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吏!
兄弟們,實在對不起,船最近俗世纏身,更新晚了,跟大家道歉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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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這杯酒您隨意,某先乾了哇,恭喜三爺立的頭功,凱旋而歸……”
“三爺,早就久仰您的大名了,可惜某前段時間一直在外地,這杯酒,某敬您,您隨意……”
“三爺……”
沂源城北一家高大繁華的酒樓內,不時便是傳來豪爽之聲。
酒樓外路過的百姓,無不是紛紛側目。
更是有一些好酒的酒蟲子,哪怕喝不到裡麵的好酒,也要過來深深嗅上一口,體味一些那些大人物們的美酒佳肴味道。
隻可惜,酒樓上下那森嚴的值守,特彆是門口不遠處的那幾十條狼一般的大獵狗,著實是讓人望而生畏。
老百姓們隻遠遠看一眼,又怎敢真上前?
“小姐,哎,您還在掛念著他嗎?都給您說了,他昨天晚上便是到城外了,卻是都沒派人過來跟您說一聲,他心裡,分明就是沒有您啊,您還這般癡了一樣等著他,哎……”
此時,酒樓外不遠的一輛寬大的馬車內,一個一身綠裙、身子窈窕、麵容更是精致的少女,卻是止不住跳腳。
正是秦玉奴的貼身丫鬟瓶兒。
“瓶兒,你,你莫生氣嘛,我,我就是過來看看,又,又不會怎的……再說了,他,聽說他受傷了,現在又這麼忙……”
秦玉奴也不知道是怎的了,真的是恍如瓶兒說的一般,魔障了,不自禁就是想看一看李春來的身影。
哪怕隻看一眼,什麼都不做,便是已經足夠了。
因為她著實是無法想象,這個男人,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是能從那等環境下,絕境逢生,並且,達到了這種傲人的規模。
“小姐~~~,哎,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瓶兒這時真的是無語了,卻是也沒啥辦法,隻能是陪著秦玉奴。
而就在她們不遠處的另一條街上,還有一輛馬車,裡麵的一雙美眸,同樣在饒有興致的審視著這邊。
這美眸的主人,自然便是李春來的‘未婚妻’、莊家大小姐莊玉碟了。
此時,她身邊雖是沒了初雪陪同,卻是有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初雪,乃至是比初雪還要傲人些的侍女,正在乖巧陪同。
“采雪,剛才,你不是看到那位李三爺了嗎?來,說說,你對此人的觀感如何?”
莊玉碟看了一會兒,忽然是看向了身邊這個傲人的侍女。
“小姐……”
采雪儼然跟當初的初雪一樣,極為畏懼莊玉碟的威勢,忙是謙卑的垂下了頭“奴婢,奴婢觀這位李三爺,驕縱肆意,誌得意滿,而並不知韜光養晦,恐,恐日後不能長久……”
“不能長久?”
“嗬,嗬嗬嗬嗬嗬……”
莊玉碟止不住騷氣的咯咯嬌笑,飽滿的胸腹隨之也激烈的起伏,簡直花枝亂顫。
不過,她的那種笑意裡,卻總是讓人感覺到一抹妖氣,不自禁的便是心裡發虛一般。
采雪怎敢麵對莊玉碟的這等威勢?
趕忙是更為謙卑的垂了下頭。
心底裡卻也是對李春來直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李三爺,乾嘛要勾引小姐身邊的初雪,連帶著她被調到了小姐身邊,簡直是‘伴君如伴虎’。
莊玉碟這時笑夠了,一雙美眸,忽然是妖異的看向了采雪“丫頭,那本小姐若說,今晚,讓你去陪這位李三爺,而且,必須把他勾引住,你這怎麼說啊?”
“啊?”
饒是采雪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暮然聽到莊玉碟這麼說,她還是忍不住失聲叫出聲來。
與初雪一直被莊玉碟帶在身邊、並沒有意中人、隻想跳脫命運不同。
采雪一直處在莊家下麵的莊子裡,隱藏的很好,而且她的心機頗深,早就與白蓮那邊一位身份高貴的大人物勾搭上。
雖然暫時還沒被那位大人物得手,一直在吊著他,可她儼然已經把她當成了是那位大人物的女人,要靠那位大人物來改變她的命運。
到時候,便是莊玉碟,怕也隻能跪在她的麵前,母狗一樣。
誰曾想。
一切都還沒有真正成行呢,莊玉碟這個惡魔,竟然讓她去陪那什麼李三爺,奪走她最能改變命運的東西……
“哼!”
看著采雪驚悚的模樣,莊玉碟不由冷笑一聲“這麼說,你不願意了?”
“奴婢不敢……”
采雪趕忙是含著淚跪下了下來,那種淒慘模樣,簡直我見猶憐。
莊玉碟又怎是憐香惜玉的人?
根本就不理會采雪幾如要泣血的悲鳴,冷笑道“小騷蹄子,不要以為你有幾分姿色,男人便都圍著你轉!更不要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毛還沒長齊呢,居然就想著勾引男人了!你可知,你個相好的孔公子,他最近去哪了?”
“啊?”
“小姐,您,您,您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