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割韭菜!
北京城表麵平靜,但奏疏彈劾李自成的奏疏如同狂風暴雨一般。
而就在秋高氣爽的深秋時節,一群便衣錦衣衛則偷偷摸摸跑到曲阜。
而此時王長喜在城內最貴的青樓裡,最貴的那張床上,喝著最貴的酒,睡著最貴的人。
王長喜這種長安城的大商人,是不缺錢的,就算長安在明朝再落魄,有錢人依然有錢。
他躺在潔白如玉的軀體上,感受著香滑溫柔,嘿嘿說道“美人,你知道嗎,我本來十月就要回長安了,就是因為舍不得你,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走。”
“討厭啦,但是你的時間太短了,人家不開心。”
“我的時間還短?”王長喜有些不高興,“按照朝廷新的度量衡,我已經到一分鐘了,我跟你說,沒多少男人能達到這個時長,你千萬不要被其他男人騙了!”
正在王長喜說話的時候,門突然被一腳踢開了。
王長喜嚇得從床上掉下來,而一邊的兩個女子嚇得大叫起來。
錦衣衛一進去,好家夥,還真是奔放了,這深秋時節,不穿衣服不冷嗎?
“你們是何人,膽敢……”
他話沒有說完,一把刀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王長喜直接跪了“好漢饒命,要多少錢,隨便報。”
“跟我們走一趟,否則宰了你!”
“好漢饒命,小人不過是個思念家鄉的苦命人,來此處慰藉一番,好漢要多少錢,隨便報,我都給。”
“在他媽的的廢話,老子一刀捅了你!”
“彆彆彆……”
“穿好衣服!”
王長喜快速穿上衣服,顫顫驚驚。
錦衣衛收好刀,拿出匕首,夾在王長喜的腰間“你要是敢亂動,就捅死你。”
“是是是,我不亂動。”
“走!”
離開之前,錦衣衛又轉身看著那兩個沒穿衣服的女子,說道“這事你們要是敢說出去,老子回來砍了割了你們的舌頭!”
她們連忙點頭“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
這種煙花之地,仇殺也是經常有的。
在這裡待的女子很聰明,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裡都清楚。
王長喜被帶出了城,他心驚膽顫地說道“幾位好漢,我們去哪兒?”
“彆廢話!”
八天後,王長喜被帶到了北京的昭獄。
王長喜一臉懵逼,他並不知道前麵等著他的是什麼,但是當他看見北鎮撫司衙門的字樣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被錦衣衛給盯上了。
錦衣衛說!快說!再不說打死你!
被打得鼻青臉腫,皮開肉綻的王長喜說什麼說!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你們倒是問啊,一上來就讓我說,我說什麼我!
當天傍晚,一份供書就放到了皇帝的桌案上。
看完之後,崇禎非常滿意。
好嘛,陝西的官員都知道派人到曲阜了。
知道現在把曲阜孔家搬出來是最有威力的。
賄賂衍聖公,是什麼罪名?
慫恿朝廷官員,製造混亂,又是什麼罪名?
崇禎腦子裡隨便就編出了一派腦袋掛城牆的畫麵。
當然,這還不夠,這還不足以把孔府弄死弄臭。
還要有彆的證據。
彆的證據?
當然有!
從九月份,錦衣衛就開始悄悄調查曲阜的孔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