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番外十:畫骨情深 之 尋夫記_若果愛可重來-花千骨續文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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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番外十:畫骨情深 之 尋夫記(1 / 2)

若果愛可重來-花千骨續文!

離開了長留,花千骨在劍上吹了一會冷風,寒風入骨,頭暈一暈,險些由劍上跌落。她隻好在長留附近的小城鎮休息。她剛才禦劍離去,是有點衝動。現在她孤身一人,實在需要冷靜地想想,將來要走的路。

她在身邊設了仙障,以防有人窺探。感知並無他人窺探,她才從虛鼎中取出白子畫給她的那封絕筆,鋪在上反覆看了幾遍。

她對於他身在何處,大概由『六界外』可以估計到,他是去了蠻荒。除了那裡,她想不到還有那裡是六界之外。

隻是,有幾點她要先弄清楚,他得了什麼病,隻有蠻荒有藥?而他竟然沒有帶同神器,為什麼呢?不是應該帶走更安全嗎?六界秘地又是那裡呢?笙簫默也似是隱瞞了一些事情,會否跟她在蓬萊遇難有關呢?

她忽然記蓬萊的事,還有一人知情,此人乃是雲燁師兄。可是,她現在不能回茅山,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白子畫無故失蹤,和神器下落。

花千骨想了想,立即畫了道符鶴,通知雲隱來見她。她估算雲隱還需一、兩天時方到,於是打坐調息,以逸待勞。以後還有漫漫長路,沒有好的體力,恐怕應付不了。

這幾天,她翻著清虛道長的《六界全書》,書中有不少六界秘聞,或當中許有答案。她一麵翻閱,一麵等雲隱的到來。

然而,雲隱比她預期早到,花千骨好生奇怪。她正當研究卜元鼎的用途,便聽見門外響起雲隱的聲音“掌門師妹,雲隱求見。”

她小心地微觀了一下,確定是他,才收好《六界全書》,撤去仙障,將他迎進來。

雲隱從雲燁口中知道了一些情況,一麵吩附先封鎖消息,一麵起程往長留。途中,他便收到花千骨的符鶴,所以才可以這麼快到。

花千骨設了仙障,細細地問了雲隱,到底蓬萊發生什麼事。雲隱也不隱瞞,將由雲燁那裡聽到的,都全告訴了花千骨。

“掌門師妹,有一點很奇怪。現在六界隻傳出,單春秋和妖魔軍滅蓬萊,奪神器,似乎沒有人知道尊上及師妹到過蓬萊。所以,我已吩咐雲燁守秘密,茅山也隻有四人,包括師叔知道。”雲隱當下說出了他的疑問。

花千骨起來踱了兩步,悠然轉身說“據幽若所言,當天太白山的人,知道他們到蓬萊找我。我以為,不是沒有人知。隻是,應該沒有人會想到,子畫哥會出手如此狠,也不會有人相信,以他一人之力,可以毀得了一個門派。”

“據幽若說,當時他們隻是傷了人,但並沒有殺人。所以,說是妖魔軍滅了蓬萊,也不算是冤枉。”花千骨偏偏頭說。

她心中大概猜得到,白子畫的不治之症應該是離不開受傷或中毒。他本身百病不侵,又何來絕症。她估計應該是中毒。

如果隻是單純的受了傷,他其實不用離開長留。三尊佳懂醫術,都是神醫級的水準,尤以儒尊為優。受傷完全不會治不了,除非中了不解之毒。這,恐怕要再探儒尊的口風。

花千骨默不作聲,沉吟了一會,解下腰間的掌門宮羽,遞給雲隱,說“茅山弟子,雲隱聽命!”

雲隱噗的跪倒,心中狐疑。花千骨從未如此鄭重地命令過他,以及其他人弟子,所為何事?

“我花千骨,現將茅山掌門之位,傳”花千骨正打算傳位,雲隱急忙打斷她,說“請恕弟子難以接受。掌門師妹,可否聽我一言?”

花千骨木然地,望著直直地跪在麵前的雲隱說“師兄,我有苦衷。”

雲隱不答,眼神堅定地望著宮羽,臉上明顯寫著拒接的意思。就這樣僵持了一會,花千骨收回宮羽,柔聲說“好吧!師兄,請起來說話!”

雲隱這才慢慢站起來,問“尊上,他發生什麼事?”

