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妻難哄!
“陳碧,有人幫你申請了取保候審,你收拾一下出來吧。”
拘留所裡,陳碧早已心灰意冷時,冷不丁今天關她進來的人朝她喊話,然後是鐵門打開的聲音。
陳碧還呆愣著,沒有進一步動作。
女警不太滿意了,瞪著眼睛看她“還愣著乾啥?不想出去啦?”奇怪,之前關進來是要死要活,這會兒要出去了反而傻啦?
陳碧回過神,馬上從床鋪上翻身起來衝過去,“有人保釋我?我可以出去了?”眼神中還充滿不可置信,以及,激動。
隻是,會是誰保釋她呢?她在這個城市無依無靠,該求的人都求了,根本沒有人會理她,誰會突然幫她?
陳碧正發楞,女警又催了“是啊,趕緊的出來吧,那人還在外麵等你呢!”
還在外麵?
“哦,好好,我馬上!”一聽幫自己的人還在外麵,陳碧再也不磨蹭和遲疑了,馬上加快了速度。
等陳碧拘留所出來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拘留所的門口,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車旁,背對著陳碧。
“請問,是你幫我的嗎?”
陳碧在腦中想了好一會兒,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個人,所以才小心地上前問了一句。畢竟可能是自己的恩人,所以陳碧的態度十分客氣。
男人回過頭來,陳碧終於看清了那個幫自己的人,頓時倒抽一口氣!
這人麵無表情的臉上給人的感覺太冷了,而且這種冷跟她見過的司岩的冷不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一股帶著殺氣的寒意。
“你就是陳碧小姐?”
陳碧點頭,,但她確實不認識這個人,便問“是,請問您是?”
沒想到男人馬上又恢複了冷臉,幾乎例行公事地說道“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隻是按照我們家小姐吩咐,來保釋你出來。另外,我們家小姐現在要見你,請吧——”
男人說完,就做出了個“請”的姿勢,而且後座的車門都已經為她打開了。
陳碧卻恐懼了,她不知對方的小姐是誰,但這麼大晚上的要見自己,陳碧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現在?可是今天已經很晚了,要不,您告訴我你們家小姐的地址,我明天再去專門拜訪道謝?”
人對於危險的事情,總是有種類似於“第六感”的預知,而陳碧這會兒大腦已經處於緊繃狀態。很顯然,這個男人的打扮和神態,以及他說的“小姐”都讓陳碧覺得,那是自己不可觸碰的領域!
誰知男人卻並不會給她反悔了機會,臉上表情未動,然而身上的氣息卻馬上肅殺起來,一股名為“危險”的氛圍悄悄彌漫開來。
“陳碧小姐,我勸您還是識時務為俊傑,我們小姐吩咐的是,你一出來就帶你過去,而不是明天!”
這個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此時也顯得煞氣更重,陳碧才從拘留所出來,又被這麼一頓恐嚇,早就嚇得腿發軟了。
她咬著牙,最後點頭。
“好,你們小姐在哪兒?我跟你走!”
黑衣男人也不廢話,直接站在車邊冷眼看著她,直到她上車,才走上前“砰”地一聲把車門關上。
然後黑衣男人也上車了,陳碧還在小心地觀望著,就聽到耳邊“哢嚓”一聲輕微的響動,車門被上鎖了。
她的心被猛地提了上來,有些緊張地將自己縮成一團,眼神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前麵的男人,生怕他有什麼對自己不測的動作。
其實是她想多了,黑衣男人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對陳碧是圓是扁是不是提心吊膽一點也不關心。
車子行駛了很久,目的地還沒有到,陳碧透過墨色的車窗往外看,發現這竟然已經到了郊區了。於是心口“撲通撲通”地跳的更厲害了。
“請問,你們小姐在什麼地方?你要帶我去哪兒?”
回答她的,依舊是黑子男人的沉默。
陳碧已經開始流汗了,她真擔心自己才出狼窩又入虎穴。如果可以,陳碧現在一點也不想出來了,她寧願待在拘留所裡,起碼人身安全有保證!
可是她沒有機會了,車子又行駛了大約二十多分鐘,終於在某一處聽了下來。
“到了,下車吧——”
黑衣男子坐在駕駛座上紋絲不動,卻對著後麵的陳碧叫道。
陳碧顫顫巍巍地下車來,才發現麵前的地方好像一座大莊園,而門口正站著很多像剛才黑衣男子一樣的人。大家都是板寸頭,穿著統一的黑衣製服,麵無表情的臉看起來幾乎沒有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