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對這一幕顯然早已見怪不怪，聳聳肩道：“我可打不過十七，再說了，誰讓你招惹她的？”
潘璽瞬間哭喪著臉，小聲嘀咕道：“為什麼十七腦中的芯片已經被取出來了，戰鬥力還是這麼逆天啊？”
照這樣下去，他怕是這輩子都很難有翻身之日了，隻能單方麵被十七摁著打。
這個問題，白菀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好轉移話題，問道：“你來乾什麼？”
潘璽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本正經地說：“小嫂子，我是來給你報喜的，經過我和大洪的不懈努力，厲衡和魏東興整出來的所有實驗室，終於全部被我們搗毀了。”
這的確算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白菀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潘璽說完正事後，又沒忍住去招惹一旁的十七。
十七被他轉得頭暈眼花，握拳就想朝他臉上招呼。
“你又來？”潘璽這次有所防備，躲得更快，委屈嘟囔道，“打人不打臉哈……”
十七受教地挑了挑眉，出其不意地一腳踹在他小腿上。
潘璽當即疼得抱著腿齜牙咧嘴。
看著鬥嘴的兩人，白菀剛剛放鬆下來的心情又漸漸沉重了起來。
看著十七，白菀總會不自覺地有些擔憂。
根據厲衡提供的名單，其他跟十七一樣遭遇的實驗體資料白菀基本已經了解了，也安排人聯係了他們的家人。
唯獨關於十七的事，白菀和厲璟安用儘了各種辦法，都沒有查到她的任何資料。
她就像是憑空來到這個世上的一般。
十七雖然在和潘璽鬥嘴，卻敏銳地察覺到白菀在看著她。
她一回頭，跟白菀有些複雜的眼神對視。
靜默片刻後，十七主動走到白菀麵前，問：“你在想什麼？”
白菀定定地看著她，歎了口氣，問：“十七，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將來的打算？
十七迷茫地眨了眨眼。
她顯然根本就沒想過這事。
以前身體裡有芯片身不由己不敢想，現在芯片取出來了，十七理所當然覺得自己以後就應該跟著白菀。
可聽白菀這語氣，好像不希望她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