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對於武文彬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盛宴。他大快朵頤,風卷殘雲般地將桌上的食物一掃而空,那滿足的表情讓人看了都不禁心生歡喜。而他的女人們,則靜靜地看著他享受這美食,眼中充滿了愛意和幸福感。
然而,在這個看似和諧的場景中,有一個人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那就是鄧月。她雖然也是被邀請來吃飯的,但在這個全是武文彬女人的場合裡,她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局外人。儘管桌上擺滿了令人垂涎欲滴的佳肴,但她卻完全沒有胃口,甚至覺得這些食物都失去了原本的美味。
平日裡,鄧月因為工作繁忙,常常隻能吃便當和外賣,所以這滿桌的美味對她來說本應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但此刻,她卻完全無法體會到這種快樂,心中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
看著武文彬和他的女人們歡聲笑語,鄧月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一方麵,她對武文彬的女人們能夠被自己的男人如此悉心照顧而感到羨慕;另一方麵,她又對這麼多女人能夠和諧共處、共事一夫感到十分困惑。這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情愈發複雜。
就在鄧月內心糾結不已的時候,武文彬仿佛擁有讀心術一般,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將目光投向身旁的鄧月,柔聲問道:“怎麼了,鄧月?是這飯菜不合你的口味嗎?”
鄧月的臉色有些蒼白,她強顏歡笑,輕輕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隻是突然感覺有點累了。”
武文彬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的回答並不完全相信。
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善解人意地說:“那你先去旁邊休息一會兒吧,彆太勉強自己了。”
鄧月如蒙大赦,連忙起身,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快步走向一旁的沙發。
她的心跳得厲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然而,就在她剛剛在沙發上坐穩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走到了她的身邊。
這個女人麵容美豔,氣質溫婉,最為誇張的是那完美的葫蘆形身材,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輕聲對鄧月說:“鄧月,彆想太多啦。我們其實都很感激文彬,他給了我們一個溫暖的家。而且我們在一起相處得也很融洽,就像一家人一樣。”
鄧月有些詫異地看著這個女人,她的話語雖然溫柔,但卻讓鄧月感到有些意外。
她不禁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個女人來,發現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真誠和善意。
鄧月心中的困惑稍微減輕了一些,但那種難以釋懷的感覺依然存在。她看著這個女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也許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來理解。”
女人微笑著拍了拍鄧月的肩膀,仿佛在給她傳遞一種力量和安慰。
然後,她轉身回到了餐桌旁,繼續與其他人談笑風生。
剛才與鄧月交談的人正是蕭慧,她曾經是林家的兒媳。蕭慧本身就是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不僅如此,她在外界也是一位頗有名氣的女處長,就職於京城某部委,人緣極佳。
然而,自從她與武文彬走到一起後,蕭慧毅然決然地放棄了自己在京城的工作,帶著女兒一同來到了春林市。她毫不猶豫地辭去了那份在京城被眾人視為“鐵飯碗”的工作,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犧牲。
但對於蕭慧來說,為了能與武文彬相守相伴,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她對武文彬有著百分之百的忠誠度,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她都會首先為武文彬著想。
而就在剛才,蕭慧之所以特意來找鄧月聊上幾句,是因為她敏銳地察覺到武文彬似乎對鄧月有些特彆的意思。作為武文彬的知心“大姐姐”,蕭慧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於是,她主動前來,希望能給鄧月一些寬慰和開導。
畢竟,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接受與其他女人共同侍奉一個丈夫的情況。蕭慧深知這其中的難處,所以她決定以自己的方式來幫助鄧月,讓她能夠更好地麵對這種複雜的局麵。
鄧月像雕塑一般坐在沙發上,雙眼凝視著虛空,腦海中不斷回響著蕭慧的話語,那些話如同一根根細針,不斷刺痛著她的心,讓她的內心糾結得像一團亂麻。
就在這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範小冰如同一隻優雅的蝴蝶,緩緩地飄到了鄧月身旁,然後輕輕地坐下。她的動作輕柔而自然,仿佛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鄧月,彆給自己太大壓力。”範小冰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清脆而溫柔,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鄧月原本慌亂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
鄧月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與範小冰那明媚的雙眸交彙在一起。範小冰的眼睛如同春天裡的湖水,清澈而明亮,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然而,鄧月的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突然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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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小冰似乎看穿了鄧月的心思,她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其實,我應該恭喜你,或者更應該排斥你才對。你一定在疑惑,為什麼我會向你表達善意,對嗎?”
鄧月的心中猛地一震,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範小冰。沒錯!這正是她此刻心中所想的,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武文彬的女人竟然能夠如此大度,不僅不吃醋,還主動地跟她這個很可能被武文彬看中的女人搭話,甚至還來勸她?難道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如此荒謬,還是她鄧月已經太過落伍,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