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白母心中暗暗著急。
心想著都是她把白淺之給寵壞了,才讓白淺之這般大膽妄為,連錄王的麵子都敢不給。
錄王心中有點不悅,但也沒有到生氣的地步,“算了,本王今天就先回去了。”
若不是看著白淺之對她來說有重用,才不可能會白淺之如此地客氣。
“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實在對不起改天讓她親自向您的賠罪!”
錄王轉身往前走著,這時侍衛走到錄王的麵前,瞧了眼身後的白母。
“什麼事,說吧。”
侍衛如實說道,“就在不久前,白淺之說解元陸亭森抄襲,作弊,然後要求當場拿出試卷來對,她答應了敬王若是輸了就將永遠不得再參加科考。”
“後白淺之輸了,當場被宣布永久都沒有辦法再參加科考。”
轟!
白母聞言後,整個人都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倒在地上,眼睛怔怔地望著前方,嘴裡不斷的喃喃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曲北蔫內心裡的怒火已經升了又升。
想到剛剛白淺之的閉門不見,曲北蔫內心裡火氣就更加的大,當下就幾步回頭將一直緊閉的門給踹開了!
白淺之人站在窗戶的外麵,瑟瑟發抖地抓住窗戶邊緣的把手,眼睛紅通通得,“堂姐,我、我真的以為陸亭森是抄襲啊,那種男寵怎麼可能會比得上我啊”
曲北蔫望著依舊死不悔改的白淺之給氣笑了。
嗬了一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陸亭森在宮宴的時候,就回答上所有人都回答不上問題,而且還與母皇對賭的過程中勝出了,你呢,你就是敗者,蠢貨!”
白淺之的眼淚不停的落下,可看著曲北蔫靠近,又頓時害怕,“表姐你彆過來!彆過來啊!”
白淺之所住的屋子,打開窗戶就是小樹森林,有兩層樓那麼高,當初白淺之就是喜歡這種高的不勝寒的感覺,可是現在後悔了!
如果不是這樓太高的話,她早就爬著窗出去了!
曲北蔫絲毫不聽白淺之的大吼大叫,臉上的陰鷙之氣越發的沉重,來到白淺之的麵前。
“你這種廢棄的棋子留在還有什麼用?”
說完,曲北蔫將白淺之狠狠推下樓!
處理完事情後,曲九寧帶陸亭森去慶祝慶祝。
忠王原本也要跟著一起去的,還說要品嘗品嘗他們酒莊裡的酒,聽說賣得很好,不品嘗的話會覺得有點可惜。
但是中途忠王曲筱依被叫進了宮中。
曲筱依雖然走了,但陳婷生似乎打定主意要跟著他們一起混飯吃。
“敬王爺不會不讓我蹭個飯吧,我回去也實在是不知道做什麼,就看在我與陸亭森是同期考生的份上,讓我也跟著去吧?”
如此得厚臉皮,而且還一點都不怕曲九寧,這能說啥好?
況且曲九寧對陳婷生也不是非常的討厭,所以就答應了。
主要也是為陸亭森考慮著,讓陸亭森以後多一個朋友,也好多一條道路走。
在去天香樓的路上,他們撞上了個人。
陸亭森的腳步硬生生地停住,漆黑的眼眸死死瞪著前方的人。
曲九寧回過頭看了看陸亭森的視線看過去,臉色也一樣的不太好看。
陳婷生也是同樣看過去,可是那人她不認得
腦海裡第一印象是那個男子的腰真是腰啊,不堪一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