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搶了女主的白月光!
之後陳三久因無人應戰,斬獲千魂鼎。
其餘人有心存不滿的也不敢吱聲,隻能看著那被紅布蓋著的寶貝落在她手裡。
外表看來,它小的出奇,兩隻手就能捧得過來,上麵雕刻這繁雜的龍紋,紫銅色的漆麵和隱隱散發出的氣息,讓人目光不由放在上麵露出幾分讒言之色。
胡洛意作為家主之子,宣布比試結束。
人群散去,陳三久卻遲遲未動。
白一忱看了她一眼,跟著大部隊離開。
胡洛意問“陳小姐還有什麼事嗎?比賽已經結束了,寶貝你也拿到了。”
陳三久低著眉,有幾分秀氣的臉龐看不出情緒。
她說“你們其他的丹爐鼎,可否借我一看。”
不為彆的,就憑她剛剛用靈力往這鼎裡試探,尋到了一絲幡龍令的氣息,很微弱,但絕不會錯。
幡龍令果然就在這胡家手裡。
她眼裡微亮,見胡洛意不說話,她把千魂鼎又往對方麵前遞去“我其實也不想要這個,可以的話,最好換一個。”
胡老三當即嗬斥“陳小姐未免太不懂事了一些,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得不到的寶貝,你竟然還—?—”
話沒說完,胡洛意就抬手打斷“那你想換什麼?胡家的寶貝確實不少,可千魂鼎的資質絕對上乘。”
陳三久不喜歡拐彎抹角,直言“幡龍令。”
不單單是胡老三,在場還要整理場地的其餘的胡氏弟子都紛紛瞳孔緊縮了一下,猛地將視線落在了陳三久身上。
胡洛意亦是輕微一怔,而後立馬恢複正常,他笑“不知道陳小姐說的這寶貝,我們沒有見過。”
但陳三久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閃爍著翠光的眸子在這四處打量。
她道“不用裝,你們能瞞得了彆人瞞不了我,我自己的東西要能認錯,我也不會開這個口,而且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既然說出來了,今天我定然是要帶走的。”
隨即她掂了掂手裡的千魂鼎“你們不會真以為拿這種不入流的法器放我麵前,我就會跟那些修士一樣將它視如珍寶吧,且不說邪性太重,沒元嬰修為,很容易被它煉出來的丹藥反噬,說是法器,倒不如說是控人的子器。”
陳三久臉色驀然一厲,透出冰冷“幡龍令可不是你們這些不入流的邪修用來練害人法器的寶貝,在我沒發火前,趕緊把東西交出來。”
她的靈力暴漲,仿佛空氣都被剝奪走,令在場無一例外產生了無法呼吸的壓抑。
胡洛意更是額頭流了幾滴冷汗,隨即在口袋裡捏碎一紙白符,破了這威壓。
似鷹隼般銳利的眼,不再掩飾那隱約透出的貪婪與陰霾。
他死死盯著陳三久,俊逸的臉露出一絲瘋狂。
“也不知道陳小姐到底是從誰嘴裡聽說的幡龍令,你說是你的,可知這寶貝在我胡家手裡已有五百多年?還從沒有人敢直麵問我們索要這傳宗法器,你可知這話代表的是什麼?”
“而且胡某還真不知道陳小姐既然這麼聰明,能知曉千魂鼎不過是件子器,不如你也彆讓我們費神費心,直接作為藥引入了這丹爐,便於我們修煉,不然”
陳三久嘴角一勾,“不然怎樣?”
比先前在場修士數量更多的邪修從暗處跳了出來。
各個都在金丹期修為,穿著統一的灰白色長袍。
冷如毒蛇般看著陳三久,眼裡迸發著貪婪之色。
“化神期以上的修士,入了丹爐融成了丹藥,那可是大補!”
“正好我的修為被這人打退,吃了她的內丹,興許能很快恢複,洛意哥哥,她內丹能留給我嗎?!”
本該暈厥的胡蝶被人推著輪椅出現。
身旁站著她的父親胡岩,都目光陰惻惻地盯著陳三久,仿佛她已是待宰羔羊。
胡洛意對著胡蝶溫柔一笑,“你是族裡的掌上明珠,你的要求我自然不會拒絕。”
陳三久抬手哎了一聲“你們還真是想的挺美好啊。”
還真是到了邪修的老巢,一個個都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真覺得自己厲害的沒人敢動了?
她眸色漸暗,雖早有懷疑,可沒想到這胡家的人竟然真都是一群走捷徑提升修為的邪修。
靠將其他修士練成丹藥,吃到自己肚子裡提升修為。
就好比往塑料杯裡倒一百多度的滾燙開水,修士一般承受不了這種壓力,會非常痛苦,而後修為是會提升很多沒錯。
可隨之而來的是他們的身體會有所空缺,就像夾心餅乾沒有夾心一樣,少了最重要的一部分,隻有表麵上修為變強,招式變厲害,但暗地裡修煉的速度會大幅度減慢。
這就是天道的法則,在你企圖走捷徑的那一刻,就會被奪走你本該富有的天賦。
這群人他們一定知道,卻還要做這種事,手裡的人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