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傲嬌夫君,乖乖受寵!
陸亭森被關到刑部大牢時,大牢中又濕又暗,空氣裡彌漫著股臭水溝的味道,濕氣甚重,原本地上枯黃的稻草,發了黴,上麵甚至都長出幾許毒蘑菇。
陸亭森蹲坐在稻草上,腦袋都埋進膝蓋裡。
“東家東家,您在隔壁嗎?”
隔著一麵牆壁,傳來宮柳拂的事情,牆壁上有個手指般大的小洞在陰暗的小地方冒出絲弱的光芒。
“宮柳拂你剛剛究竟有沒有看清,那是東家嗎?”容陸拉開宮柳拂然後踮高腳尖,湊向牆壁上的小洞往裡看。
可是看得地方有限,隻有那麼一小塊地方。
正當他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陸亭森就站了起來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是東家,真的是東家。”容陸驚喊了聲,見陸亭森麵貌不是特彆好,“東家,您怎麼了,是不是受欺負了?”
是不是敬王殿下欺負了東家。
宮柳拂拍拍容陸,容陸好半響都不情不願的讓開位置,讓宮柳拂透過牆壁上的小洞看見陸亭森。
“東家,那天我真的隻吩咐人送賀璡回去,其他的多餘的事情並沒有做,現在想想那一天的下仆也沒有回來複命,著實奇怪的。”
陸亭森微微點了點下顎,表示已經知道。
他也不認為容陸和宮柳拂會再一次毆打賀璡,而且還將賀璡打得幾乎沒有了性命,那不可能的。
宮柳拂盯著陸亭森許久,剛準備要說話,這是聽見外麵獄卒的聲音響起。
“敬王殿下,您怎麼來了。”
敬王來了!
陸亭森眼皮一跳,唇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他將唇角繃得緊緊的。
“本王有事要銬問罪犯,帶路。”
獄卒領著曲九寧來到陸亭森的牢麵前,經過了容陸那邊的牢,容陸和宮柳拂看向曲九寧的眼神中,帶著憤怒。
容陸更是抓著牢柱子,衝著曲九寧大喊大叫道“我們東家沒有毆打過賀璡,賀璡是我的打的!不是東家!”
“而且我也沒有要賀璡的性命!!”
然而還不等曲九寧給出什麼樣的反應,獄卒就揚起手中的長鞭直接甩了過去,喝道“閉嘴!”
“再敢大喊大叫,把你拖出來讓你嘗嘗什麼叫厲害!”
容陸不服氣剛準備又要喊叫的時候,被一旁的宮柳拂給製止了住。
容陸十分不耐煩“宮柳拂你放開我,我還要和敬王殿下解釋清楚,不能讓她誤會東家。”
宮柳拂壓著容陸的手臂不放,說道“你想解釋是沒錯,但那也要敬王殿下想要聽,你看敬王殿下剛剛給你半點反應了嗎?”
容陸懵了住。
確實如宮柳拂所說的,剛剛敬王殿下連個眼神都沒有瞟向他,一點兒都沒有將他的話聽進耳中似的。
“咱們彆自討苦吃。”
容陸非常不甘心的低罵“敬王她現在已經一葉障目了!隨意冤枉好人,簡直不是個東西。”
聞言,宮柳拂連忙捂住容陸的嘴,讓他不要再發出聲音,又擔憂的看了眼僅僅隔著一麵牆壁的牢房。
也不知道他們聽見了沒有。
牢房裡沒有隔音,而且還有回音,容陸那又是天生的大嗓門,怎麼可能沒有傳過來呢。
陸亭森聽得很清楚,他知道曲九寧更是聽得很清楚的。
因為他看見她眉宇不著痕跡的輕蹙了蹙,一看便是對容陸剛剛的話,存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