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隨星而行!
晨曦的陽光灑進房間,霖寂睜開了雙眼。但是與往常不同的是,那親昵的呼喊聲消失了,那身旁的溫熱感褪去了,隻留下一箱猶豫著要不要處理掉的衣褲。
他像往常一樣坐回工作台前,隻是思考的不再是任務,而是計劃——那希望渺茫的計劃。
“唉,要是小啟能記得事情經過就好了,但是現在也晚了啊。”
正想著,他抬起頭向窗外看了一眼,雜亂的棍子、撕碎的廢紙、板房外殼被破壞掉下來的碎屑看著這些垃圾,霖寂長歎一聲。
他拿出掃帚,忙活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才把地上的垃圾清理得差不多。但是他在打掃的時候,目光久久地發落在了一個不起眼的瓶子上。
“嗯”霖寂撿起瓶子,雖然瓶蓋不知去向,但裡麵卻殘留有一些液體,看起來就好像是倒出來的一樣。
“奇怪,這種時候居然還有人這麼奢侈,浪費資源。為什麼會落在這?難道是誰喝了一半發現過期了?”
但是翻轉了瓶子檢查了一番生產日期,發現並沒有過期。處於好奇霖寂對著瓶口扇聞了幾下,是果味飲料的味道,但從事研究的他對氣味和化學成分一向敏感,感到有一絲奇怪的他,拿著這瓶飲料向醫院後的化驗室走去。
“夥計,能幫我驗驗這飲料的成分麼?”
“好吧,閒著也是閒著——”正在看書的男人帶著口罩,他抬起頭來,“霖霖霖霖寂?!”
“怎麼了?”
“沒事,沒事。”
男人接過那瓶殘留著一點飲料的瓶子,仔細端詳了一番後加入到了試管裡,然後頭也沒回地對霖寂說,“霖先生,出結果還要等一會,先請回吧。”
“好吧。”霖寂感覺自己好像被排斥了,有些難堪地離開了,但是他因為這個男人剛好戴著口罩,所以沒有認出他來。
目送霖寂走後,男人猛抽了自己一巴掌:“你個蠢貨!怎麼就答應他了!”
他把目光轉向那瓶飲料,顫抖的手在進行著萃取提純的工作。看著發生反應的錐形瓶,他流下了冷汗。
“有現象,是那天的難道、難道他已經察覺到了?!”他搖搖頭,“不行不行!要是就這麼被他發現,我的一切就白瞎了,決對不能讓他知道!”
眼看霖寂可能就要回來了,他焦急地來回走動,突然,他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於是又一個險惡的想法誕生了:
“不如現在就殺了他!!”
“在嗎?我回來了。”霖寂開門問道。
但就在他腳踏進來的那一刻,連接扳機的拌勾線被扯動了,霰彈從頭頂一噴而下。霖寂的頭顱炸了開來,屍體躺倒在地,四周落滿組織碎屑。
“呼終於死了吧,你這混蛋叛徒!哈哈哈!裡教授,茨支部長,我給你們報仇了!”
但是下一刻,屍體站了起來,血肉間的連絲擴增著編製起新的頭顱,霖寂那支離破碎的臉上,那雙眼帶著寒光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n
“喂,”他說,“你是aol的人?”
“你你怎麼會?!”男人嚇倒在地,麵色慘白。
“小啟失控的事,也是你乾的吧?秋白的事,也是你開頭傳播的吧?”
“咿——”霖寂把臉湊過來,嚇得這個男人不斷地往後推縮,撞在桌上,玻璃儀器摔碎在地。
“你不要過來啊!!”
“回答我,不然”
“不、不要——”男人看著霖寂,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對了,嗬嗬,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你也是zar了吧?是zar怎麼還敢留在這裡?”
“為了找到真相,你。”
看到霖寂抬腿向自己走來,他忽然舉起一支裝著藥劑的試管:“你、你不要輕舉妄動!隻要你敢同化我,我就立馬把它吃下去!你想變成和那孩子一樣無差彆殺人的怪物嗎?嗯?想嗎?!”
男人睜著眼笑了起來,仿佛自己又掌控住了一切。
“既然如此,直接殺了你不就行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做了——”
話還沒說完,一記重拳猛擊在男人的腹部,他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這一拳是替秋白的——”
咚!又是一拳打在臉上,男人左臉腫起,血從嘴角流出。
“這一拳是替小啟的——”
哢!最後一擊打在下巴,男人崩飛了三顆牙。他因疼痛側倒在地,眼球凸起。
“這一拳,是為那些因你而死的人的——”
隨後,霖寂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拉起,扯下他的口罩
“是你,應笑楠很抱歉以這種方式再見。你該死,但你還不能死,我要帶你去認罪。”
霖寂正拖著應笑楠走出門,就迎麵撞上了一個陌生的少年。
“玦救我!”
“應先生?!”玦盯著霖寂,冷冷地說,“你是誰?放開他。”
“你也和他是一夥的?為什麼要幫這個混蛋?”
“他就是霖寂,玦,快乾掉他啊!”應笑楠喊道。
這時,玦眼中的敵意更明顯了:“背叛劫掠研究所,利用怪物屠戮研究員到底誰才是混蛋呢?”
霖寂把應笑楠扔在一邊,不耐煩地說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更何況,這與你無關。”
“無關?”玦掏出匕首,“這種事情,誰聽了不耿耿於懷,你們這些強盜叛徒嗎?”
“你打算和我打一架,是嗎?”霖寂此刻滿腔怒火,沒有心情去思考問題,他摩拳擦掌,“正好我現在心情挺差的。”
玦擺出戰鬥的姿態,兩人劍拔弩張。
霖寂猛的揮出一拳,在玦側身閃躲之際又順出一踢。
“太慢!”玦隻一抬手,匕首便嵌入霖寂的腿上,但這似乎並沒有影響霖寂的行動,他還是用這一擊踢退了玦幾步。