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老實說出敬王殿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東家,說出來了我們就放你走。”
賀璡目光看向陸亭森,“曲九寧能有什麼秘密呢,你這樣捆著我,她遲早會查到的,她一定會找到我的。”
陸亭森望著顧左右而言他的賀璡,覺得今天也是和往常一樣問不出來什麼。
他沒有浪費時間,站起身離開。
賀璡望著陸亭森離開,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如今他不敢再說什麼刺激陸亭森的話,那一天看見陸亭森眼中的戾氣,真的夠恐怖的了。
陸亭森這個人比兩年前還要可怕更多倍!
原本他們該堵住賀璡的嘴,就離開的。
可容陸卻沒有這樣做。
容陸冷冷地盯著賀璡“賀璡,你識相的就老實說出來,早說出來就會早點放你走。”
賀璡望著容陸和宮柳拂,心思微動。
不敢惹陸亭森,可是眼前這兩個人他敢惹啊。
賀璡眼睛微轉了轉,隨即勾了勾笑。
“我記得你們倆個曾經也是曲九寧的男寵,如今被曲九寧拋棄幾條葬家犬一起抱團取暖?”
容陸臉當下一黑,反駁道“我們才不是被敬王拋棄的,我們是主動走的!”
“敬王殿下向來貪色,從來都不會獨寵一人,你現在是得勢了,以後被敬王殿下拋棄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曾經他們也是敬王殿下最寵愛的男寵們。
陸亭森也被敬王殿下寵過一陣子。
可是最後呢,都是一個下場。
所以眼前的這個賀璡,隻要等到敬王殿下的新鮮勁過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賀璡卻是冷勾了勾唇“是麼,那你們上過曲九寧的床嗎,你們敢直呼她為曲九寧嗎?”
容陸和宮柳拂都愣怔了愣。
他們沒有,也不敢。
當年雖然得敬王殿下寵,可是那也是明麵上的,親密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做過。
“你們沒有,就連陸亭森也沒有爬上過曲九寧的床,你們幾個說白了就是曲九寧的玩物,自然最後隻有被她拋棄的份兒。”
容陸氣得眼睛都瞪大了,剛要上前去打賀璡,可卻被宮柳拂給攔了住。
“容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他的嘴堵上。”宮柳拂勸容陸道。
此時的容陸正在氣頭上,一把甩開宮柳拂,一拳狠狠砸在賀璡的肚腹上,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沒有敬王殿下你什麼都不是!”
賀璡痛得直抽氣,可是譏諷的神情依舊不減,“惱羞成怒了?因為說到你們的痛處了吧,你們幾個都是賤得不行,陸亭森更是,明知道曲九寧不喜歡他,還巴著曲九寧不放。”
聽著賀璡如此罵東家陸亭森,容陸更是氣炸。
當下就又連續打賀璡好多下。
後來還是宮柳拂將容陸給強行扯開的“容陸,夠了。”
“你放開我!你剛剛沒有聽見嗎,他是怎麼罵我們東家的,這種人就是欠收拾,你鬆開!”容陸掙紮的同時還在大嚷大叫著。
宮柳拂將容陸拉到一旁,製止道“你冷靜點!”
“你若把他打出好歹來,那東家怎麼辦!?”
而且
而且他總感覺賀璡故意在激怒容陸,讓他生氣似的。
容陸頓時微愣了愣,想到東家在敬王殿下麵前的模樣,發熱的腦袋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望著賀璡的模樣後說道“我現在就讓府醫給他治,治好了敬王殿下就不會發現的。”
而且他剛剛沒有打臉,光把腹部了,看不太出來傷痕的。
賀璡卻是笑了起來,“晚了。”
“曲九寧現在已經知道我在這裡了,現在治療晚了。”
宮柳拂覺得還是不要理會賀璡的好,把賀璡的嘴給堵了起來,然後將容陸拉了出去。
讓容陸以後不能再這樣衝動之後,宮柳拂準備去叫府醫給賀璡看看。
這時候他們看見李蘇神色匆匆地從他們的麵前經過。
宮柳拂當下叫住李蘇“發現什麼事情了,您怎麼慌慌張張的。”
“敬王殿下此刻就在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