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是下意識的垂下了頭,不敢多話。
真聖母這時也緩過來一些,態度不自禁便轉緩了許多,低聲道“李三爺,你,你何必這般暴虐?我今天來這,就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來,也不想把事情搞的這麼僵。咱們雙方這都有錯在先,就不能各退一步,先談事情嗎?”
“嗬。”
李春來不由冷笑“你他娘的差點弄死老子,現在hia各退一步?你咋不上天,跟太陽肩並肩呢?!真以為老子不敢活剮了你這臭婊子?!”
真聖母本就猙獰的臉上,不由更為陰翳。
如果眼神能殺人,她早已經把李春來殺死了幾百萬次。
可惜,此時形勢究竟比人強,麵對李春來暴虐的火氣,她也不敢再硬剛了,忙服軟道“李三爺,奴婢,奴婢知道錯了……可,事情咱們總要談吧?若不然,李三爺您這邊,怕也不好交代啊。”
“我好不好交代,是我李三兒自己的事情!但是,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李三兒也非要辦了你這個禍害!”
唰!
說著,李春來直接操起了旁邊的寶刀,猛的抽出鞘來。
“三爺不可啊……”
假聖母登時被嚇尿了,忙急急跪在地上哀求道“三爺,聖母大人可是我白蓮核心,你若殺了聖母大人,那就全完了啊……”
真聖母也被嚇壞了,都不敢再抬頭。
兩個侍女和那女琴師也忙都跪在地上哀求。
“嗬。”
“誰說我要殺她的?”
李春來一笑,卻是直接拿著寶刀,隔斷了不少真聖母的頭發,轉而對著樓上大呼道“瓶兒,帶幾個人過來!”
“是!”
瓶兒幾女顯然早已經在門外仔細聽著這裡麵的動靜,一聽到李春來的招呼,忙是開門進來。
卻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特彆是看到赤果的李春來的時候,小臉止不住便是紅了。
李春來直接對瓶兒使了個眼色“瓶兒,今天怎麼著也要叨擾秦大家了,你們先把後門的窗戶開開,然後打點溫水來。”
“是……”
瓶兒幾女不敢怠慢,忙是去忙活。
很快,午後的窗戶被打開,調皮的晚風瞬時鑽進來,廳內的空氣也活了,帶上了不少屋外各種植物的清新。
李春來這時才稍稍敢大口喘氣,又招呼瓶兒,招呼林三娘帶幾個婆子從後門進來。
瓶兒趕忙照做。
真聖母這時也有些明白了李春來的意思,眼神陰翳又複雜的看向李春來道“李三爺,你這樣,難道,真的是想跟我白蓮不死不休嗎?”
“不死不休又如何?”
李春來冷笑“你們若不招惹我李三兒,我李三兒倒也懶得搭理你們!可你們非要不知死活,想搞我李三兒!便是我李三兒容的了你們,可我李三兒手中的刀,容不得你們!”
“……”
真聖母咬牙切齒,卻是不敢再直麵李春來的威嚴。
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儼然她也是弄巧成拙了。
倘若事情持續鬨大下去,她絕對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她雖然是白蓮的高層,卻究竟不可能代表白蓮。
畢竟,白蓮始終是王家父子的工具。
……
很快,林三娘便帶著幾個婆子中的好手趕了過來,這種場合,最不缺少的便是這等人才了。
可一看清眼前的場麵,她也被嚇壞了。
李春來這時早已經穿好了衣服,低低對林三娘耳語幾句,林三娘趕忙招呼幾個婆子開始忙活。
李春來則是對著外麵的陳六子等人又接連發布了幾道命令。
不多時,一行人便是都轉移到了花園角落的一座廢棄小樓之內。
主要是李春來此時需要一個陰暗些、有威勢些的環境,同時,也不想讓秦玉奴看到聽到他暴虐的一麵。
來到這個廢棄的小樓內,幾個婆子頃刻便是將真聖母的頭發剔成了毛寸般,又毫不客氣的直接清洗著她的身體。
假聖母和兩個侍女、女琴師,則是又被脫了個乾淨,小白羊般綁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沒辦法。
對白蓮這幫邪門的玩意兒,她們身上有任何東西,李春來都不放心。
彆忘了,之前時李春來已經足夠小心了,卻還是中了招。
彆說,揭掉了麵紗之後,不論是假聖母還是兩個侍女,姿色都很不錯。
特彆是腰後紋著白蓮花的那個侍女,某種程度上,比之秦玉奴和陳如意都要更為出色。
她身上,帶著一種小母豹般的野性。
而很快,真聖母也被清洗乾淨了。
不出意外,這儼然是個常年居於上位者、又習武的女人,不僅身體身形都很好,而且有一種高高在上的貴氣。
隻不過,她長的卻是一般情況,遠非是假聖母幾女的水準線。
林三娘這時也仔細檢查過她的臉,輕輕對李春來搖了搖頭。
顯然,她已經不可能在做假了。
李春來這時也緩緩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真聖母的對麵,笑道“現在,咱們總算是能真坦誠相見了。可以聊聊正事了?”
真聖母止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他麼把好事惡事都做儘了,現在反倒來問自己?
可惜。
事已至此,她儼然已經沒有了選擇,隻能是點了點頭,咬著銀牙道“李三爺您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