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吏!
“這個壞蛋,他怎麼能這麼壞啊。嗚,薇兒,這,你說我該怎麼辦?”
“若到時候,劍哥他們真的輸了,這個壞蛋不會真要把我送人抵債了吧?我想給他生兒子抵債,可,不想給彆人生啊……”
“嗚嗚嗚……”
李春來等人早已經離去,可山溝營地不遠處酒廠一座清雅的小院內,風娘卻是哭的梨花帶雨,對著她的‘好閨蜜’二少奶奶哭訴。
二少奶奶看著風娘這模樣,心中止不住好笑。
但笑著笑著,卻又莫名的神傷。
她此時可以看風娘的笑話,可,她本身何嘗又不是一個笑話呢?
更不要提,風娘究竟單純,看不明白李春來的手段,她二少奶奶又如何能看不明白呢?
那位李三爺,那等對人心的把控,怕早已經臻入化境,就要登峰造極啊。
待風娘哭了一會兒,發泄了一下情緒,她安慰道“風娘,你也不用多想。要有信心嘛。再者說,這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
“薇兒,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風娘陡然來了不少精神,忙是看向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一笑“你不是一直想給咱們三爺生兒子,將功補過嗎?”
“薇兒,你是說……”
風娘究竟不是真笨,轉而也明白過來,美眸越來越亮。
……
李春來此時自是沒有時間理會二少奶奶和風娘這對塑料姐妹花。
到了目前這個階段,關於白蓮的事務雖不說已經進入到收尾階段,卻基本上也是‘化開了’,就要出成果的時候,他自是有千頭萬緒的事務。
而就在李春來忙於這些事務的時候,李春來起家的‘福地’,陳家莊相鄰十幾裡外的一片很氣派的鄉間大宅中。
幽深的密室內,莊玉蝶正如侍女一般,撅著豐滿的嬌臀、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精致的地毯,大氣兒也敢喘。
而在她正前方七八步之外,那神秘的垂簾之後,裡麵主人的氣息明顯也是有些紊亂,顯示著她此時的憤怒。
“那小李三兒,他,他真是這麼說的?不僅要十萬兩現銀,還要我白蓮,退出沂源乃至青州之外?!!!”
這是個極為嘶啞的女聲。
隻聽聲音,怕是至少得五十歲開外,有著一種透徹世事的滄桑。
正是白蓮在沂源,乃至青州及周邊地區的‘大仙兒’之首,負責青州、萊州包括東昌府在內,三府之地的聖母之一!
若放在尋常,這位聖母的足跡必定是極為飄忽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捕捉到她的行蹤。
但此時,沂源事務就要是火藥桶的導火索,牽一發而動全身,便是她也坐不住了,昨日便是親臨此地,親自指揮。
可目前來看,效果並不好……
那位傳說中的小李三兒李三爺,非但不買她這聖母的半分麵子,反而還愈發的嚴厲苛刻!
儼然,就是要懟著她們白蓮往死裡弄的架勢了!
“回大人的話,小女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呢。對了,他,他還說……”
莊玉蝶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他還說什麼?!”
“怎麼?在本聖母麵前,你還敢藏著掖著?莊玉蝶,你是不是想嘗嘗我白蓮地獄業火的威力了?!”
簾子後的聖母大怒,猛的拍了桌子。
這直將莊玉蝶的魂兒都要嚇飛出來,直一個哆嗦。
顯然,這‘地獄業火’,著實是個可怕的東西。
忙急急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女不敢,不敢啊。那小李三兒說,說,讓小女,兩天之內,必須恢複以前嬌媚的模樣,否則他便不喜歡……而他若不喜歡,便要殺我白蓮的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而且,皆要扒皮填草……”
“混賬!”
“混賬!”
“混賬東西!!!”
“啪啦!”
簾子背後的聖母不由大怒,不知摔碎了什麼東西,而且遙遙看,她似乎都激動的站起身來。
可惜,這簾子看著單薄,遮光效果卻是很好。
隻能隱隱看出她是個略有些發福的中年女人身形,卻是看不清半點詳細。
“大人息怒,小女知罪,小女知罪……”
莊玉蝶怎敢麵對聖母之怒?一個勁的磕頭求饒,根本就不似人模樣一般了。
這等規矩程度,儼然比官場還要森嚴數倍。
“嗯!”
這時,簾子後的聖母卻是忽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似乎平和了一些,道“莊玉蝶,你先起來吧。這事情,也不全是你的錯!你能把這話對本座說出來,本座便赦免了你的死罪!不過,這小李三兒,究竟欺人太甚!!!”
莊玉蝶又一哆嗦,忙急急表態道“大人所言極是!大人,隻待您一聲令下,小女就算豁出身家性命,也一定要為大人和我白蓮解決掉這個心頭大患……”
“嗬。”
“你有這個心便好了。但是,小李三兒此人,現在還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