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好前途,可不能和這種機構粘上關係啊。
在臥室裡見到了自家老爺子。
徐允恭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與他是好友,怎會看不起他。”
徐允恭依然將信將疑:“陛下費儘周折想要做什麼?”
徐達頷首道:“和寶鈔有關,但又非隻是寶鈔,定然還有彆的東西。”
朱橚心道,你當著人家弟子的麵說彆人壞話,這好嗎?
“具體不清楚,不過肯定和寶鈔有關。”
所以徐允恭也就沒有再客氣,而是說道:
果然,效果立竿見影。
“而且聽周王說陳景恪也參與了,如此大事,他一個太孫伴讀能做什麼?”
他的背疽,用了幾個月藥,效果非常顯著。
徐允恭高興的道:“太好了,謝周王施展妙手。”
徐允恭很是意外,道:“他就一個陪太孫讀書的,能有什麼大事?”
關鍵是,自己也是其中的一環。
“最近景恪這家夥也不知道在忙什麼,見不到人就算了,信兒也不傳一個。”
徐達解釋道:“那是因為你隻看到了表麵,你仔細想想,最近幾個月太子在做什麼。”
可皇帝不是說了嗎,這衙門就是用來管理寶鈔發行、流通,打擊造假錢的。
徐允恭也很是無語,你這麼說你爹你哥和你老師,真的好嗎。
“隻是他的出身您也知道,又能幫到陛下什麼?”
朱橚搖搖頭:“都是老師的功勞,再說又不是外人,你給我那麼客氣做什麼。”
不行,趕緊找自家老爺子問問去。
徐允恭默然,接觸的越多,他就越覺得陳景恪不簡單。
關心了一下老爺子的病情,徐允恭就連忙將朱橚的話,和自己的猜測講了一遍:
“爹,您說到底是不是這樣啊?要真是,我就趕緊將這個差事給辭了。”
徐達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再批評,而是說道:
徐達沒好氣的道:“腦子呢?你是什麼身份?陛下就算真的要再弄一個錦衣衛,也斷然不會讓你去。”
“伱在這邊可要小心點,彆被他們給算計了。”
徐達這會兒光著背,披著一件狼皮大襖,能看出背上纏著的紗布。
“太子?”徐允恭思索了一下說道:“在忙著建倉庫,聽說還找了一群人,不知道在研究什麼東西。”
“不知家父情況如何了?”
這讓他的心情很是複雜。
徐允恭不服的道:“寶鈔的事情也不小吧?”
簡直孝死了。
朱橚揮手讓手下走遠點,然後靠近徐允恭小聲道:
“前幾天老師走的時候給我說,他要去做一件事關國家的大事,要很長時間沒辦法露麵。”
現在已經隻剩下,大拇指甲蓋大小的一個瘡口,且已經基本不再生膿液。
朱橚說半個月就能好,還算是保守的了。
徐達繼續說道:“如果將官場看做棋局,那他就是最高明的棋手。”
“結交的都是有潛力的人,布局也都是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
徐允恭不服氣的道:“我承認他很聰明,可您說的也太誇張了,我怎麼沒看出他的布局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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