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個老先生說與這丫頭有緣,便在寒門居下,在穩固她身體狀況期間,也對交給了她一門手藝。”
“筆墨字畫?”林牧意識到什麼。
“對。”柳長明慈愛的摸了摸柳曼的腦袋。
“我雖然寵她,倒是也不希冀一個女孩家家的學人做個巾幗,最後還是想能招贅個上門女婿來打理家中事務。”
“隻是我忽略了這孩子身為柳家子嗣,刀尖上躺過來的血脈繼承,就算是女孩又怎會甘於相夫教子?”
就在柳長明還想宣傳自己女兒的時候,林牧卻抬手打斷他的話鋒。
“那個教她手藝的老人,有沒有具體些的形象?”
“您認識?”柳長明詢問。
林牧沒言語,算是不置可否。
“身形消瘦,有些不修邊幅,具體再說麵相,倒也不是太清楚了,他並不是一直住在我家,而是時不時來一趟,並且渾身泥垢。”柳長明回憶著。
這倒是符合林牧那記憶裡老者的形象。
“還有什麼其他的沒?有沒有什麼人和他來往過?或者他的名字是什麼?”
“沒有,都是獨來獨往,名字也沒說過,隻是讓我們叫他林天師父。”
“林…天…林朗天?”
林牧暗自嘀咕出這個名字,不覺心中咯噔了一聲。
難不成那個老頭就是林朗天?
每每聽到這個名字,他心裡總有一種什麼東西割不斷的感覺。
單從名字上就能感覺到兩者之間的聯係。
林。
或許自己就是那個林朗天的後人也不一定。
可剛這樣想,柳長明就忙擺手。
“不是,林朗天在我那個年代,算是青陽最強盛的人物,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也知道他的歲數跟現在的四大家族掌權者年紀相仿,斷不會是那個林天師父的年紀。”
線索到這兒又斷了,而且憑白加了更多謎團。
“話說,林先生認識這個林天師父?”
有關林牧的身份柳長明還是知道的,一個孤兒贅婿,但這個姓氏的巧合又讓他多嘴問了兩句。
“我確實是在找他。”林牧攥著那黑色石頭說著。
“那,曼兒,你跟那位師父的時間更久一些,知不知道些什麼?”
柳曼給兩人各自續茶,然後有些矯情的說著。
“這個人渾身上下臟兮兮的,而且對人嚴格,動不動就上藤條,而且還喜歡偷我糖!”
“這……這種就彆說了!”柳長明白了她一眼。
“那彆的也就沒了。”柳曼撩了撩頭發,然後看著林牧。
而林牧現在卻想起了自己在孤兒院時,自己床頭總會莫名其妙有很多糖果。
開始還以為是院長給的,但現在看來……
林牧把那黑色石頭越攥越緊。
這個傳授功法給他的老頭到底是誰?當年又到底發生了什麼?四大家族又為何緘口不言?
而他自己又到底有什麼身份?
一切的一切,讓林牧總覺得自己籠罩在個看不清摸不著的謎團裡。
這種不知所雲的感覺,著實讓他很煩悶。
他手上力度不斷加大,隻聽哢嚓一聲,那塊奇異的石頭竟然碎了!
但也在這瞬間,石頭中湧現出大量的綠色光幕,這大白天,竟把這房間映照的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