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呈上的戰報,耳關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麵臨失陷的下場。
這幾天女帝曲鳳然就格外的焦躁,脾氣也不是很好。
就連錄王也受到了很大的牽連,壓根就不敢在女帝曲鳳然的麵前晃,免得被女帝曲鳳然臭罵一頓,可是上朝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要麵對母皇的臭臉。
錄王隻能在心裡默默地念想著,希望凝雪快快把耳關搞定,否則這樣壓抑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女帝曲鳳然心情不佳,剛想要叫退朝的時候,太監匆匆地跑到身邊說凝雪回來了。
女帝曲鳳然立馬精神一震,神色凝重“宣!”
沒有提前戰報就回來了,這說明什麼?私自出逃!可是犯死罪的!
隔了一會兒,滿身是血的凝雪一路跌跌撞撞地走進大殿中,身上看得見的地方皆是傷痕。
凝雪跪地行禮。
女帝曲鳳然一臉冷色“戰報未歸,人先歸來,你可知軍規上是如何處置的!”
凝雪雙手恭了恭“臣知,當下人頭落地,可臣是被人陷害的,臣不得不逃,否則就沒有辦法洗脫身上的罪名!”
“何意?”
滿朝文武都皆望向凝雪,?還有冤情?
站在前排的和老,不由冷笑。
心中暗想把耳關弄得節節敗退,沒有打贏還說自己冤?這是哪裡來的冤?
“原本臣是帶領著耳關攻打大越兵,一路取勝,可是不知道為何從第二日起,那些兵便不聽臣的號令,怎麼叫都叫不動,臣無論做什麼辦法,她們都不聽臣的話。”
“臣沒有辦法隻好拖了幾日,這才讓大越的那些人有機可趁!”
聽著這話,和老有些沒有忍住拿著當初凝雪和錄王說過話堵道,“凝雪將軍和錄王殿下當初不是說過,若沒有能力讓手下兵降服的話,那就不配成為將軍嗎?”
這會兒又把罪過都推到那些不聽話的士兵身上?
這簡直荒唐至極!
錄王被堵得啞口無言,畢竟當初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若是當初的是臣沒有馭好下屬,那臣認罪,可是那些士兵從頭到尾都是聽敬王殿下的話,對臣不過是一時的投誠罷了,?到了耳關之後,沒過幾天敬王便衝出來將耳關那些士兵們全部收了!”
“把臣擠了出來,現在整個耳關都是敬王在做主,一直打敗仗也是敬王所為!”
“敬王還要對臣下死手,臣是拚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來的,若不來殿前說明,恐怕這一輩子臣都要背負汙名,臣不屬於有這樣的罪名加身!臣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南晉的事情!”
不不可能!
和老下意識的地想要衝出去說敬王殿下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可是若說出來絕對會暴露如今的局麵,忍了再三,還是死死隱了下去。
錄王曲北蔫此時的內心就跟過山車似的,?剛剛還蕩在穀底,現在一下子就升上了最高坡,內心冒著無比喜悅地泡泡。
“臣沒有說半句假話,若陛下不信的話,可以去查探現在的耳關是敬王作主的!”
曲北蔫也趁機邁出幾步,雙手恭道“母皇,凝雪的能力根本不僅僅如此的,她可是百機門未來的承繼人,若不是背後有人搗鬼的話,凝雪大將軍肯定早早就將對方打退了,何必又弄得一身傷,還又冒著麵臨死的危險回來見母皇您呢。”
曲鳳然一直未說話,臉色越來越沉凝。
錄王曲北蔫使了個眼色對向著她的大臣們,緊跟著大臣一個接一個的往前走出一步。
“陛下,臣以為凝雪大將軍說的在理,不妨去查一查。”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和老看在眼中,急在心中,這其中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的,可是她不能說,至少在這個節骨裡不能站出來。
難道就這麼看著敬王殿下被安上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