法子,說:“我承認我的作品裡的確有皮布大師的影子,但這並不是抄襲!”
眾人冷冷地看著她,想聽她還能怎麼編。
沈千凝越說越有底氣:“事實上,我是皮布大師的粉絲,之前就花了很多時間研究過皮布大師的作品,模仿他的設計風格隻是為了向他致敬而已。”
聞言,白菀不由對沈千凝高看了兩眼。
看來,是她小瞧沈千凝了。
這個女人能憑借著不算出眾的容貌成為京市第一名媛,還是有點手段在身上的。
明明是抄襲卻硬說成向前輩致敬。
這四兩撥千斤的說話藝術,也難怪能成為京市第一名媛。
白菀能看出沈千凝小心思,其他人卻看不出來。
他們還真以為沈千凝是喜歡皮布大師,才會學習他的創作風格。
這種做法在圈內也挺常見的,眾人不好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