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注目禮,讓西秀秀倍感滿足。
麵上卻又保持溫雅,她搖頭“不是,我隻是蹭個酒罷了。”
褚國洋拉著嗓子哎了一聲,說道“話不是這麼說,要不是秀秀小姐幫忙,怕是昨日我就得醫院裡住下了,所以說給你設宴,倒也不假,不用客氣,以後秀秀小姐就把b市當自己家就好。”
“原來如此,秀秀小姐這樣有本事,那待會兒可否能幫我們看看手相之類的,其實我最近一直挺苦惱的,好像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利,有沒有辦法解決?”
這話讓西秀秀直接愣了一下。
心裡頓感不滿,自己跟這個富商也不熟吧,就這樣要求彆人好嗎!?
而且給人看手相,那是要花點數的,一次5點積分,開玩笑,酒會上這麼多人,難不成她每一個都要看都要花積分嗎?
先不說完成跟褚國洋結識的任務,她才得了100點,現在還要把積分花在這種小事上麵
西秀秀心裡就是在不舒服,她也不能明著拒絕彆人,好歹跟褚國洋認識,她現在又要跟人交好。
隻能想了個法子,假模假樣地跟對方說“你這是身體不好,最近肯定注意力都沒辦法集中吧,看東西恍惚的話,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沒什麼大礙,有時候運氣不好隻是單純的自我感覺。”
那富商頻頻點頭,對此深信不疑,或者說對褚國洋看人的眼光沒有疑問。
卻讓在角落裡看了事情原委的陳三久直接笑出了聲。
聲音不大,可也讓對她音色過於熟悉的西秀秀瞬間將目光對準了她,當即就變了臉。
就差沒喊出聲“你怎麼會在這?!”
“這位小姐,你笑什麼?”富商好奇地問。
褚正天直接大叫“你怎麼會在這!誰放你進來的!”
將西秀秀的心裡話都給喊了出來。
陳三久假裝沒聽見,背過身從桌上拿了杯香檳送到嘴邊品了一口。
胳膊沒幾秒就被人拉住。
“我再跟你說話呢!你這個醜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你不是還在警察局嗎!”
“保安呢?保安!快把這個狗東西給趕出去!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這不是拉低酒會的檔次嗎!”
褚正天的動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褚國洋不想事情鬨大,對兒子嗬斥了一聲,又對著竟然能混進自己酒會的陳三久投去不善的打量之色。
剛想開口讓保安把人“請”走,就被姍姍來遲的蘇東給喊住“請等一下,市長,這人是我請來的。”
“這位是陳小姐,是我特地從a市請來的大拿,這位是我們b市的褚市長,他一向對風水和佛教有很大的興趣。”
像是完全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矛盾似的。
也仿佛跟陳三久才剛剛認識一般,蘇東畢恭畢敬地給雙方做了個介紹。
但前者還是感覺到了後者身上那隱約透出的激動。
看來是已經知道陳愛梅好了的事情。
陳三久嘴角勾了勾,配合對方表演。
對褚國洋伸出手,說道“你好,褚市長,久仰大名,這就是你那個頑皮的兒子吧,我前幾天好像見過。”
“你裝什麼失憶!”
褚正天正要動手。
褚國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打的兒子愣住了神,眼神透露出冰冷,就像在說你不知道周圍站著的都是什麼人嗎?胡鬨也要分場地。
這裡,都是b市商界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仗勢欺人也要看場合。
他不會在這種地方拉下自己的臉,也不能。
麵上卻皮笑肉不笑地跟陳三久握了握手,說道“還真不知道陳小姐也懂這些,不知道是怎麼跟我們的副市長認識的。”
褚國洋的目光一點點挪到了蘇東臉上。
見他沒有絲毫心慌和畏縮,心裡升起一股困惑與淡淡的不安。
蘇東毫不緊張地解釋道“是我的姐姐,被陳小姐治好了,您知道的,她一直在這方麵有些問題,所以我才想將她介紹過來讓您認識。”
他指了指腦袋,話語精妙。
讓陳三久不覺心道了一句,這真是一隻老狐狸。
“是嗎,醫生都沒辦法解決的事情,陳小姐竟然能解決,那看起來確實很厲害,那我能問一下,剛剛你為什麼要笑嗎?”
褚國洋表現出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問道。
陳三久的眼睛挪到了一旁的西秀秀臉上,又看向那個富商的肩膀,一個麵部漆黑幾乎看不清五官的孩子身上。
她淡道“這就得問這位先生自己,家裡是不是養了什麼小可愛了。”
被點名的富商的臉色驟然一變。
他看了看四周,仿佛所有人的視線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他臉上露出一絲勉強的笑,說“我不知道這位小姐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經常覺得肩膀酸脹,可是按摩也沒有辦法緩解,然後睡覺的時候,經常呼吸不上來,像被個孩子壓在了臉上一樣,還有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還有幻聽吧,覺得耳邊會有些吵雜的聲—?—”
不等陳三久說完,富商就擠到了她麵前,情緒激動地說道“對對對!不僅如此,我最近事業還不順,投的股票明明前一秒還都是好好的上漲,但是我投下去以後,立馬就漲停了,最近一直在虧錢!這位小姐,哦不,大師!你能幫我指點指點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嗎!”
跟之前對待西秀秀那副有些敷衍的模樣一比,這樣子,就跟見了能救命的觀世音似的,怕是要周圍沒人,都得急著跪她麵前了。
簡直一個天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