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吏!
次日一早,當李春來一行人順利抵達了鴨綠江畔,開始依次有序的渡過大江的時候。
圖賴、卓普特等人帶著十幾號心腹奴才,也終於抵達了老寨城。
‘草台’王宮內。
老奴今天的心情依然相當不錯,任由他的寵妃阿巴亥服侍著他穿衣。
阿巴亥今年剛剛三十歲,正值一個女人最為曼妙、最有味道的年紀,又常年養尊處優,歲月幾乎沒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此時,她僅穿著白色的絲質睡袍,露出曼妙曲線的同時,也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老奴一邊嗅著阿巴亥身上撩人的幽香,一邊看著銅鏡中自己威武的模樣,心情不由更好。
事實上,從費英東擊殺了杜鬆、徹底衝破了杜鬆部之後,老奴心底裡最大的一塊石頭便是落了地。
而後,破馬林,破劉綎,再到李如柏自己嚇尿褲子般潰敗,明軍在遼地,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可用之兵了。
一切,儘數上了他老奴掌控的軌道。
加之高麗人那邊的情況也很不錯,他們大金,終於是開始有‘大國’的模樣了。
老奴的心情,到此時都還處在興奮期,久久不能退卻。
他也在心裡止不住的悱惻
若是他的‘乾爹’李成梁活到現在,看到他努爾哈赤此時的模樣,到底是個什麼感受呢?
今天也沒什麼正事,對葉赫用兵的事務,都已經交給代善他們幾大貝勒了,至多三兩天便能成型了。
看阿巴泰一邊幫自己穿衣服,一邊輕輕又妖嬈著撩撥著自己,老奴嘴角邊不由泛起了一抹高高的弧度,也來了興致。
有些高傲的道“跪下。”
阿巴亥又豈能不明白老奴的心思?俏臉一紅,乖巧的跪下身來,卻是幽怨的白了老奴一眼。
顯然,老奴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讓她有些不愉了。
老奴卻不以為意。
感受著熟悉的溫暖,他一邊捋著阿巴亥烏黑發絲,一邊笑道“十四十五這幾天沒調皮吧?這次吾親征葉赫,準備把他們倆都帶上。他們也不小了,也該跟著長長見識了。另外,便從鑲黃旗,每人再多給他們一個牛錄吧。”
“噯,謝大汗,謝大汗……”
阿巴亥這麼賣力的伺候老奴,圖的是啥?不就是圖的這個嘛,忙是嬌聲道謝。
轉而又更加賣力。
老奴得意的哈哈大笑“大妃,先不著急謝。”
說著,他又從懷中掏出來一張地契,笑道“你喜歡的那個鋪子,吾已經令人買下了。以後,那便是你的了!”
“啊?”
阿巴亥不由嬌呼出聲,旋即一下子撲到了老奴懷裡,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
然而,正當兩人剛剛要進入節奏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太監驚悚的尖呼聲
“報——”
“大汗,鑲黃旗圖賴、卓普特急報……”
一聽到這狗太監嘶啞的公鴨嗓,老奴麵色便是沉了下來,這狗東西,這麼不開眼的嗎?
阿巴亥也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去了大半情趣。
古人言,‘伴君如伴虎’。
這句話可不是鬨著玩的。
便是阿巴亥這種身份,又與老奴夫妻多年,但是,仍然是常年戴著麵具,委曲求全!
因為可能一個不起眼的小失誤,不僅是她本身,她的整個家族,都要完蛋的。
不過阿巴亥也不傻。
隨著她年齡逐漸增大,也開始提前籌謀後路,不僅幫著她的三個兒子多劃拉一些實際的東西,與大貝勒代善那邊,也是日漸親密。
“大汗,這……”
阿巴亥忙是小心看向了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煩躁的道“你忙你的!我倒要看看,這些不開眼的狗奴才,什麼破事來打擾吾的興致!”
說著,便是大聲招呼太監在外麵稟報。
阿巴亥聞言心裡也有了數,不由更加賣力。
外麵太監聽到了老奴的呼喊,怎敢怠慢?
忙是在門外急急彙報道“大汗,大汗,出事情了哇。圖賴和卓普特已經在宮外候著了。他們去往高麗的途中,遭到了明軍的埋伏,不僅損傷慘重,連,連費英東費大人也,也被那部明軍活捉了啊……”
“什麼?”
老奴稍稍起來一些的興致,恍如被當頭一棒,同時又有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底,整個人都要炸裂開來。
左膀右臂居然被人給活捉了,他哪有心思搞這些情趣?
當即便是萎了,一把推開阿巴亥,提上褲子,大步出門去,咆哮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讓圖賴和卓普特兩個狗奴才,速來見吾!”
“喳……”
屋裡,看著老奴暴跳如雷的離去,阿巴亥也被嚇壞了。
這老東西本來就不太中用,昨晚廢了好大力氣,還是讓她不上不下的,現在這麼一搞……
他,他還能行嗎?
……
“李春來李三爺?”
“這人是誰?為何吾從未聽過他的名字?!”
號稱是宮殿,其實不過隻是一間大屋子裡,老奴如同一頭老狼一般,死死的盯著圖賴和卓普特。
麵對老奴這等恐怖威勢,圖賴和卓普特褲子都要被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