隻見,花千骨眼底一閃,眼神回避,不敢與他直視。雲隱心中一緊,原來猜中了。

其實,當他收到花千骨的符鶴,已經懷疑白子畫出事了。正常,他們見麵應該會在長留大殿。再者,除了花千骨要回茅山,坐鎮一下掌門位置,他們兩夫妻總是秤不離□□。現在這樣子,就算她不說,旁人又怎會猜不到。

“抱歉,我他我還是不能說。”花千骨神情落寞的說。

雲隱沒再追問,的確,尊上要是有事,花千骨總不能把長留的虛實泄漏出來。但是,不答也就是答了。

“師兄,你以為這個世上是否存在不可解的毒,又或是好不了的傷?”花千骨腦子在想著,也不由自主地衝口而出地問。

雲隱眼皮一跳,不動聲色地回答“我跟隨師父之時,有聽過世上有不可解的毒。但是,沒聽過有治不好的傷。好像師父的《六界全書》有寫。”

他抱定了,她不說,他不問,隻是在閒話家常,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這是他現在可以幫忙的。

“那師兄,六界可有一些不毛之地,是沒人居住,又或是妖魔也不去的?”花千骨皺著眉頭問。

雲隱眼神一閃,不答反說“師妹,你難道忘記了?茅山的藏經閣所藏秘典,並不輸與長留,或許你的疑問會有經典記載一二。加上你剛剛傷愈,體力未複,不若,我們一起回茅山從長計議。”

花千骨想了想,最後點頭同意,又說“那師兄請在這裡等等我,我還要找一個人。”雲隱點頭拱手離開。她亦乘晚色之便,再次上長留,直闖銷魂殿。

笙簫默似是知道她會來似的,已在銷魂殿前弄簫為樂。

“小花花,你去而複返,又不回絕情殿,所為何事?”笙簫默故作不明的,帶笑問道。

花千骨向他盈盈一福,微笑問“笙簫默,子畫哥是不是中了卜元鼎所煉的毒?”

笙簫默沒想她那麼厲害,這樣快就已經猜到了。他狐眸瞬間一暗,又回複懶散的態度,轉著玉簫說“師兄他沒跟你說嗎?他不是中毒,隻是不幸患了不治之症。他不希望你守寡,所以才”

他瞥眼看到花千骨皺著眉頭,心道不好,她不相信。他又繼續道“他好像是在太白一戰,使用流光琴時,走火入魔。他在蓬萊受傷,受外邪入侵,此病暫無先例。所以師兄希望你可以自由選擇,並不是真的想休那個所以小花花,你為何不留在這裡,等他回來?長留是你的家啊。”

笙簫默心中默念,師兄必怪我不幫你趕走小花花,因為她真的很固執。正是,有其夫必有其妻。他麵上還是保持著溫暖的笑容,心裡實是打著鼓,看看能不能忽悠花千骨。

花千骨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反正結論就是中了卜元鼎毒。她相信他應是受白子畫所托,不能透露口氣給她。那麼,解毒次法恐怕是十分危險,於她而言會有性命之憂。所以白子畫才會死也不希望她知道,不讓她有半分危險。

花千骨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說“我會回來的,畢竟這裡是我家。我先回茅山處理一些事情,然後會去雲遊一段時間,朔風和幽若拜托了。有子畫哥的消息,要告訴我啊!”

“當然,當然。”笙簫默連忙答應。

回到客棧,花千骨讓雲隱休息一下。翌日一早便向茅山出發。

回到茅山,花千骨幾乎是窩在藏經閣,有閉關不出之勢。

黃沙紛飛,天色曚曨,混沌晦暗的蠻荒。白衣飄逸的白子畫,一人一獸從窮極之門跌入,已經在沙漠走了數天。

哼唧獸著白子畫,一路上向有水源的方向跑,不覺已脫離沙漠,到了一片密林。

白子畫在一條溪澗的旁邊,找到了一棵參天大樹,正想在樹上搭建樹屋容身。忽然哼唧獸身子低伏,發出了危險的低吼聲。白子畫立刻製橫霜於手上,樹木忽然分開,一團黑影在他身邊擦過。哼唧獸瞬即跟上去,跟黑影打起來。

但是,白子畫似是知道,還有另一隻厲害腳色在後頭。他身子一伏一跳,已站在樹梢。在樹葉暗影中,他已察覺到一隻龐然大物,正悄悄逼近。他一躍而下,輕輕巧巧地落在牠的背上。

