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妻難哄!
氣氛很美好,如果不是簡小七不小心踩到一顆石子,險些跌倒的話,司岩真想就此吻下去。
“小心!”司岩就著她依過來的力道,半抱著她的身體,避免她往後仰倒。
“嘶——”
始作俑者簡小七,身後就是地下暗河,簡小七回過頭一看,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有種落水的窒息感。
被這一嚇,身子就往前傾,可前麵就是司岩,所以她這一撞,“砰”的一下,差點又把她給彈回去。
一隻鐵臂將她的身子撈回,簡小七感覺又從水麵上饒了一圈,嚇得大氣不敢出,乖乖地站好不敢再動。
司岩莞爾,鐵臂依舊箍著她的軟腰,低頭問道“這回老實了?”
溫熱的氣息近在耳邊,簡小七感覺頸子裡癢癢的,便縮了縮脖子,僵硬地點了點頭。
“我,我不是故意的……”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簡小七快速放下他的胳膊,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心如鼓擂,詞窮地為自己辯解。
其實,是他的嗓音太有迷惑性了,讓她一時失察忘了腳下。簡小七終於體會到,桃子口中描述的那種“聽著聲音就能懷孕”的感覺!
司岩還在為沒有吻到而遺憾,想要繼續又沒了氛圍,更彆說這丫頭一反應就跟個刺蝟一樣。就眼下,她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讓他微微一曬,嘴角不易察覺地抽搐了下。
歎了口氣,複牽起她的手,“走吧——”
這一次,總算沒有意外了。
一下午的時間,簡小七玩得樂不思蜀,若不是司岩踩著時間提溜著她回去,估計她要摸黑來場“溶洞一夜遊”了!
回去的路上,簡小七禁不住他的誘哄,加上下午看到的景色實在難得一見,最終答應了他再留兩天的建議。
“對了,請假的事情就交個你了!”
因為是司岩提議留下來的,簡小七了理所當然地指使起了他。反正,她現在有了回家這個理由,也不在乎台裡的人是怎麼看她的了,請假的事情就自然交給他了,她樂得當個甩手掌櫃。
敢使喚司少的人,還一副天大恩賜的模樣,估計也就她簡小七能做到了!
司岩哭笑不得地看著尚不自知,又麵帶得意的小丫頭,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心甘情願擔起了她的“生活秘書”!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司岩帶她去看日出、去看石林、去看峽穀,總之,真的是把他曾經走過的路都帶著她走了一遍。並且,除了那一次意外,造成險些接吻的事實外,他真的一點逾矩的事情都沒做!
“這下放心了?”
真正到回去的路上,司岩看著她搖頭晃腦地坐在那,手中端著一疊從齊家帶回來的羊肉乾,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淺笑著問她。
“放心啦,放心啦——”
她以為是指請假的事情,所以點頭如搗蒜,手指依舊輕撚起一塊羊肉乾,輕拋到口中。嚼了嚼,是帶著三分辣的孜然味!
這兩天相處下來,簡小七對他的防備之心也鬆了,在他麵前就像對著桃子一樣,越發不顧及形象了。
比如現在,她兀自吃得這麼歡,膝蓋上還放著一瓶飲料,整個車子都被她弄得一股食物味,而她卻連個眼神都不施舍給他。
前麵路口向右轉,司岩剛開過轉彎處,忽然將車停下來,一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轉頭看向她帶著迷蒙的眼睛。
“我的意思是,既然放心了,那個‘防狼工具’是不是可以扔了?”
說完,他揶揄地朝她的包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裡麵的東西拿出來。
簡小七渾身一顫,手一抖,一塊羊肉乾就滾了下來,順著她的膝蓋滾到車座下……
竟然被發現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她的包裡,確實躺著一件從未用過的防狼工具,那還是她來y市,她二哥在機場上塞給她的那件,不過,出門的時候忘記拿出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他會不會誤以為這是自己要對付他的?
簡小七抬頭,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色,心裡發緊,緊緊地捂著包,結果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個,那個是我二哥離開融安的時候送的,我忘記拿下來了……”沒辦法就隻好供出她二哥了。
猶如做錯事被抓包了一樣,簡小七低著頭,心虛地從包中掏了掏,就把那根小電棍拿出來了,“就是這個了——”
司岩眼角抖了抖,伸手捏了下眉心,才伸出兩根手指頭,捏過那東西,放到眼皮底下瞧了瞧。
“就這小玩意兒?”
司岩捏著小電棍一樣的防狼工具,在她麵前晃了晃,嘴角溢出一絲輕笑,好似嘲弄。
聽出了他口中的輕蔑,簡小七冷汗岑岑,點點頭,聲音細如蚊子,“嗯,隻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