巨獸怒吼,百般翻騰,試著擺脫白子畫。他運勁將橫霜刺在牠的背上,當是把手,另一隻手抓緊牠的皮毛。一人一獸,角力之際,哼唧獸似是打勝了,口中噬著一隻野獸。

當下樹林煙霧飛揚,他們的角力,推倒了不少樹木,泥塵蓋天,直鬥至日落,天色全黑。

終於,巨獸力氣用儘,臣伏於地上,哼唧獸才放下獵物,走近前保護白子畫的姿勢。

白子畫拍了拍新降伏的手下,才從牠身上跑下來。原來,他馴服了上古神獸之一饕餮,真的是走了運,多了一隻強大的巨獸,似乎往後的日子會比較好過。

饕餮似是為表忠心,帶頭帶著他們,走到了森林的另一麵。在接近雪地的山林地表中,牠走進了一個山洞,邊走邊回望,眼神似是希望他可以一同進去。白子畫相信,這個山洞應該是饕餮的巢穴,那麼牠是將洞穴讓給他住了。

他走進山洞,發現地洞內彆有天地。這是個天然鐘乳石洞,深入的地方有地下水源,近洞口的地方比較寬及乾燥。他很滿意無意中得到的地盤,及一名手下。

他讓兩頭神獸守在洞口,再回想以前當哼唧獸回來時,他所窺視的對於蠻荒的記憶,再慢慢布置新居。幸運的是,他還可以用內力壓著毒性,襯毒性還可控製,他決定要儘早在這裡打下一片天地。

萬道朝霞照耀著九宵萬福宮,日光爬上了萬福宮前麵的廣場,花千骨白衣隨風,迎著那萬道金光。她把自己關在藏經閣幾天,終於想好了該何去何從。

曉風吹拂,海浪嘩啦的拍岸聲,驚嚇了一群在覓食的海鳥。黎明的金光照射在空中的兩把劍,及劍上的兩位一白一灰的仙人。花千骨和雲隱正低頭望著下麵,一片死寂的荒島——應該是蓬萊島。

島上的大部分地方,屍體橫陳,血肉模糊,沿岸的海水也浮著一些殘肢,隨水泊岸。島上仙氣靈氣已被血汙所傷,已非昔日仙島,是鬼域。

“雲隱師兄,我們有派弟子前來,幫他們入土為安嗎?”花千骨隻覺黯然和不忍,這正是『我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嗯,長留和茅山都有派弟子來,都來了,其他門派也大都在途中。因為蓬萊已經不能住人,弟子們都在遠處的帆船上。”雲隱不帶情緒地滙報,眼尾不時觀察她的情緒。

“要去視察一下嗎?”雲隱還是忍不住問。

花千骨正閉目凝神,本想搖頭。可是,在劍上一邊禦劍,一邊感知,太消耗仙力。她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先往長留的船上去,出來迎接的是火夕和舞青蘿。花千骨寒喧了一會,便轉往茅山的船。

“尊上是不是真的有事?明明師父說他們夫婦去了雲遊,怎麼隻有千骨?尊上呢?”火夕低聲問舞青蘿。

“噓!作死,要是尊上在附近聽去了,回頭罰你跑山,我不奉陪。我可沒有朔風那麼好義氣的。”舞青蘿瞪了他一眼。

花千骨沒有聽到火夕的說話,隻是一心想到自家的船上,凝神運氣感知一下,看看有沒有自己想找的氣息。

然而,她隻感覺到死氣沉沉,並沒有異常,似乎神器都不在蓬萊了。她亦感知不到白子畫的氣息,似乎他並沒有把神器藏在這裡。

天地昏暗迷濛,日光沒有氣力似的,幾乎射不進林間。白子畫已經在蠻荒待了三個月,在這之前,他得哼唧和饕餮的幫助,連睚眥獸也一拚馴服了。他在這裡變相控製了森林的主權。當時,他為了令神獸聽令,和便於溝通,在牠們的身上都刻了特彆的咒語。現在證明,當日所做的沒錯,因為毒發時間已經越來越密。

他計算到毒發的時間,在洞穴裡等待下一次的幻覺。清醒時,他會等待哼唧牠們帶回食物,又或是到前麵的小空地種種菜或穀物,這些都是他每次進入森林找回來的種子。

這天,他如常打坐,胸口鬱悶,頭開始痛,門板打開,走進來的是是小骨。她仍是十二歲的包子頭,雙眼水靈靈的,望著他揮了揮手,說“白子畫?!”

“小骨?”他弱弱地問。

“誰是小骨!白子畫,你殺了我吧,快啊!你不殺我,那我毀了六界。”花千骨忽然變臉,由十二歲搖身一變,變成了紫衣妖神,拿著憫生劍,一步一步走向他。

“不要,你不是小骨,你不是!!!”他拚了全身之力,隻想把眼前的花千骨推走,眼前一花,她已差身躲開,轉到他背後,將他打昏了。

北風蕭瑟,天地一片蒼茫,白雪皚皚,包圍著花千骨和雲隱的隻有寒風和暴雪。一瞬間,花千骨似是聽見風聲之中,有人叫“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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